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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五章 上古玄仙 文 / 靈棲

    傅青褚問起靈石,嚴南山忙拿出靈石說道:「齊了,都在這裡。」說完他便把自己和陳平的十三塊靈石遞給了傅青褚。

    傅青褚看也不看,抬手將靈石收入儲物袋後,道:「那嚴兄、陳道友,我們便上路吧,希望這次我們能在萬邪教散修那兒碰上好運氣。陳道友,若是得到先天靈材,自然是少不了你這份。」

    陳平應諾。

    嚴南山哈哈笑道:「傅兄,不必說先天靈材,即便是那鬼體入島後能探得數樣高階妖獸的材料,你我也是值啦,想我這五塊中品靈石,可是全部身家全部壓在這裡了。若是跑空,這次回宗要喝西北風囉!」

    傅青褚笑道:「定然不會,嚴兄,你還不信我麼?」

    說話間,傅青褚拋出了一個青白色圓盤,落地化為巨碗狀法器,而後邀請嚴南山和陳平入內,御器便走。

    這圓盤兀自飛起,在雲天中穿梭飛行,陳平雖然在別處偷偷御器飛行過,但圓盤法器這等度還是看的他咂舌不已,不愧為飛行法器。

    嚴南山羨慕道:「傅兄這法器乃是用整張二階海狸獸的獸皮和骨架煉成,可載八人同時飛行,飛行之快,令人羨慕啊!」

    傅青褚哈哈笑道:「若說起那次在內海獵獸,還多虧了嚴兄從旁為我解圍,不然我連性命都難保,更不要說這張獸皮了。」

    嚴南山道:「生死兄弟,何必多說。」

    陳平聽後,抬手問道:「嚴兄、傅兄,你們還有在內海獵殺妖獸的經歷,那海中妖獸厲害麼?」

    嚴南山看了一眼陳平道:「陳師弟。俗話說雲從龍、風從虎。這海獸若是在6上。自然是靡頓了點。但它一粘上了海氣。那便憑空實力大增啊。很不好對付。不過還好。一般五階以上妖獸是不會上6來地。」

    陳平訝道:「這是為何?」

    嚴南山驚訝地看了下陳平。問道:「陳師弟。你是哪裡人氏?這等事你會不知麼?」

    陳平尷尬道:「我本是鄉野村民。機緣巧合下才煉氣修仙。這些事故我實在是不知。還請嚴師兄多多指點。」

    傅青褚呵呵笑道:「這位陳兄倒也有趣。這等上古神話。我們可是打小便耳熟能詳啊。你竟然不知。」

    陳平心中一警。忙順話問道:「神話麼?便是因為上古神話所提之事。這6上地妖獸才如此之少?」

    嚴南山道:「陳師弟,這倒也不是因為那神話,原本這世間便有此事,只是後來被凡夫俗子傳誦後,也便成了神話傳說。」

    嚴南山望了望天空,說道:「話說在數萬年前,我們這世間,無論是無盡海,還是琨琪大6,到處是妖獸橫行,而生長在大6上的百姓,整日除了採摘食物,躲避妖獸外,別無他念,還處於極其懵懂的狀態。突有一日,天上降下一名玄仙,不知何故,要使用無上的神通,將這整個世間都要煉化、毀去。」

    陳平聽後大駭,問道:「要將整個世間煉化,當真是好神通!好氣魄!這玄仙可是從仙界來的降仙麼?」

    嚴南山道:「那玄仙是否從仙界而來,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有點我可以肯定,那定是有妖獸惹怒了他。」

    陳平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等事情,也是,在琨琪大6連黃稚童都會傳唱的上古神話,而他卻一無所知,而那神話又是虛無縹緲,自然更無人向他提起。

    陳平略一思索,問道:「為何說是妖獸惹怒了這位玄仙?」

    傅青褚哈哈一笑,道:「陳兄,你性子也太急了,你聽嚴兄慢慢說完嘛。」

    陳平尷尬一笑道:「嚴師兄,你繼續講。」

    嚴南山撫了下身前長鬚,道:「且說那玄仙要用無上神通煉化了這片天地,這時我們6上的一位先知者,也便是後來所有修士的祖師--浮黎天王,他為民請願,整整跪拜九九八十一日,直至雙目泣血,撕肝裂肺,這才感動了那位玄仙,但他後來還是把琨琪大6上的妖獸殺得一空,而後更是下了嚴令,命高階妖獸永世退入無盡海中,不得上岸擾民,這才使得琨琪大6成了百姓的樂土。」

    陳平說道:「那這浮黎天王他後來又如何?」

    傅青褚笑道:「這浮黎天王便是你我的先祖,後來等那玄仙殺光了6上所有妖獸,便回身收了浮黎天王為徒,據稱浮黎天王后來便修煉得道,白日飛昇了。」

    陳平道:「按說這事情從生到現在也有了些年份,連那浮黎天王都已飛昇成仙,不在人世,那為何這高階妖獸還是不敢上6?」

    嚴南山道:「可不止6上,便是這內海,三四階妖獸倒有,可五階妖獸還是一隻沒有,邪乎得很。」

    陳平道:「難道是這世間還留有浮黎天王的子弟?」

    嚴南山哀歎道:「不知啊,陳師弟,對於這琨琪大6的歷史你可要下點功夫哇!」

    陳平細細思索了會兒,鄭重的說道:「我想這可能並不是神話,而是真的。」

    嚴南山和傅青褚都哈哈一笑,也不反駁。

    三人御器飛行到了佐溪大江入海口,那江口浩浩湯湯,若不是陳平築基之後,視力極佳,還真的望不到江對岸。

    三人一落地,嚴南山看了看四周,問道:「傅兄,可是這裡?為何一人也沒有?」

    傅青褚摸了摸鼻子,說道:「也許他在別處,你們且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看看便來。」說完,他便走向了江邊。

    陳平看了看傅青褚匆忙的背影,心中有些疑惑,正在那時,陳平外放的神識呼的一收,對嚴南山叫道:「快走!」

    不待嚴南山有所反應,陳平便御起那薄刃法器,抬頭便走,卻一頭扎進了一陣光罩內。

    陳平臉色陰晴不定,而嚴南山臉色更是不好看,他厲聲朝傅青褚尖叫道:「傅青褚,你這是何意?」

    傅青褚面江而立,對嚴南山的質問不加理會。

    這時,那江邊黃沙中居然慢慢鑽出一個黑衣身影,朝傅青褚哼道:「動作慢不說,人頭還少,若是到了怨靈島瘴毒大弱時,還湊不齊可供鬼奴享用的精魄,鬼奴無法升階,就拿你是問!」

    傅青褚轉身一躬道:「前輩請放心,另還有四人我已處理好,不日便帶他們入欄。」

    那黑衣人桀桀笑道:「但願如此,此次還如以前一般,靈石及其他物什歸你,而困陣內這兩頭羊的精魄我便收了,好滋養滋養我的鬼奴。」

    嚴南山此時哪會不明白,瞠目欲裂,怒罵道:「傅青褚,妄我在內海中救你性命,你居然如此禽獸不如,謀害於我!我便是化為厲鬼也饒不了你!」

    傅青褚聽後,居然笑道:「可惜你連厲鬼都做不了!不久你的精魂便化為那鬼奴魂魄的給養,為我們去怨靈島鋪平道路,哈哈哈」

    陳平急道:「嚴師兄,生死一線,勿於他多言,趕快助我破陣!」

    嚴南山大慟,哭道:「陳師弟,可恨師兄我害了你,我唯一一次出海獵獸,拼著性命不要,救了這隻畜生,瞎了眼般視他為刎頸之交,可誰想……」

    傅青褚神色自若,哼道:「想你這種十數歲便入得宗門的人,怎會知道我等散修之苦!怎會知曉在世修仙之苦!憑什麼你們這種頭腦不靈、資質不佳的人,絲毫不用擔心築基,而我!卻要為一顆洗髓丹四處奔波,卻無所得!哼!今天你們是死得其所!」

    陳平不言,早已掏出符咒在光罩內布下驅靈符咒,招出土符靈,而後驅使起符靈猛衝起光罩來。

    那土符靈扛著靈質盾牌碰碰的撞擊起來,居然撞得光幕有些搖晃。

    那黑色身影心中訝道:「是符靈!可恨,居然還是土性符靈,將四周的土靈氣吸得乾乾淨淨!」

    那黑影轉身對傅青褚說道:「你還不入陣動手?難道要我親自動手麼?」

    傅青褚一躬身道:「那白衣小子在他宗門定是地位非凡,前輩你看,他才煉氣一層,便有師門賜下的飛行奇寶,他身上定有其他留手,還希望前輩令鬼奴從旁協助。」

    黑影道:「那是自然。去吧,不然等他們破陣逃去,那便難以擒住了。」

    傅青褚聽後,便拍出一把金光燦燦的飛叉,便拍出入陣符,一頭沉入陣中。剛一入陣,嚴南山便恨恨的驅使一把飛劍重重砍了下來,還不待近身,便被那金叉法器絞住,不得動彈。

    嚴南山咬牙切齒,擎著另一把淡綠色小劍衝將上來。

    「可笑!」傅青褚輕哼道,邊拍出那個圓盤,圓盤迅化大,倒扣而下,朝著嚴南山罩了下來。

    嚴南山看著頭頂數丈寬的圓盤,大驚,急欲躍出卻不能,便揮起小劍朝著圓盤劃拉起來,卻不能阻止圓盤壓向自己。

    「噗啦」一聲,嚴南山整個人的身體居然被壓在了圓盤底下,不能動彈。

    傅青褚剛露出一絲笑意,卻現他週身靈氣似有異動,待要躍開,現雙腳已不知何時纏上了一根青黑色長籐,踢扯不開。

    這時,一蓬紫色雷光,蓬的罩住他全身,令他全身護體靈力一陣亂顫,而手腳更是麻痺不得動彈。其後不多時,一道粗壯的雷咒在他頭頂轟的擊下,直炸得他護體靈力破損、血氣翻騰。

    這時,他剛剛要掏出法器砍擊青籐,一道白色薄刃又緊隨著雷電,從他天靈蓋處揮下,將他那被紫雷轟得破損不堪的護體靈力茲拉的切碎,而後便從頭切割下來,將大好的身軀剖成兩半,沒了生息。

    那金色長劍和圓盤法器頓時無主,便化為一柄小劍、小盤浮在陣內,沒了動靜。

    青籐滿意的吸食起地上的精血來。

    陳平吁了口氣,靠著傅青褚對他的略微輕視,偷偷在旁施出雷暴符和天雷咒,更是全力催動薄刃法器,果然圓滿的擊殺了傅青褚,這還得靠嚴南山從旁吸引了傅青褚的注意力。

    陳平快步收起薄刃,朝地上的嚴南山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原本壓下時還活生生的嚴南山,早已是兩目圓睜、魂去人歸。

    陳平望了望陣內四周,頓時感到渾身一陣寒意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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