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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一章 刺殺(二) 文 / 奮鬥在民國

    「不管怎麼樣,說說你現在的想法.」高振平靜的說道。

    「不如讓情報人員監視他們?」鄧演達也沒有信心,高振說的的確是有可能性。

    聽到他的回到,高振腦子裡左右徘徊了一下,說道:「我看不行,不要忘了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中央委員,如果我們這麼做的話,難免被人扣上膽大妄為的帽子,鬧不好還會是意圖造反。」

    面對高振的表態,鄧演達有些為難,此時此刻,他也感覺到高振為難的原因,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站在那裡,考慮著如何應對為好。

    「擇生,你認為會不會像趙謙他們分析的那樣,是三撥人呢?即……」

    在聽完關於這方面的設想,鄧演達沉默良久才感歎道:「不可能,依據我的感覺,咱們幾個可能是別人為了混淆視聽才故意說出來的。為了就是希望分散我們的注意力,而且這些人設計的很好,看看名單上的人,多一個少一個都不會像現在這樣,讓人琢磨不透啊。」

    「既然如此,那還是暫時性的靜觀其變比較好。」高振歎氣道:「而這份情報,也沒必要再次遞交給廖仲愷他們了,畢竟上面的東西還是只有咱們幾個人知道為好。」

    「靜觀其變?忠革,你這是什麼態度?」鄧演達突然對這個決定有些不滿,皺眉道:「如果名單上面的一個人離去,都會是我們革命黨的一個重大損失。」

    「那還能怎麼辦?交給他們,讓他們懷疑我們麼?」高振顯得有些無奈:「要知道,我們在懷疑他們的同時,他們也在懷疑我們。可以這麼說,我並不想在時局還沒有浮出水面的時候,參與到進去。這和我做事的方法不同是其次,主要原因時局還不夠清晰,我們現在毅然投身進去,難免不能全身而退的同時,還要被人狠宰一刀。」

    「但是……至少也應該做些什麼不是?」鄧演達聽完仍然不想放棄,至於高振的話,他能夠聽在心裡。

    「不,我想這次暗殺不會就這麼結束。而現在靠我們手上掌握的還是太少,不如這段時間先做做準備,等時機成熟的時候,再給對方致命一擊,這樣不經能夠把對方之置於死地,還能夠減小損失。不是麼?」高振淡淡的說,這是他在這種情況下唯一能夠做到的了。

    「減小損失?」

    「當然。」高振當然明白鄧演達問的是什麼:「畢竟,誤判也是一種損失不是麼,對於這份名單上的人,無論是誰,在沒有定論之前都沒有罪,不是麼?」

    鄧演達點點頭,長歎一聲:「多事之秋啊。忠革,別的我不先不說,我覺得早晚有一天,你的這種法學觀念會害了你。」

    「這怎麼講?」高振毫不含糊的問道,難道有正確的法學觀念不好麼?

    「哦,你看看你眼前需要面對的人吧,他們會跟你講這些麼?看看他們在預謀什麼,你就知道你的問題是什麼了。」鄧演達淡淡的說。

    「那又怎麼樣呢?」高振說道:「一個民族應該有一個正確的法律觀念,一個社會應該有他的秩序,如果我們現在有,也用不著為這些違反觀念和秩序的人愁了。而我,又何必因為別人,而改變自己的觀念呢?要知道,優秀不是一個品格,而是一種習慣。」

    鄧演達點頭,承認高振在這方面說的的確沒錯,然而並不是全部認同:「忠革,你想的還是太當然了,不如這樣吧,就按照你的方法,在觀察幾天吧。」

    高振知道談的也差不多了,便說道:「行,那就先這樣吧。」說完,倆人又交流了幾句後,高振心情沉重的離開了政府大樓。一路上分析和鄧演達的對話,到底怎麼選擇才是最佳答案呢?看來從這裡並不能得到答案。但是自己還能跟誰商量這件事情呢?答案也是沒有。

    事先,高振也不是沒有估計到事情的艱難,但這件事情他不能不做,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次影響深遠的抉擇從自己眼前一閃而逝,回頭看看政府大樓,高振在心裡無奈的說道:「也許歷史就是個迷霧,置身其外的人都不能看的清楚,更不要說自己現在正在其中了。」

    數天之後,正當高振還在為這件事情躊躇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一份更為重要的情報,蔣介石再次遇刺。而這回,還抓到了刺殺的兇手,蔣介石本人也沒有受傷。

    東坡樓事件生後沒有幾天,蔣介石在戒備森嚴的護衛下協同夫人回到了東山的別墅裡,每天進城辦公,畢竟的就是東城門。而東城門這一帶距離鬧市區較遠,很清靜,來往的人容易注意。

    自從上次蔣介石於此之後,衛士們整天都忐忑的護在左右,有一些草木皆兵。而正是這種草木皆兵,才讓他們的神經更為專注,來來往往的人被他們看的透穿。這一天,衛士隊長宓熙接到了便衣衛士的偵察報告:在別墅附近出現了兩名可疑人物:一名身穿長衫,一名身穿短裝,不像商人,也不想工人,行為舉止鬼頭鬼腦,並且在這附近轉來轉去,東張西望,像是在觀察地形。

    在接到這份報告之後,宓熙如林大敵,立即給當地警察派出所取得聯繫,而從警察那裡得到的信息看的出,他們也注意到了這兩個人,於是便加強了警戒……

    隨蔣介石回來的途中,宓熙與一名衛士特意坐在汽車前排司機旁,擔任護衛。同時也另有一輛衛士車緊隨其後,當蔣介石的乘車快接近東城門口時,宓熙突然現到兩個形跡可疑的人正在前面路邊向汽車注視,而這倆人的身著正和接到的情報一摸一樣。

    看到如此情況,宓熙連忙向蔣介石輕聲說道:「校長,前面有兩個可疑人員,我已經做好警戒準備,請您務必小心。」

    蔣介石點點頭,看到宓熙迅的吧汽車門上層的玻璃板搖下來,同時也掏出2o的快慢機盒子槍上好子彈,掩在車門後面隨時準備射擊。正當眾人閉住呼吸,開到了距離城洞3o步的時候,宓熙突然看到那名身穿長衫之人對著汽車舉起手來,馬上抬起槍來,迅而敏捷地先制人,將盒子槍伸出玻璃窗外,對準那名身穿長衫之人連續射擊,此人應聲而倒。

    同時,司機也在宓熙的命令下加快度,開足了馬力衝出城門,留下一陣塵土。

    短衫此刻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剛掏出槍準備朝蔣介石的乘車射擊之時,後面的衛士汽車拍馬趕到,一名衛士連忙跳出車門,一下子將其踢翻在地,隨後跟上的衛士蜂擁而上捉拿此刻。不多時,這名此刻連同負傷中彈的長衫刺客一同被拖上汽車,送回東山。

    經過初步審問,此二人竟稱是為已經被革命政府槍斃了的陳廉伯報酬,而選擇行刺蔣介石。此供詞一呈遞蔣介石,便使得有關刺殺的迷雲更加渾濁,拿到口供的蔣介石起得渾身直哆嗦,暗罵這群混蛋,借口都不會找。蔣介石在心裡罵歸罵,可他的卻不能不重視這份口供,從這倆人看,贛南和這件事情也有著千絲百縷的關係,陳廉伯是高振幹掉的,即便這些人真的是為陳廉伯報仇,也不應該扯到自己身上才對,但為什麼他們就找上門來了呢?

    蔣介石一邊安排讓人把刺客押交給軍法處查究,一邊通知汪精衛,告知了自己再次如此的情況,同時也說明了刺客的口供。汪精衛一聽口供,便沉默了,知道這件事情越來越難辦。

    蔣介石放下電話就又給廖仲愷打去,可等電話一經接通,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廖仲愷也能明白他現在的心情,流傳刺殺自己的雖然越來越危言聳聽,聲稱要讓自己死在機關鎗下,卻還沒有過什麼實際的展。但是蔣介石卻不同,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想到這裡,廖仲愷沉重的對蔣介石說:「介石啊,你放心,這件事情政府會嚴肅處理,同時你也要再加強一下警備。我看對方聲稱要暗殺我只不過是為了轉移目光,真正的目標其實是你。」

    蔣介石將信將疑,可是廖仲愷並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他是個什麼表情,依舊說道:「那份口供我看就沒有什麼必要追究了,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現在廣州商團和我們之間的合作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們不會因為一個已經死去的人而做出這種事情的。」

    「這個我知道,不過我覺得他們好像還是透露點什麼,可惜的是我已經叫人把他們交給軍法處了,畢竟留在我這裡審問並不合適。」蔣介石說道,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樣啊,那好,我會讓人去叮囑一下軍法處的。」廖仲愷當然明白,如果這次審問拿出來的口供還是虛無的東西,脾氣再好的人也要脾氣了,更何況是蔣介石。

    掛掉電話後,蔣介石轉身就叫來今天的所有衛士,看到他們臉上流露出來的喜悅和鬆懈就知道自己的夫人陳潔如做了什麼,便又對他們口頭嘉獎了一遍。

    隨後蔣介石又開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動作:再次加強衛士。這次的刺殺讓蔣介石再次感受到政治漩渦中,吃人不吐血的事實,而正是因為他的警戒程度越來越高,以後也沒有在遇到什麼刺殺,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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