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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一章 :為我們的愛祈福 文 / 西安有鬼

    還是要好好的活著,無論遇到什麼就權當是給自己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仁波朱古,這個我所認識最神奇的朋友,終於被幾個從青海來的大喇嘛請了回去。據說,未來幾年就可以升座成為一個真正的活佛,我一直以為他的寺院是在我所嚮往的拉薩,也曾經在潛意識裡想,以後本人在拉薩就可以耀武揚威了,不是說活佛在當地都很牛x嗎。

    當年,我唱的最好的一歌就是鄭鈞的成名曲:「回到拉薩」。其中,我為最驕傲的地方就是,本人可以把那幾個逐漸加快、高昂起來的「來吧」唱的和原唱一樣,並且不會「斷氣」……

    同時,我喜歡那歌裡面的意境,也渴望那雪蓮一般純淨的愛情,而這種愛情一度很近,很近。

    仁波走了,留下那串十分值錢的天珠手鏈。而這串九眼天珠手鏈,此時真戴在我最愛的女孩子嚴凌的手腕上。嚴凌的手永遠給我的感覺都是冰涼的,暖不熱的。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問她為什麼手腳總是那麼冰冷,她總會十分狡黠的笑著,告訴我,因為我的心、我的愛還沒有完全的把她暖熱,其實那個時候,我總已經覺得這輩子就要和這個小丫頭白頭、百年了。

    對很多人而言,了女人會很麻煩的。不過那時年輕,我和嚴凌在一起除了講講情調啊,說說浪漫啊,還沒有涉及到更多柴米油鹽的生活細節,她也沒有現我雖然愛乾淨,但是仍舊有晚上睡覺之前不刷牙的習慣。總之,那時候我們很少吵架,即便是兩人偶爾拌拌嘴也是很快就又打成一片了,因為我的蝸居永遠都是人滿為患,我們倆是大家恩愛的楷模,不能讓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年輕心裡有陰影吧。

    年輕人的荷爾蒙分泌總很旺盛地,王笑飛同志又一次成功的升職、立功了。為了感謝我們,同時也是在他現嚴凌的表妹孟君梅之後,來我蝸居請客的次數就越來越多,同時在我們落中樹立了一個情敵,就是那個成功「趕走」王的高彬。

    如何如何的橫眉冷對,抬槓、撒潑,但是對這王笑飛這個人高馬大,整天一身筆挺警服地夥計,他也只剩下歎氣的份了。不過表妹倒是和誰都客氣,對誰都保持微笑,態度的曖昧讓高彬和王笑飛常常摸不到頭腦,又不斷地保持信心。

    嚴凌絕對看好王笑飛,她說表妹少的就是安全感,有個警察看著那是上天注定的,並且用紫微斗數給兩個拍了星盤,據說很合適,尤其夫妻宮和子女宮上地配合就是天和地設的一對,於是不停的創造機會極力撮合,這樣的後果就是。我地居每晚都會傳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夜半歌聲,那歌神就是嗓門奇高,五音嚴重不全的高彬。

    在西安有個小小的俗,也許,這個風俗是我們當年初戀的人們杜撰出來的,但是地的確確有很多地情侶在做,那就是一旦雙方有戀愛的意向,或者已經達成了合同,就必須到城南地王寶釧寒窯去寫條幅,據說一旦兩人的名字寫在了王寶釧地寒窯前,就是想分手都沒有機會。

    唉!也就是大伙討個好意頭。那就去。這天。我騎著28大鳳凰前樑上夾著嚴凌。王笑飛騎著28大永久後座馱著孟君梅一行四人向城南地寒窯進。

    我們從西影路出。車子著前往三兆地二級路前行。隨後是一路地大上坡。兩個女人也夠斤兩。也別看王笑飛是練出來地。還沒有騎到一半。大家就都只好下車推著走了。不過今天王笑飛地勁頭倒是蠻足地。今天一身便裝地他。白色地襯衫塞在一條新買地水洗布地蘋果牌牛仔褲裡。看起來倒是蠻精神。蠻帥地。

    他推著車子一路上和孟君梅有說有笑地。我和嚴凌很識趣。刻意遠遠地跟著。時不時猜猜他們說什麼倒也走地快。不累。

    在當年。一提起三兆大家都會想起那附近地火葬場和精神病院。而通往三兆地公路地西邊一側就是前文中提起過地魏峰住地北池頭村。

    不過。在哪附近還有更加出名。但是卻又不為人熟知兩處遺址。就是大唐王寶地寒址。秦朝二世胡亥地墓。

    說起王寶釧真不知道現在地女性朋友還有幾個知道地。這位流傳千年地奇女子可是你們地楷模啊。絕對不嫌貧愛富。絕對癡情專一。絕對地……苦等寒窯十八年地宰相之女。為了諾言不

    己的宰相父親三擊掌,為了自己的出征西涼的丈夫薛粗衣淡飯,十八年啊,姐妹們,現在有個可以做到呢?

    每年開春,西安的薺菜包的餃子可是最香的,小時候為了這一年一度的美食,每一個西安的小孩子都拿著小鏟子和小兜去郊外挖薺菜,但是我們的父母都會告誡我們,寒窯附近就不要去了,因為那裡的薺菜都被王寶釧挖乾淨了。這就是個小小的怪異,薺菜是西安最常見的野菜了,每年春季都會長滿田野,但是寒窯附近就一顆沒有。

    王寶釧的故事廣為流傳,幾千年來各路戲劇、評書都把這個苦守寒窯十八年的奇女子作為烈女,楷模來宣傳,不過現在這個故事聽起來就不太適合當今了,哪有那麼傻的女人啊,況且就算是自己丈夫薛平貴平西涼回到長安,成了王爵,還不是懷疑自己妻子的忠貞,要在寒窯外實驗一番嗎。

    距離寒窯不遠就是那個大秦帝國的第二代統治者,那個可悲的二世皇帝胡亥的墓了,胡亥怎麼說也算是個帝王,但是他的墓比起自己老爹始皇帝的那座皇陵,那簡直就是個小雞仔。又低又矮,坐落在一片荒涼的土塬上,墓前只有一座小小的享殿,裡面沒有靈位、沒有貢品,只有讓他亡了國的指鹿為馬群塑,墓不稱陵,也是對這位殘暴、弱智帝王的一種諷刺。

    我們今天的目的地就是,崇尚愛情第一的朝聖寶地王寒窯。

    寒窯在一塊土的斷壁處,現在已經被一圈圍牆圍了起來,目的就是:收門票。不過當年還好,只兩塊錢。進的大門你便可以現,裡面的遊人絕對都是成雙成對的,你看不到孤單一個人來這裡。

    不過,這一次有一點例外。為,當我們進的門存好車子準備向裡走的時候,我們眼前出現了一個年輕的,學生模樣的人,低著頭,若有所思的在我們前面踱著步。他穿著一件普通的夾克,不過這個夾克應該是有日子沒有洗了,我們離他還有段距離就已經可以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汗臭味。

    嚴凌深吸了一口氣,拉著我飛快的從他身邊跑過去,鄙夷的瞟了一眼這個影單的男子。這個男子沒有抬頭,依舊不緊不慢的向前著步,反倒讓我覺得嚴凌有些多此一舉。

    寒窯不算很大的,有三個一定要的地方。那就是:王寶的寒窯一排窯洞;薛平貴降服紅鬃烈馬的妖馬洞以及紅鬃烈馬的塑像,一匹巨大的紅色石馬像。

    進的寒窯裡面,頓覺爽。

    「王寶釧這地方可以啊,冬暖夏涼吧……」笑飛顯然是第一次來。(其實大家都是第一次來這裡。)

    「三房兩廳哦。」嚴凌笑著說。窯裡面的土牆已經被遊人摸得光滑異常,一塵不染。

    「要不,咋倆搬來住這裡,咋樣?」我拉著嚴凌的說,心裡突然很感慨。

    「好啊,好啊,這裡多清淨啊。以後你就在外邊種菜,我給你做飯……」嚴凌的頭靠在我的肩頭,讓我這個水瓶座的男子開始展開了無窮盡的遐想。

    「算了,就你倆,晚上再竄進來幾個老鼠……」王笑飛笑著。

    「老鼠怕什麼啊,就算是進來隻老虎,有我們家秦言在呢!」嚴凌看著我,手裡使了使勁。

    「那是,你是人民警察,我們的公僕,只要你不放壞人出來,天下太平呢!」

    「是啊,你是公僕,你是警察,你前面帶路了!」我們幾個人開著玩笑,一面向裡走,孟君梅一直默默地笑著,並沒有參與我們的對話,看來還是靦腆。

    寒窯是幾個連接相互在一起的窯洞,裡面有可能是後人刻意修造的土炕,土灶台等物件,最關就是這些窯洞的土壁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紅布條,上面密麻寫滿了戀人之間相互的祝福,祈願的字。

    整個寒窯的構造就像是一個修建在地面上的地道,曲曲折折的,也許這正預示著愛情絕對不會是一帆風順的吧。寒窯只有一個進口和一個出口,唯一的光亮也都是通過進出口的那點光亮,這又是不是預示著愛情應該專一才會前途光明呢。

    我心裡胡亂想著,而嚴凌、王笑飛和孟君梅似乎也在參悟這點哲理,停止了笑聲,默默地念著那些掛在牆上的祈福紅布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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