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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八章 :風騷的小段 文 / 西安有鬼

    月總是很甜蜜的,於揚和黃芳芳這對新人也不例外。揚已經四十歲了,可是體力上一點都不比那些毛頭小伙遜色。

    那些年突然流行了一種叫做「中華鱉精」的營養品,作為有錢人的於揚自然緊跟流行風尚,一口氣買了一整箱,一百多盒。說起當年的營養保健品,別的地方不說,僅僅是西安出品的就佔了全國份額的百分之五十以上。西安給其他城市的印象比較統一,有文化底蘊,有歷史沉積,也有強的科研開實力,當年在中央電視台最出彩的廣告就是——西安楊森,片尾的「西安楊森」無形中造就了西安作為當年醫療、保健品龍頭的地位,當然還有「5o5、「三寶雙喜」之類。在國內最早喊出「壯陽」這個詞的也是西安,後來直到今天這個詞組依然流行不衰。

    於揚很照顧自己的身體,或者說是很自戀。他的身高可以說是當年女性擇偶最佳的高度,一米八,長相也是那種高鼻樑,大眼睛雙眼皮的,皮膚是那種天生的古銅色,這一點就很難得了,要不是自己的怪脾氣作祟,一定是女人最趨之若騖的白馬王子了。他喜歡留長,不僅自己的長可以留到耳後,更喜歡自己的女人也是長,因為他喜歡有味道的女人。黃芳芳應該是他滿意的類型,高挑、身材出眾,並且有一張討人喜歡的臉。於揚有很嚴重的**情結,以前,就是因為他第一次見到女人就會直接問這個問題,讓女人反感,不然也不會出現夏晨和後來的黃芳芳了。

    那夜一段**過後,於揚很得意的從新婚妻子的身下,拿出那塊沾了血跡的白毛巾,覺得自己是成功的,幸運的。雖然在和妻子翻滾的時候,腦海中也會出現零星的出現夏晨的影像,但是那也是一瞬間的事情,因為那天他從夏晨的屍體邊爬起來的時候,他恨那個女人,他一直就搞不懂,這個愛他的女人為什麼會選擇與自己同歸於盡這條路,他反覆的問自己這個問題,他是否愛夏晨,最後的結果就是,當他看到身下那個陌生卻又美麗風情的妻子的時候,他選擇了接受,選擇了吻,妻子的吻同樣的溫柔,同樣的柔軟。

    結婚後的幾天時間裡,他們沒有出門,於揚就像一個馬上就要參加考試的學生,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自己的極限,用身體衝擊著、沖刷著自己的**和過去,的確妻子的身體是誘人的,神秘的。最後於揚得出的結果是,他愛夏晨,只不過那種愛只是建立在她的身體上,以及身體帶來的那種快感上面,對他來講女人也許只是他的工具。他看著身下還很陌生的妻子,卻能表現出那種享受和害羞,他的恨有些被抹平了。

    然而,每當他和妻子在床上的時候,梳妝台的鏡子上都會出現夏晨,還有晏衛衛那張充滿淫笑的臉,最後依然是鮮血……當然於揚和他的妻子是無法看到的,因為在他們兩人的眼睛裡,是**,是鈔票。

    ……

    其實,夏晨的報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了。

    婚後,於揚就開始到父母的公司裡面上班,這個太子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整日裡在公司無所事事的瞎混,到點回家,偶爾也去去城裡的酒吧。妻子黃芳芳已經不去紡織廠上班了,一個人在家裡操持家務,西安的女人有個很好的優點,就是勤快,愛乾淨。別看黃芳芳在廠裡上班的時候不怎麼樣,但是料理家務還是一把好手,每日裡把家整的窗明几淨的,做飯的手藝也不錯,會擀麵條,包餃子。日子長了,慢慢的也覺得無聊,也就會在於揚上班的時候招呼幾個鄰居上來打麻將,有錢了,打的也大。人學好不容易,學壞可是很快,慢慢的也就是短短的兩三個月時間,黃芳芳的牌癮越來越大,只要於揚一離開家,立馬電話招呼牌友。但是於揚晚上是要回來吃飯的,沒辦法兩全,就找了一個手腳很麻利的保姆,小玲。於揚不怎麼反感妻子的愛好,有時候回來早了也會上去摸兩圈,不過他的牌技實在不好恭維。

    小玲來自渭南農村年紀不大,手腳卻相當聰明、麻利,黃芳芳沒有怎麼調教很快就可以做好幾個於揚愛吃的小菜,麵條也擀的很筋道。於揚也很滿意這個小保姆,尤其覺得這個保姆很愛安靜,每天都洗澡,不像一般從農村來的人那麼不注意衛生。小玲的長相也不錯,也就十七八歲,笑起來會露出一對虎牙,蠻可愛的也很白。

    經常來家裡的打牌的牌友都是這個單元裡的鄰居。裡面手氣最好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大嬸,姓馬,大家都管她叫馬嬸,是這個牌局

    擁護者。胖乎乎地性格很好。另一個常來地是個三?子。大家叫他小徐。在軍區地一個服務社裡面看倉庫。白天有地是時間。話不多很靦腆。剛剛學會打牌。牌技很爛但又級愛打。往往是逢打必輸。「這叫三娘教子。」說這話地是一個整日裡無所事事地**。小段。她地男人是跑運輸地。當年很是得錢。自己也沒有工作。打麻將就是她唯一地愛好。小段整日裡把自己打扮地很妖艷。噴著很濃地香水。據她說。只有這樣才可以誘惑自己地男人不會出軌。每天胸口地那兩個大木瓜有大半都掉在外邊。害地小徐打牌地時候不敢抬頭。

    最近黃芳芳地手氣不是很好。經常不是大相公就是詐和地。要不然就是要地牌被對家卡死。這天已經打了八圈了。才胡了幾把小地。檯面下地牌子已經沒有幾個了。坐她對面地小段是最大地贏家。

    「我看芳妹今天不在狀態啊。送了這麼多地炮。又不是過年。咋響地很……」今天地小段打扮依然很妖艷。上身穿了一件有蕾絲邊地黑色椊。衣服有些緊。依然露著半拉子胸。白白地。脖子上掛了一條金項鏈。吊著一個很大藍寶石吊墜。

    「你旺。你吃了旺旺了。今天就是給你過年地。「旁邊馬嬸開始打圓場。她知道黃芳芳不喜歡這樣被調侃。果然黃芳芳地臉色有些不太好。

    「小段。你老漢最近沒在吧。看你晚上都到巷口吃麵?」

    「唉,去湖北了,是個長途活。」小段手裡碼著牌。

    「你老漢對你咋樣?」

    「能咋樣,還不是回來了跟個狼一樣,噁心死人了,不見過女人一樣的。」小段說著,手放在胸前摸了摸那個醒目的藍寶石吊墜。

    「呦,還送禮物呢?你老漢對你不錯嘛!」其實馬嬸早就看到小段脖子上的那個吊墜了,只不過為了轉移小段的注意力,把話題引了過來。

    「唉,假的,在騾馬市買的,才幾十塊錢。」小段笑了,這個娘們的笑看前來很嫵媚,對面的小徐不由得狂吞了一口唾沫。

    「咋了,小徐沒見過女人啊,回去看你媽去。」小段最喜歡挑逗小徐,因為她知道,小徐的脾氣好不會生氣,況且未婚的小徐是她們三個女人經常挑逗的對象。

    「去,誰說沒……」小徐紅著臉,嘴裡喃喃自語沒有抬頭。

    「呦,你們看,又臉紅了。」小段大笑起來,胸部起伏不定。

    「唉,對了,你今天手氣咋這麼好的……」經過這陣氣氛的調節,黃芳芳的臉上表情自然多了。確實今天小段的手氣好,除了一貫牌技高人一等的馬嬸意外,她今天自摸、暗槓的次數簡直的驚人。

    「我命好啊,芳芳,還能老叫你贏錢啊,前幾天你可是掃了我幾百了,害的老姐去街口吃泡饃都不敢要優質的了,肉少,呵呵。」

    「你今天就是手氣好……」馬嬸附和著。

    「她今天踩狗屎了。」對面傳來小徐低聲的一句,臉上紅的像一塊紅布。

    「你媽才踩狗屎了,還輪到你說我了,瓜娃一個!」

    「不過,我告訴你們一件事。」小段突然壓低了聲調,俯下身子說,胸前的溝渠更加明顯了,小徐的臉也更加紅了。

    「不過,你們不能說出去,咱們是老姐妹我才說的。」

    「快說!咱們誰跟誰啊。」

    「是這樣的,咱小區來了個算命先生,據說是商州第一卦,靈的很,我就是讓去給算了一下,你們知道不,准完了,連我那年有男人都……呵呵,知道不,今天贏錢也是人家給算的,你看我這吊墜裡面有人家給的法寶呢,逢賭必贏。」

    「算命的?是個啥法寶啊,還逢賭必贏?」

    「啥算命的,應該說是個神仙,太準了,立馬就能看到你的心裡面想的事情……哎呀呀,還說我老漢的事情也是的,法寶可不是隨便給你們看的……」

    「那帶我們去見識下,我就想知道我娃考學的事情,明年就高考了,也給娃請個法寶帶,我那個娃太瓜了,到考試的時候就暈,唉」馬嬸看起來很關心。

    「那行,不過要找日子,我先去給咱約一下,不是隨便給看的,人家說我和他有緣,今天晚上我過去明天再給你消息。」

    「行,就這麼訂了,明天大家一起去。咋樣,芳芳一塊去?」

    「行。」黃芳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牌局繼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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