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芳很憤怒,恨那個禽獸恨得牙根癢!一路上虞芳開車的手氣得直抖,車子狂飆,保時捷卡宴的急性能居然被虞芳在繁華的濱海市區裡揮得淋漓盡致,從景坤大酒店到學校二十多公里,虞芳僅用了十多分鐘!
回到自己的房間,虞芳把床頭那只當枕頭的毛毛熊抓在手裡使勁地往床上砸,彷彿現在手裡抓著的是那頭禽獸一樣。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心儀的男人愛撫、呵護,虞芳雖然這麼多年一直把自己的心冰封著,但是她也會像其他小女孩一樣夢想有一天生命中會出現一位騎著白馬的王子。可惜王子沒有出現,卻出了一頭禽獸!想到那禽獸詐屍嚇唬自己,而且還無恥的褻瀆自己那從沒被人碰觸過的胸前,虞芳羞憤之餘更是無盡的惱怒,直到把那只毛毛熊砸得猙獰不堪胸中那口惡氣才總算出來一點。
逐漸冷靜下來的虞芳忽然欣喜地現:這次這麼憤怒體內的毒素居然還依舊安靜地蟄伏著,絲毫沒有作的跡象,難道是因為把劇毒都洩到了那頭禽獸身上?虞芳找不出更合適的理由。想到那禽獸見死不救的嘴臉,還有那淫邪的眼神,虞芳忽然笑出聲來,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對象,以後自己再也不用忍受那暴戾的毒素在體內肆虐的痛苦了,反正那頭禽獸是個變態,既然毒不死,那以後只要毒就找他洩!
杜水可不知道虞芳此刻邪惡的想法,擔心只是多餘的,杜水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佳人已去,杜水手上還殘留著虞芳淡淡的香味和餘溫,有些眷戀那種美好的感覺。
看著滿桌未動的酒菜,杜水覺得自己一個人享受實在有些可惜,不僅想起了那位水靈靈、嬌滴滴的美麗空姐。拿起房間的電話,杜水給金靈撥了過去,恬不知恥的說要請金靈共進午餐,聽到金靈應允,杜水把詳細地址說了一遍心裡美美地掛斷了電話。
金靈家就在機場附近,離景坤大酒店不過幾公里的路程。女為悅己者容,金靈精心打扮了一番,畫了點淡妝之後才開著自己的紅色polo來到景坤大酒店。
昨天弄出張景坤的vip金卡,今天居然又請自己到身份和地位象徵的景坤總統套房共進午餐,金靈還真有些懷疑是不是景坤老闆的女兒真的看上杜水了,不然怎麼能享受這麼高的待遇呢?
可惜當金靈來到總統套房看到杜水的時候立刻打消了疑慮,此刻杜水醉眼朦朧,正左手抓著塊魚翅右手拿著酒杯往嘴裡塞,昨天才買的衣服今天居然又變成了一顆紐扣。如果景坤的老闆能看上這種非洲難民那才怪了呢!看到杜水那邋遢的樣子,金靈並無反感,反而有一絲欣喜,好像小孩子現了一件好玩的玩具而別人都沒有現一般。
「快吃,快吃!我怕涼了不好吃就先墊了點。」杜水把一盆海參推到金靈面前說道,沒有絲毫尷尬。
「喝不喝酒?聽說是五十年的陳釀茅台。」杜水也不管金靈喝不喝,拿起酒瓶就在金靈的杯子裡倒了一杯。
從父親生病,金靈還真沒好好吃過一頓海鮮,看到杜水那狼吞虎嚥的樣子,金靈感覺食慾也被激起來。開始金靈還有些羞澀,吃得有些文靜,可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金靈徹底放開了,隨心所欲,大口吃菜,大口喝酒,絲毫不比杜水弱上分毫。
「哈!——**!」金靈喝出一口酒氣。把手擦乾淨之後拍著鼓鼓地肚皮滿足地說道。
「嗯!……真……真爽!」杜水打了個飽嗝。說話含糊不清起來。第一次喝酒不知道自己地酒量。一瓶酒杜水至少喝了七兩。杜水現在才覺頭重腳輕起飄來。舌根硬。吐字不清。
「你嘴啦。嘻嘻!」金靈玉指輕彈。點著杜水地鼻子笑道。終於現這個很臭屁地男人地弱點了。居然酒量不行。本來金靈還以為杜水無所不能呢。
「我……沒醉……咯!——」杜水含糊不清地說道。又打出一個飽嗝。眼睛呆呆地望著面前地金靈有些出神。
金靈一身清涼地打扮婷婷玉立。宛如**般溫柔。貼心。漂亮。都說酒壯英雄膽。杜水越看越是喜歡。心裡癢。魔爪忍不住伸了出去。抓住金靈地小手。
「髒死了!」金靈皺著俏皮地鼻子嗔道。輕輕地把杜水油膩地色爪打掉。從桌子上拿起餐巾紙細心地給杜水擦拭起來。
杜水很愜意地打著酒嗝瞇起眼睛看著金靈,任由金靈擺佈,像個聽話的孩子。看著金靈不知道是因為嬌羞還是酒意微紅的俏臉,感受著金靈溫柔的小手,杜水心裡說不出的滿足、舒服。
「好啦!擦乾淨了。」金靈拍了拍手,臉上露出綻放出勝利的微笑,總算把杜水這雙不安分的髒手給擦乾淨了。
「咯!——是不是……可以……摸了?……咯!——」杜水打著酒嗝反手抓住了金靈的小手,又要大淫威。
「你喝多啦,快進去睡會吧!」金靈抽了抽手,被杜水緊緊地攥住,有些疼,根本抽不出來,只好駕著起杜水朝臥室裡走去,希望這壞蛋能老老實實的睡上一覺,安分點。
「我……沒醉!……咯——」杜水酒氣上湧,把話憋了回去,大腦有些迷糊起來,從沒喝過酒的杜水根本不知道醉為何物,只是踉蹌著被金靈架進臥室。
「好好休息下吧。」金靈把杜水放到床上,剛拿起條毛毯給杜水蓋住,金靈就壓出一聲尖叫。杜水這禽獸忽然如死人詐屍一般坐起,一下抱住剛要直起身子的金靈。
「不要!——」金靈大喊著推搡著杜水,奈何女孩子身體柔弱如何能跟杜水這種渾身充滿了爆炸性力量的禽獸抗爭,眼看防線就要崩潰,杜水那噴著酒氣的嘴唇居然湊了過來。
「不要!——」
金靈大聲尖叫著,看到杜水象頭了狂的禽獸一樣欺來,金靈無奈地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