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芳焦急地搖扯著杜水哭喊著,直到把杜水襯衫的紐扣搖扯得只剩下一顆,杜水依舊像一攤軟泥,沒有絲毫反應。本來只是想稍微懲治下這個可惡的流氓,沒想到現在居然弄出了人命,虞芳徹底慌了,眼淚撲簌,哭聲越來越大。
肝與脾互為表裡,五行屬木,是人體最強大的解毒器官。五行生剋中水能生木,杜水按照玄黃門的心法,不斷催動腎臟中的黑水神針,激出能夠滋養青木之氣的水屬性能量,幾個周天下來,杜水總算把體內那難纏的毒素清除乾淨。仔細檢查了一遍體內的經脈運氣,杜水驚喜地現居然因禍得福,剛剛解毒的過程肝臟經過強力的鍛煉,現在木氣充盈,效果比自己以前練功幾個月的收穫還要好,本來肝臟中穩如泰山的青木神針,此刻在充盈的青木之氣刺激下,居然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原來五行神針還可以這樣煉化!杜水恍然大悟,對虞芳的恨意不知不覺已經淡了很多。現在杜水反而有些期許虞芳能給自己多下幾次毒,最好能使出更猛的劇毒,說不定那根遲遲不能煉化的青木神針還真有可能被煉化。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杜水已經感覺到身上那件花了上萬塊的襯衫已經被虞芳搖扯得不成樣子了,從沒穿過件像樣衣服的杜水很是心疼,不能再任由這傻妞兒這樣搖下去了,不然這件好不容易買來的衣服就報廢了。
「我死的好怨吶!——」
哭泣中的虞芳忽然聽到一聲宛如來自九幽地獄的哀號,看著空蕩蕩的總統套房裡房門緊閉,只有被自己毒死的杜水靜靜地趴在桌子上,聯想到電影中看到的猛鬼尋仇情節,虞芳渾身立刻如篩糠一般向後退去。
「別!……別過來!…….我不是故意害死你的!……」
聽到虞芳顫抖的聲音,杜水心裡居然升起一股很邪惡的愜意感覺。想像到那美如天仙的美人此刻因為驚嚇而扭曲得不**樣,杜水猛然如詐屍一般直挺挺地站了起來,頭凌亂,怒目圓睜:「還——我——命——來!——」
「別!……別過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死的冤!…….我以後每年多給你燒點紙錢好不好?……」虞芳已經退到了牆角,身子蜷縮著,看到詐屍的杜水居然向自己飄來,還伸著長長的手臂要掐死自己,虞芳更加害怕起來,瞳孔放大,嘴唇泛白,牙齒「嗒嗒」直響:「不光燒錢,還……還給你燒美女……許多……許多……」
想到杜水是個好色之徒,虞芳開出了最具誘惑力的條件,企圖打消這個猛鬼尋仇的恐怖行為,看到杜水身體終於停住,虞芳長吁了一口氣,小手使勁拍著那傲人的胸脯,剛剛因為驚嚇過度,都有些窒息的感覺。
「我——不要——美女!——只要——你!」
杜水變爪成指,指著虞芳那足以傲視天下群芳的雙峰說道,聲音淒厲,幽森。
「啊!——不要!——」
虞芳驚叫了起來。厲鬼地爪子居然抓在了自己地胸前。驚懼之下虞芳美目緊閉。只有豆大地淚水從眼角撲簌流出。從沒被人碰觸過地敏感部位傳來陣陣異樣地感覺猛烈地衝擊著大腦。
「好軟!」
杜水心裡驚叫。難怪男人看到女人那飽滿地雙峰總是垂涎三尺。原來這種感覺是如此地美好:柔軟。滑膩。還帶著舒適地溫暖。杜水剛才也是一時衝動才伸出了魔爪。開始還有些後悔。不該乘人之危。欺負女人。但是很快那些倫理道德就被虞芳胸前地柔軟帶來地快感湮沒。徹底淪為了只剩下本能反應地禽獸!
「是這個女人給自己下毒在先。如果換做正常人早一命嗚呼了。我這樣替他做做胸前按摩。應該不算過錯吧?」
杜水心裡已經想好了為自己辯護地借口。手上開始肆無忌憚起來。盡情享受美人胸前傳遞來地**快感。
開始的恐懼已經漸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胸前異樣的感覺,虞芳緊閉的雙目微微睜開,正好與杜水那雙充滿了慾火的目光對上,耳邊傳來男人粗重的鼻息聲,虞芳登時大怒。
「啪!」
一個清脆的嘴巴把杜水打醒,杜水有些懵,不知道這個剛剛還因為驚嚇過度乖乖縮在牆角任由自己大下其手的女人怎麼突然膽子大了起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杜水升騰的慾火徹底熄滅,不知道自己哪裡露出了馬腳,看到女人那雙噴射著憤怒火焰的美眸,杜水身體僵,不敢再繼續裝神弄鬼。
「滾開!」
虞芳砸掉那雙還僵在自己胸前的爪子,一把將杜水推開站了起來。
「你不光是流氓,還是禽獸!這次沒毒死你不是老天不開眼,是我對你這畜生太仁慈了,下次絕不手軟!」
虞芳走了,甩給杜水一句話。
杜水依舊僵在原地,沒心思去後悔,杜水只是擔心,好歹現在自己也是為人師表的人民教師,居然非禮了校長的孫女,這要是傳出去杜水就是臉皮再厚也會羞死!即使這件事情那只毒蠍子礙於臉面可能不會聲張,但是虞芳臨走的那句話也讓杜水有些毛骨悚然,現在杜水還能感覺到虞芳那滔天恨意。絲毫不懷疑她下次肯定不會再心慈手軟,肯定使出最猛烈地毒藥,無色無味,下毒手段神不知鬼不覺,杜水沒心思去想依靠劇毒錘煉肝臟的青木真氣,只是擔心自己能不能挺的住那猛烈地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