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水很佩服金靈的定力,一路上杜水講了不知道多少個笑話,就是不能把金靈逗樂,而且話都不說,只是噘著小嘴用她那水靈的大眼睛瞪著杜水。
「你老跟著我幹嘛?不會是看上我了吧?」下了車,杜水提著衣服對跟在自己身後的金靈調侃道。
「臭美!人家只是想看看你這神棍怎麼解決三煞陰宅的風水問題的。」金靈用高跟鞋尖尖的鞋尖輕踢了杜水一下,提醒他別胡思亂想。
「孺子可教!看在你謙虛好學的份上,杜大師今天就賣賣力氣,好好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驅邪破煞。」也不問金靈同意不同意,拉起金靈的小手,加快了步伐。
到了公寓,杜水舒服地往大床上一躺,還沒來得及享受大床的柔軟,就被金靈一把拉起:「快起來,多髒呀!」
「看在你送我兩套衣服的份上就幫幫你吧,太髒了這裡面。」金靈皺著眉頭找了個借口說道,先把床收拾乾淨,看著杜水傻傻地衝自己露出幸福的微笑,金靈心裡也感覺有些甜蜜。
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金靈終於把屋子裡收拾得窗明几淨,歡快地跳到杜水床邊輕輕捏著杜水的耳朵道:「快起來懶豬,你忘記了要驅邪破煞了?」
「不急不急,時辰還未到,三煞陰宅的煞氣只有過了申時才開始出現。現在才四點半,還有半個小時正好休息休息。」杜水懶洋洋地躺在床上說道。看著坐在床頭金靈額角上細微的汗珠,杜水覺得此時的虞芳才是最美的,剛才幫助自己打掃屋子的時候像個賢惠的小媳婦。
「躺下休息會吧,這張床真的很舒服。」杜水拍著柔軟的席夢思床墊說道。
金靈確實有些乏累,一整天都沒閒下來,可是想到飛機上杜水冒充鄉下人調戲自己,金靈又有些擔心這壞蛋是不是又在冒壞水。小手推搡著把杜水推到床邊,金靈斜靠在床的另一側,很調皮的在中間畫了條線之後警告道:「不許過界哦,不然踢你!」說著還示威似的伸出那被透明絲襪包裹的美腿輕輕踢了幾下。
「咕咕!」
杜水忽然感覺口中唾液分泌過多。嚥了下口水。看著水靈地空姐在自己面前**橫陳。杜水真想來個餓虎撲食。飽餐秀色。
「咕咕」地聲音不停傳來。而且越來越頻繁。聲音也越來越大。金靈很奇怪地看著杜水問道:「你屬蛤蟆地?怎麼老『咕咕』地在哪裡叫個不停呀?」
「你才屬蛤蟆地呢嗓子有點不舒服。」杜水又嚥下一口口水說道。
「你到底屬什麼地?今年多大了?」金靈好奇地看著杜水問道。純潔得像孩子似地臉。深邃地眼神。猜不出杜水到底多大。
「不知道。」
「怎麼會不不知道呢?難道你父母沒有告訴你你地生日?」金靈微有慍色。覺得杜水不夠坦誠。忌諱談及年齡那可是女人地專利。
「真的不知道,我從懂事就跟師傅在一起,他也不知道我多大。」杜水神色忽然一暗,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是從哪來的,自己卻好像石頭裡蹦出來的孫悟空一樣,初懂人事就跟著師傅,雖然杜水總喊師傅是老不死的,不過對外人他一直很尊敬地喊這位據他自己說已經快兩百歲的怪物為師傅。
「對不起!」金靈心裡一酸,看著杜水淒楚、迷茫的眼神,忍不住在杜水的手背上輕輕拍了兩下算是安慰。
「沒什麼了,我只是偶爾恨自己太笨,不能剛一出生就記事,那樣我就知道自己父母是什麼樣子,知道為什麼我們會分開。」杜水在笑,笑得像個四五歲懵懂的孩童那麼迷茫無助。
金靈乖巧地只是關心地看著杜水,並沒有說話,時間在沉默中一點點過去。
「酉時到了,咱還是先解決這公寓的風水問題,我現在已經感覺到這討厭的陰煞氣息了。」杜水起身在自己的那口破麻袋裡摸索一番,取出一個羅盤和許多透明的鵝卵石。
看著杜水拿著羅盤在公寓內測來測去,金靈只是輕聲跟在後面,並不打攪。
「嗯,就是這裡了。」在距離公寓衛生間半米的位置,杜水站定。「好強的嗜血煞氣!」杜水看了這麼久的風水,都忍不住驚歎這煞氣之強。
「什麼是煞氣?」金靈問道,這些古怪的名詞,金靈還是第一次聽說。
「嗯,簡單地解釋就是和生氣對立的就是煞氣。」杜水解釋道:「其實這東西就好比解釋『疼』一樣,這些抽像的東西只能靠感覺。」
拿羅盤定住煞**,杜水拿出五枚透明鵝卵石按照五行方位擺好,不等金靈問,自己就解釋起來:「鵝卵石都是經過千萬年河水的沖刷才變得這麼光潤圓滑,漫長的歲月裡吸取了不少水中的滋生之氣,尤其以透明的鵝卵石最佳。現在我利用五行生剋,把這嗜血煞氣變成有利身心的滋養生氣。」
杜水說完,手掌輕輕按在五塊透明鵝卵石上,當杜水的手抬起來時,金靈驚奇地現,五塊鵝卵石已經陷入地板磚之內,鑲嵌之處光滑平整,渾然天成,本來無色透明的鵝卵石,此刻居然散出白、綠、黑、紅、黃五種淡淡的色彩,金靈甚至看到五塊彩石之外隱隱有黑氣繚繞,這奇怪的情景徹底顛覆了金靈以前的科學認知。
「走啦!如果覺得好看以後歡迎常來串門,呵呵!」杜水笑著拉起蹲在地上望著五彩石頭出神的金靈。
「這裡才是公寓內最凶厲的煞**——猛鬼煞!」杜水指著客廳裡窗戶的右下腳說道:「對面山勢如猛虎,側面醫院的太平間宛若猛虎獠牙,正好成了猛虎開口的風水格局,偏偏此處又是公寓的外鬼門,久之必成煞**無疑。」
「鬼?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金靈疑惑地問道,始終有些不太相信這些聽起來很荒謬的東西。
「噓!」杜水把手輕輕按在金靈的小嘴上說道:「感覺,風水這東西是靠感覺,來試試。」說著牽過金靈的手放到猛鬼煞的煞**之處。
「嘶!」金靈驚咦了一聲,趕緊把手抽回,又仔細看了看窗戶,塑鋼門窗還是雙層玻璃,窗戶緊閉,根本不可能吹進風來,可是剛剛把手伸出去的一剎那,金靈清晰地感覺一股涼風像根針一樣扎進自己手裡,而且那種陰寒的感覺直扎心底。
「別問我,我說了這東西就是靠感覺,呵呵。」杜水笑著說道,真怕這女人刨根問底,這東西真解釋起來沒個十年八年也解釋不清楚,杜水哪有這閒工夫,今天說這麼多都已經很破例了。
「就放個羅盤就完事了?」金靈眨巴著大眼睛問道,此刻幼稚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突然現很多新鮮好玩的事情,滿心的好奇。
「別小看一個羅盤,這上面可包羅了宙中各個層次的信息,如天上的星宿、地上以五行為代表的萬事萬物、天干地支等。」看著虞芳更加疑惑的表情,杜水無奈地歎道:「唉,感覺,還是得感覺!」說著又牽著金靈的小手朝剛剛的煞**伸去。
「也?!不涼了,真的不涼了!」金靈使勁搓了下手指,還是感覺不到剛才那種刺骨的涼意。看著杜水,越覺得神秘起來。此刻金靈對解開杜水身上團團疑雲的**,絲毫不比杜水想解開金靈身上衣服的**差上半分。
「行了,休息了!」杜水拉著金靈的手就想進臥室休息,連破兩煞,看似簡單,還是耗費了杜水不少體內五行精氣,現在萬事大吉,正是享受美女帶來溫馨的快樂時光。
「不是三煞陰宅嗎?你才破了兩煞,還有一煞呢?」金靈很不習慣杜水的拉拉扯扯,掙脫杜水的魔爪問道。
「所謂孤陰不長,剩下那一煞對於我來說沒必要破了,再說我也不想破,都單身這麼多年了,我巴不得那一煞來得更猛烈些呢。」杜水嘴角上揚,勾勒出一個邪惡的弧度,散著野獸光芒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金靈胸前傲人的雙峰,大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氣勢。
金靈心中一冷寒,好像感覺到了這傢伙心中那**裸的野獸本性一般。
「剩下那一煞是什麼煞?」金靈後退了半步,跟野獸保持住距離問道。
「桃花煞!」杜水邪笑著看了臥室的床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