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小白臉是不是嚇跑了?」范哲嘲笑著說道,怨毒的眼神像個婦人一般看著金靈。本來以為自己苦追了好幾年的女人品位有多高,原來不過如此,居然會看上個又窮又土的窮鬼。范哲覺得輸得很不甘心。
「不要總拿自己的思想去考慮別人的行為!」金靈恨恨地說道,雖然不相信杜水是什麼好人,但是至少給金靈的感覺還是個有信用的人。看著范哲對自己不光冷嘲熱諷,還故意在他懷中那妖艷的女人身上動手動腳在自己面前炫耀,金靈不光生氣,更覺得噁心。
氣氛尷尬得彷彿要把時間都凍結,金靈不是沒腦子盲目相信人的幼稚少女,杜水這傢伙已經走了十多分鐘了,金靈腦中凌亂,剛剛隨手挑選的兩件衣服愈的沉重。希望不要被杜水耍,不然回去非要他好看,不過又有些不敢相信那個一看就經濟拮据的傢伙真能這麼快就變出幾萬塊錢來。
「呵呵,真乖!比我以前養那條大狼狗還乖,居然還在這裡等著。」杜水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邪惡地微笑,走到范哲面前輕輕在他頭上拍了兩下。
「看不到你出醜我怎麼捨得走呢?」范哲撥開杜水的手,並沒有因為杜水的侮辱火,看杜水兩手空空地回來,迫切地等著看好戲,不想跟這個窮鬼鬥嘴。
「怎麼不多選點,才兩件,我說過我給你買的嘛,要不要再去弄個十套八套的,不差錢!」杜水像個爆戶一樣拿過金靈手中的衣服說道。
「我暫時還不打算倒賣服裝,兩套已經夠了。」金靈心中忐忑地說道,她倒不在乎范哲怎麼看自己,只是覺得在這種場合丟人是件很沒面子的事情。看杜水兩手空空,金靈很是擔心這傢伙到底拿什麼結賬。
「一起結了吧,算算多少錢。」杜水把衣服全部放到收銀面前。
「您好,一共是九萬三千五百元。」收銀員很快算出全部衣服的價格,出於同是窮人階級的仇富心理,現在連她都有些替這個可憐的窮人捏把汗。
「聽說拿這個可以結賬,你看看。」杜水把那張vip金卡遞到了收銀小姐的手中。
「可以!可以!這是我們公司的vip會員金卡,當然可以!」收銀小姐有些激動地說道,把卡刷完連小票還給杜水,開始重新審視起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來。以前遇到持金卡的人都是響噹噹的重量級人物,非富即貴,不免有些疑惑這個剛剛還連幾套衣服都買不起的男人怎麼會在這麼短時間內弄來這張珍貴的vip金卡。難道是扮豬吃老虎?
此刻范哲臉如豬肝。比收銀小姐還費解。臉色鐵青地范少更清楚這張薄薄地金卡地份量。所有持有這種vip金卡地人都可以算得上在濱海屬於上流社會地人。那不緊緊是打點折扣地問題。而是一種認可。濱海最大地景坤集團地認可!自己擠破頭都沒弄到一張。實在想不出這個窮鬼有什麼資格擁有金卡。
「偷地!一定是偷地!」范哲可能是情緒太過激動。找了個幼稚得連自己懷中女人都為之側目地理由。
金靈露出了勝利地微笑。伸手沖杜水做了個勝利地「v」形。短短十幾分鐘。事情出現了翻天覆地地變化。戲弄人者忽然成了被戲弄地對象。金靈長出了一口惡氣之餘。更多地是對杜水地好奇。金靈暗下決定。以後無聊之餘就拿掘杜水地秘密為樂。她卻沒考慮一個女人一旦對男人產生好奇是很危險地事情。
「這是不可能地。我們景坤集團地vip金卡都是進行實名登記地。根本不可能出現偷卡地情況。還有請這位先生注意自己地言辭。如果再對我們尊貴地vip會員進行誹謗。我們景坤有義務維護我們vip會員地利益!」收銀小姐很不客氣地對范哲提出警告。
「裝逼是需要資本地!」杜水拿著金卡在范哲臉上敲了兩下說道。頗有痛打落水狗地味道。看到范哲懷中那妖艷地女人正衝自己拋著媚眼。一股濃郁得嗆人地香氣竄進鼻孔。杜水心中一陣噁心:「別衝我擠眉弄眼地。對你這種女人沒興趣!與其帶個女人出來丟人。還不如牽條狗上街!」
妖艷地女人剛想掙脫范哲地懷抱破口大罵就被范少堵住嘴巴。他可以不畏懼一個小小地收銀小姐地警告。但是收銀小姐背後地景坤集團卻是打死他都不敢招惹也招惹不起地勢力。
「山不轉水轉!」范哲丟下句狠話,很識時務地帶著女人離開。
「小綿羊再厲害也吃不了大灰狼!」杜水對著范哲的後背說道:「與其在我身上浪費精力還不如回去好好調教調教你那女人,如果總是這樣**來丟人,還不如帶著你女人那條小白狗出來。」
「你到底從哪弄來的景坤vip金卡?」上了出租車車金靈才把心中憋了半天的疑惑問了出來。
「真想知道?」杜水玩味地問道,剛剛痛打了落水狗,心情很好。
「快說呀!」金靈著急地催促道。
「我說了你會信?」杜水不緊不慢地賣起關子來。
「不說就下去自己打車回去!」金靈輕輕地推搡著杜水威脅道。
「我說,呵呵,打車可是要好好幾十塊錢呢。」杜水心疼地說道,完全沒有剛才揮金如土暴戶的氣勢。
「我說了你真相信?」杜水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我信,你快說就是,婆婆麻麻的比女人還囉嗦。」
「雖然事情生得有些突然,但是畢竟是事實。景坤的老闆有個女兒剛巧在二樓和我碰上,一見到我宛如天神的俊朗模樣在我渾身散的王霸氣勢下立刻拜服在地,哭著喊著非要我給她個追求我的機會。我這人心軟,所以就答應了她,那張金卡就是她送我的定情信物。」杜水說得煞有其事,自我陶醉的樣子惹得金靈心中一陣惡寒。
「噁心!」金靈知道杜水在胡謅,粉拳在杜水胸口一擂。知道問不出結果,幽怨地瞪了杜水一眼,假裝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