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田俊男興奮的在關西國際機場,與李天浩一行,握手.他們分別了兩輛大轎車,來到坐落在大阪市中心的豐富大廈,臨時租用的辦事機構。在這裡稍事休息後,便被被引見給了吉野正熊。
李天浩握住吉野正熊的手說:「我謹代表我公司及我個人,對吉野董事長不幸遇難痛心之致,並向您表示問候!」
由於吉野正熊不會漢語,日語也不太好,因此二人的談話用的是英語。吉野正熊道:「非常感謝李先生及貴公司全體同仁,我已授權多田君全權處理與貴公司的合作事宜,適時我將參加在海浦東舉行的奠基儀式,已完成我叔叔的遺願。」
「我們非常歡迎您前往海,我相信,有您的鼎力支持,我們雙方的合作,會有一個更加美好的前景!」
「一定!」
「一定!」
二人的手又一次緊緊地握在一起。之後,在吉野正雄的引領下,一行人下樓乘車,來到了早已搭建好的吉野早大靈堂內。
吉野早的靈柩就停在堂中,兩名日本和尚,一左一右唸經度,堂是一副吉野早生前的大照片。
吉野正雄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深色和服,他清了清嗓子,面向來賓,用生硬的日語說了一段簡短的祝詞,主要內容是:他代表他叔叔當然也是他唯一的親人,向前來弔唁的來賓們,特別是以李天浩為的中國的朋們,表示感謝……
然後,眾人一起在吉野早的靈柩前默哀。
就在這默哀的當口。
李天浩的耳朵裡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鳴響,頭也開始隱隱作痛,目光也變得模糊不清。
這到底是怎麼了?他想。
他不得不用雙手摀住耳朵,以緩解疼痛,就在這時,他恍然瞥見:吉野早的靈柩前,正燉著一個不大的小女孩兒,小女孩兒瞪著大大的眼睛奇怪地望著他,從她穿的花棉襖花棉褲來看,顯然是中國人!而且不像是現在的人,不僅如此,李天浩還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小女孩兒,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只見這個奇怪的小女孩,用雙手在自己胸前彷彿是被刺刀貫穿的傷口處,接了一捧鮮血,站起身,一步步,朝李天浩走來。
李天浩「啊!」地一聲,倒退了幾步,差點摔倒。
這時,吉野正雄也大喊頭痛,倒地翻滾,雙手捂著耳朵,眼裡流溢出了淚水。眾人趕忙擁了過去,把他從地扶了起來。
他搖了搖,又適應了一下,頭不痛了。他向眾人歉意地說道:「對不起!真是對不起!不知怎麼,我剛才突然頭痛難忍,現在好了!」
李天浩也恢復了正常,再看那個小女孩兒,已然不見了。
由於李天浩的驚叫和吉野正雄的倒地,幾乎是同時生的,因此眾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吉野正雄的身,對於李天浩的驚叫沒有引起注意。他趁人們全都湧向吉野正雄的時,又趁機用目光再次搜尋那個奇怪的小女孩兒,卻沒有找到。
吉野早的靈柩被抬了靈車。吉野正雄朝多田俊男囑咐了幾句,又朝李天浩等揮了揮手,然後車而去。
多田俊男陪同李天浩等也了車,但他們沒有吉野早的靈車,也沒有直接回大廈,而是在一個小市門前停下,多田俊男引領他們走進小市,也沒有買什麼東西,只是轉了一圈兒,又都出來車,這才回到了豐富大廈。
「多田先生,很冒昧地問一句,這是為什麼?」一進大樓,李天浩便疑惑地問。
多田俊男神秘地一笑,解釋道:「先生有所不知,這是我們日本民族,一種迷信的做法,參加完葬禮後,不能直接回家,要到別處轉一轉,再回來。」說完,他又是一笑。
「原來是這樣!在我們中國,很多地方,尤其是農村,也有類似的風俗!很傳統」李天浩說道。
「哦?這是真的?」多田俊男問。
「當然,說不準你們還是像我們學的哪!」
「李先生很幽默,您知道我是學經濟的,不太懂歷史……」多田俊男沒再往下說。
「多田先生請別介意,我只是隨便說說,比你再小一點的日本人,就更不懂歷史了!」李天浩說完,也付之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這時,他們已經來到了會客廳。多田俊男把李天浩請到了另一個房間,並從衣口袋裡掏出了那封信,雙手遞給李天浩道:「這是吉野董事長臨終前寫給您的一封信,您看完之後,我還要把它交給警方。」
「為什麼?」李天浩問。
「也許警方想從信中得到一些他們感興趣的事!」
「那好!請稍等!」
李天浩打開信,認真的看起來,以下是信的全文,但筆者稍加簡略:
「李先生天浩閣下親見:
罪人吉野早先預祝:我們兩公司合作洽談圓滿成功,並祝閣下及同仁身體健康、工作愉快!」
李天浩看到這兒,先是一愣,心想:他為什麼要稱自己是罪人哪?他感到很疑惑,又接著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