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形容那一刺的準確和度,也沒有人能形容那一刺所來之突然!
那溫熱堅挺之物,就好像來自虛空的夢魘,又好像來自九幽煉獄的魔根,猝不及防地自下突破了秦霓兒的防線,瞬息間便直搗黃龍,一探到底!
秦霓兒的花房陡然被硬物塞滿,觸電般酥軟酸麻的感覺立時從花房擴散至全身,她不由出一聲輕吟,四肢在那一瞬間變得無力,險些軟倒在澡盆裡。
雖然身體反應如此不堪,但是她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她已經明白過來,自己已被潛伏在澡盆裡的淫賊偷襲得手,自己的身子,已被淫賊攻佔了!
可是她絕不甘心就此屈服,深吸一口氣,叱吒一聲,一雙玉手向後猛然推去,手指上散出陣陣紫霧,將手指旁的水染成了深紫色!
秦霓兒必殺絕技,「毒手天羅」十二成功力全力出擊!
但是她的手剛剛推出一半,一隻寬大的手掌便貼到了她背上,一股柔和而不失洶湧的內力源源流入她體內。內力所過之處,她體內的經脈完全受制,自身功力被消彌於無形,無法再運起半點內力!
秦霓兒悶哼一聲,怒道:「你制住了我也沒用!水裡已經被我種下了十三種毒,不消片刻,你便會遍體潰爛而亡!淫賊,你污我身子,我必在你死後,鞭屍三年以洩我之憤!」
嘩啦啦一陣水響,水中潛伏之人坐了起來,一雙大手覆上了她堅挺的胸脯,開始揉捏挑逗,同時悶聲道:「我百毒不侵。」
話間,那人抱著秦霓兒,腰身開始聳動,凶器在秦霓兒花房內進出起來。
秦霓兒腦中轟得一聲,只覺萬念俱灰。
她的身體已經被制住,完全動彈不得。而她現在的姿勢,是背對著那人坐在那人身上,自己的兩腿疊在那人兩腿之上,下體已被徹底攻佔,上身也被那人抱著一陣猛揉,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半點反抗的機會。
偏偏身體的反應更令秦霓兒覺得羞恥。那潮水般的快感不住地衝擊著她,令她四肢百骸都被那種久違的感覺充塞,身子在微微顫抖,呼吸越來越急促,若不是她始終堅定地咬緊牙關,恐怕已經出聲呻吟了。
「叫人啊,怎麼不叫人來救你?」那人繼續說道:「嗯,能搞上秦家三少的女人,實在是三生有幸!嘖嘖,如此狹緊溫軟,身體的反應又如此強烈,胸脯也是堅鋌而富有彈性,看樣子,你跟那秦家三少,沒好過幾次吧?」
秦霓兒氣得幾乎暈倒。叫人?她現在身體被制,全身上下都沒有力氣,就算大聲叫都只能出微弱至極的聲音,那跟**有什麼區別?沒看她現在連脖子都不能轉動,連看一眼背後那人的真面目都做不到嗎?
雖然她現在是在被強暴,雖然她的身體有了很自然的反應,可是不出聲,已經是她所能作的,最後的反抗了!
那人下身的衝擊並不是一味胡蠻地加,而是極富經驗地行九淺一深之法,時不時還在那幽谷口前緩緩旋轉兩圈,再才猛地深入。每次那深深的一頂,都如同頂到了秦霓兒靈魂深處,讓她幾乎要舒服得魂飛天外。
迷濛如光影,秦霓兒真切地感受著身體背叛思想的痛苦,人生有許多無奈,身體不受思想的控制是其中最痛苦的。
「你……污辱了我,就算我今日殺不了你,來日……也必取你性命!」秦霓兒忍著出呻吟的衝動,用最大的音量冷冰冰地說道。
那人呵呵一笑,悶聲道:「殺了我又如何?你已經被我得手,以後有何面目去見秦家三少?還不如就此從了我,做我的情人豈不是更好?」
秦霓兒哼了一聲,道:「你休想!我秦霓兒雖不是個迂腐女子,但也懂得從一而終。三少是我第一個男人,這輩子我就該是他的女人!你使手段奪了我的身子,日後我自是沒有面目再見三少,殺你之後,我也不會苟活!」
那人笑道:「你這說法,倒像是要殉情似的。嗯,既如此,便讓你看清楚我的模樣,日後要殺我時,你也更方便一些。」
話間,一手撫上她的脖子,內力到處,秦霓兒只覺脖子恢復了轉動的能力,飛快地回頭一看,一張笑嘻嘻、賊兮兮的臉頓時映入眼簾。
秦霓兒心中又羞又氣,想罵人,眼淚卻滾滾而出,撇著嘴哭道:「你就知道欺負人家……」
那人不是三少是誰?三少百毒不侵不說,也只有三少有這等輕功,才能潛進了秦霓兒房中,躺進了她澡盆裡,躲進了水下而不被她現。當然,世上也只有三少這般無聊,會做這般惡作劇之事。
三少嘿嘿一笑,一邊繼續動作,一邊道:「這是懲罰你今天白天對我和寶寶、梅姐所做之事!別以為有梅姐罩你就萬事無恙,哥哥我該懲罰還是要懲罰的,否則怎能當一家之主?不過你那句從一而終卻讓哥哥我感動啊!霓兒,危難關頭方見真情,少爺將來必不負你!」
秦霓兒哭哭啼啼地說:「說得好聽,那你也不該……也不該這般折騰人家……你可知,人家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嗯哼……啊……快一點……快放開人家,人家要抱著你……」
到後來,秦霓兒的聲音已變成嬌喘呻吟。見襲擊她的人是三少,她當然會放開懷抱,盡情享受了。
而且……這種強暴遊戲,讓她感到相當刺激。那種患得患失,苦苦壓抑之後又猝然暴的感覺,讓她只覺欲仙欲死,快樂無比。
當三少解開她之後,她頓時反客為主,一把將三少按沉到水裡,跨坐在三少身上,氣喘吁吁,惡狠狠地說:「輪到我了!你躺下別動……嗯……」
秦霓兒在三少身上瘋狂地扭動著腰肢,頓時水聲大響,叫聲驚天動地。
距秦霓兒房間不遠處的秋若梅房內,秋若梅摀住了寶寶的耳朵,自言自語道:「怎麼都瘋成這樣了?也不怕教壞寶寶!」
而在自己房間內打坐練功的秦風,則是給叫聲激得血氣澎湃,無法入定。氣急之下穿著睡衣穿窗而出,跳到院子裡大嚎起來:「安靜一點!還讓不讓人休息了?再吵我捉幾十頭母豬扔到你們房裡邊兒去,看看誰的叫聲更大!」
叫聲非但未見減弱,反而更加放肆張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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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賊知時節,當晚乃春。隨風潛入夜,**細無聲……
深夜,繁榮的天京城也漸漸步入寂靜。
朱雀街,國公宋無府,府內***已基本全滅,只門前兩隻大燈籠還亮著。
宋府內沒有多少守衛,確切地說,是沒有一個守衛。
除了打雜的下人丫鬟之外,宋府裡就只有宋無一家人及嶺南五友。
儘管沒有半個守衛,但是誰也不敢到宋府去討野火。昔年天下第一名將,龍吟公宋無的名頭,還是很有點威懾力的。
再加上嶺南五友也都在宋府,能無聲無息潛入宋府,辦點見不得人的事情的人,這世上已然寥寥無幾。
然而寥寥無幾並不代表沒有。眼下便有一人,既無懼宋無的名頭,又有著一身連宋無、嶺南無友都無法覺的絕世輕功,藉著這夜色的掩護,悄無聲息地潛進了朱雀街,朝著宋無府上摸去。
宋清此時正在自己的閨房內輾轉反側,難以成眠。
「唉,今日爹爹如此待他,卻不知他日後還會不會來。」她這樣想著,腦中又浮現出三少的音容笑貌,以及兩鬢那斑白的頭。「真沒想到,他認真打理一番,還真是個罕見的帥哥。唉,帥有何用?前生便從小愛做英雄夢,可是前生的時代英雄是無法存活的。現實中沒有英雄,人們也不需要英雄,需要的,只是錢而已。可是我現在既然轉生在這個英雄輩出的時代,意中人就該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蓋世英雄。可是他……他那種樣子,會是英雄嗎?」
正胡思亂響著,她閨房向著陽台的窗口突然被敲響了。
宋清心中一驚,低聲道:「是誰?」
窗外那人也低聲道:「小……小姐,我……我想劫……劫個色!」
宋清「噗嗤」一笑,知道來的正是三少。「行了,別逗了,我這就來給你開窗。」說著,披上一件外套,穿上鞋子走到窗前,打開窗子,三少馬上自窗口躍了進來。
「你是怎麼進來的?」宋清讓三少坐到椅子上,給他倒了般茶水,問道。
三少笑嘻嘻地道:「走進來的啊。」一邊說話,一邊賊兮兮地打量著宋清。
屋裡沒有點燈,但憑三少現在的境界,即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也能看清周圍的物事,更何況今晚還有月光透過窗紙灑進來。
宋清披著一襲長衫,裡面只穿著褻衣,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大片雪白的胸肌,還隱約可見半條深深的乳溝。下身大腿露出一半,小腿盡露,皮膚真個是雪白光潔,晶瑩如玉,連半點毛孔都看不到。
如此秀色,直看得三少心曠神怡。
宋清奇道:「走進來的?怎麼可能?我爹爹和五位叔叔都是方圓二十丈內落葉飛花都逃不過他們耳朵的大高手,你就這麼走進來,能不被他們現?」
三少點了點頭,道:「這世上,如果我存心要隱藏,能現我蹤跡的,可能只有一個人。我可是身懷絕世武功的哦!」
宋清有點懷疑地點了點頭,她雖對武功不甚瞭解,但是三少年紀如此之輕,就算從生下來就開始練武,到現在也不過練了十多年。而她父親和嶺南五友都是有著數十年苦功的大高手,若說父親他們練了這麼多年,還不如三少練十多年,她還真有點不信。不過三少既然能進來,那也就只有這種解釋了。
正想說些什麼,忽見三少正盯著自己四下打量,宋清心中偷笑,走到床前坐下,蹺著二郎腿,雪白的赤足輕輕搖晃著,笑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嗎?」
三少搖頭道:「清兒,今天你這樣子,可是與我第一次見你時大不相同啊!在一個沒見過幾次面的陌生男子面前,你怎能如此衣衫不整?」
宋清笑道:「你少假正經了,我倒是覺得你挺樂意看的。我也就在你面前這個樣子,要在別人面前,我當然要擺出大家閨秀的淑女樣兒了。你可別忘了,我們是來自同一時代的人,在我們那個時代,游泳池裡的女人穿得比我還少呢!」
三少點了點頭,道:「你這麼說也有道理。可是深更半夜,黑燈瞎火,四周又靜悄悄地沒一個人,你就這樣把我放進來,你不怕我對你不利?」
宋清笑道:「或許會有一點怕,但是我相信你。畢竟我們有著相同的經歷,你再怎樣都不會害我的。」
三少微笑點頭,道:「謝謝你清兒,感謝你對我的信任。」笑容突然一斂,三少站起身來,換上一臉詭異邪惡的微笑:「可惜的是,你信錯我了。告訴你,我的正式職業,其實是**賊。我今天晚上來,就是想採你這朵純如水的名花。」說話間,一步步朝宋清走去。
宋清笑得花枝亂顫,手捧著腹部,道:「好了,你不要再演了,再演下去,我就要笑死了……就你這樣子,還當**賊?有**賊一見面兒就告訴受害者真相的嗎?」
三少搖頭,繼續逼近宋清,冷聲道:「清兒,你錯了。我並不是一般的**賊。事實上,我是一個……連心都一起采走的情聖級**賊!」
話間,三少已走到宋清面前,離她只有不到一步的距離。
宋清忍著笑,抬起頭看著三少。
三少深吸一口氣,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宋清的雙肩,將她拉了起來,緊摟進懷中。
一直以為三少在開玩笑的宋清只來得及出一聲驚呼,香唇便被三少的嘴緊緊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