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驚天一劍,秦仁飛快地把火折子擲向憐舟羅兒,然後一把抓起扔在床頭的衣物,來不及轉身,倒退向著房外飛去。
冰冷的劍光一直追著的他的喉嚨,卻一直都夠不著。生死一之間,秦仁把絕頂輕功揮到極致,身子就像一片渾不受力的羽毛,輕飄飄地往後飄蕩,度卻快如閃電。
激盪於整間房內的劍氣不但不能傷到秦仁,反而讓他藉著劍氣的推力更加迅地後退。
砰地一聲,秦仁撞到了通往陽台的門板上。
這一撞並沒有令秦仁的度慢下來,百年內力揮出強勁的實力,將木板撞得稀爛,秦仁就勢飛出陽台。
憐舟羅兒緊追不捨,人劍合一,化作一道耀眼的白光,直刺秦仁咽喉。
秦仁飛出陽台時,腳在陽台上點了一下,改變了一下方向,向旁邊斜掠出去,避過了憐舟羅兒這一劍。
憐舟羅兒劍法凌厲,輕功也不差,一劍落空之後,在陽台上輕輕一點,繼續追著秦仁。
秦仁不敢轉身,他來不及轉身,轉身就會令度變慢,就會露出破綻。
憐舟羅兒追不上秦仁,但秦仁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擺脫憐舟羅兒,在憐舟羅兒的劍勢下,甚至連逃出憐舟府都辦不到。
月光下的靜夜裡,兩條人影在空中一追一逃。
他們借助一切可以借力的地點,屋簷、樹梢、瓦片、牆角,不住地改變著飛行的方位,飄揚的衣帶和飛舞的絲在月光下散著微光,就像兩個凌虛御風的逍遙神仙。
可惜,其中一個是在裸奔,讓這美感大打折扣。
在這危急的時刻,秦仁仍有閒心出一聲呼喊:「裸奔,是一種行為藝術……」
光腚在月光下白得耀眼,**的身軀在天上飛來飛去,躲避著九天仙女一般的憐舟羅兒。
「憐舟小姐,你沒看到我在裸奔嗎?你身為一個女子,怎能這樣眼都不眨地盯著我的身體!」秦仁向著對面的憐舟羅兒低喊。
「你這淫賊,反正你就要下十八層地獄了,在我憐舟羅兒眼中,你就是一具屍體,看幾眼又何妨!」憐舟羅兒咬牙切齒地厲叱。
「我又沒把你怎樣,你幹嘛對我這麼緊追不捨?咦,難道你就是惱我沒把你怎樣?」秦仁口不擇言。
憐舟羅兒似被秦仁說中心事一般,度緩了一緩,但馬上又變本加,手中小九天神仙出的劍光更冷更寒:「淫賊,竟敢在嘴上佔我便宜!你可知道,你侮辱的,是我的表妹!為了她的清譽,你非死不可!」
秦仁撞天叫屈:「我哪知道你床上躺著的會是你表妹?我今天前來,本是來找你的!」
「呸!你是個用迷藥污人身子的淫賊,便是來找我,又能做什麼好事?可憐我那表妹,冰清玉潔的身子就被你玷污了!」憐舟羅兒一下子抓住了事情的本質。
「**,我又沒說過要始亂終棄,我娶她過門還不成嗎?」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表妹豈會嫁與你這淫賊?少廢話,納命來吧!」
這一男一女在空中縱橫追逐,秦仁上飛下飛橫飛豎飛斜著飛,連換幾十種身法,都沒辦法擺脫憐舟羅兒,心裡暗暗叫苦。
誰能料到輕功幾乎天下無雙的秦三少會遇上一個輕功只比他稍遜半籌的女子?這白蓮花,也太厲害了一點!
兩個人在空中邊比輕功邊比嘴皮子,有一個人卻在下邊險些笑破了肚皮。
那人正是負責把風的秦風。
秦大少躲在閣樓簷下的陰影裡,一邊欣賞三弟裸飛,一邊聽二人鬥嘴,笑得嘴都合不攏,心裡那個爽啊,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嘿,老三,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在裡邊兒風流快活,卻讓哥哥我在外邊喝西北風,你就不知道抓緊時間辦事嗎?整整兩個時辰哪!真是上天有眼啊,賤人自有天來收!」
秦風毫無劍聖風範,在心中狠狠地諷刺著自己的三弟。
憐舟府中的護院家丁已經全部他出手點倒,否則秦仁與憐舟羅兒互相叫喚這麼久,早就引出大堆人了。
秦仁也是一時緊張,忘了大哥就在閣樓下邊,和憐舟羅兒斗了會嘴之後才想起來,當下大叫道:「老大,快出手啊,你弟弟就要歸位哪!」
秦仁這一喊,秦風就沒辦法假裝不知道了。
馬上收斂笑容,運功把臉色變得無比冰冷,又擺出星河劍聖酷得稀爛的鳥樣,抽出斜月七星劍,從屋簷下現出身來。一飛沖天,一劍直刺,劍氣藍中帶紫,猶如星河瀑布直落九天,洶湧澎湃。
強橫的劍氣自下而上襲向憐舟羅兒,憐舟羅兒只顧著追擊秦仁,沒料到地下還有人伏擊,倉猝間手腕一翻,一劍下劈。
兩劍撞擊在一起,悠長如龍吟般的巨響過後,憐舟羅兒因準備不足,被蓄勢已久的秦風一劍震飛。
秦仁見狀大笑道:「你也有今天!」變退為進,朝著憐舟羅兒拋飛的方向追去。
現在有了閒暇,秦三少自衣服中翻出一包藥粉,朝憐舟羅兒灑去。這藥粉,是高純度的「一洩千里香」。
憐舟羅兒被秦風一劍震得氣息紊亂,正大口呼吸,運氣調息。沒提防之下,把飄散在空中的藥粉吸入大半。
憐舟羅兒聞到甜香,心中暗叫不好,剛想閉氣,便覺頭腦轟地一聲,臉郟燙得似要被烤熟了一般,小腹中更有一股熱火升騰而起。
一時間,憐舟羅兒一身內力竟完全無法提聚,直朝地上墜落。秦仁忙加趕到憐舟羅兒身邊,攔腰抱著她,在空中旋轉著下落。
少男英俊瀟灑,少女傾國傾城。兩兩相望,一方眼光灼熱,一方雙目迷離。這本應是一副旖旎美景,可惜的是,少男是個行為藝術家,全身**著抱著少女柔軟的身子,身下的小弟弟已經起立敬禮。
秦風在一旁看得直想大笑,老三不愧是天下第一「賤」客,耍流氓都能耍得這麼有藝術氣質。
「羅兒,沒事了,哥哥一定會好好疼你的。」秦仁深情地望著憐舟羅兒的眼睛,**著說道。
憐舟羅兒全身癱軟無力,陣陣熱浪從小腹出,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近神智。那從未被開過的身體不知為何充滿了難以理喻的**,虛空的身體渴望著充實。
「你……你這……淫賊……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從你……」憐舟羅兒喃喃說著,櫻唇紅得像要滴血,眼神迷離如一波春水,哪還有初見時那高傲的樣子?就是說出以死明志的話時,那聲音也酥軟地令秦仁無比**。
尤其是,憐舟羅兒嘴上如此說,手卻鬆了劍柄,緊緊地抱住了秦仁寬闊的脊背。
秦仁嘿嘿一笑,在憐舟羅兒唇上啄了一口,道:「你要死嗎?哥哥就讓你在床上好好死上幾次!」說著,對秦風道:「老大,有勞你了,請繼續把風,小弟我堅決完成任務!」
完,抱著憐舟羅兒躍上了閣樓,從陽台上那被撞毀的門中衝進房中,把憐舟羅兒扔到床上,三下五除兒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將兩具少女的嬌軀並排擺在一起,左看右看,比了又比。
「嗯,都是國色天香,仙姿玉容。一個冰肌玉骨,一個艷而不俗。不錯,不錯,都是名花!嘿嘿,三少爺今天艷福不淺,有幸同時採到兩朵花到手,哇哈哈哈……」秦仁得意地放聲長笑,很有一種睥睨天下名花的感覺。
這時憐舟羅兒的神智只餘一絲清明,她一邊扭動,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淫賊……我……不會……放過……快來啊……我要死了……」
秦仁看著憐舟羅兒,深吸一口氣,「我來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我不要你的心,只要你的身。我秦三少,就是天字第一號**賊!」
完,大叫一聲撲了上去。
當秦仁的堅挺進入憐舟羅兒的溫軟之後,憐舟羅兒那僅餘一絲清明的神智感到了下身一陣刺痛,隨即空虛的身體便被火熱的充實填滿。
她眼角流下兩串晶瑩的珠淚,最後的理智終於崩潰,如八爪魚般纏住秦仁,腰身開始了迎合秦仁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