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摸到床前時,已經脫成赤條條的了。
他看著床上扭動不停的玉體,不停地搓著兩手,琢磨著該從何處下手。
床上那妙人兒卻似等不及了,正慾火焚身間,看到床前站著一個光溜溜的人體,也不管那人是誰,喘著粗氣伸腳一勾,兩條筆直修長的**便將他的腰牢牢盤住,同時伸手一拉,秦仁不由自主朝前倒下,整張臉都埋入那洶湧的波濤間。
秦仁低聲驚呼一聲:「哇,你這胭脂馬,想不到性兒真這般烈!嗚嗚……」後兩聲卻是臉被胸脯夾住,逼得幾乎窒息所致。
那妙人兒雖然急不可耐,奈何是處子之身,對男女房事一竅不通。兩腿夾著秦仁的腰,兩手死命按著秦仁的脖子,卻不知如何下手,急得嗚嗚直叫。
而秦仁也在暗自驚異,這女子看似嬌柔,身段婀娜,力氣卻大得很。被她兩手兩腿八爪魚般纏住,三少爺竟然動彈不得。
呼吸漸漸急促,口鼻都被少女胸前兩團軟肉堵住,一時間吸不進空氣。
三少爺不由暗自焦急,心道我三少爺難不成**不成,反倒成為第一個被美人的胸部捂死的**賊?
秦仁死命地挪動著腰,總算找到了位置,藉著少女兩腿的夾力,幾乎沒怎麼用力,便直搗黃龍,突破少女那標誌貞節的障礙,一路衝殺到底。
少女嚶嚀一聲,全身一陣震顫,大張著小嘴兒,倒吸涼氣。按著秦仁腦袋的手不由鬆了,夾著秦仁腰的腿也鬆了下來。
秦仁獲得自由,感動地熱淚長流,抬起頭來狠吸幾口氣,心中大呼:「天不亡我!」
心裡惱恨這胭脂馬出手狠辣,誓要狠狠懲戒一番。運起慾火焚身真氣,使動翻雲覆雨神功,起一番無比壯烈地衝刺!
身下的妙人兒死命地擺著腦袋,眼神迷離地張大小嘴,剛想出**的呻吟,便被三少尋著小嘴兒,狠狠地啜住。惡蛇一般的蛇頭伸進檀口中,死命吸著她那丁香小舌,令少女呻吟不出,只得嗚嗚直叫。
秦仁抖擻精神,提氣運功,戰神一般駕著這胭脂馬,馳騁在床第這生死戰場上,直殺得少女死去活來……纏在秦仁身上的手腳一鬆再松,身子漸漸癱軟無力,呼吸越來越急促,兩眼翻白。
秦仁嘿嘿**,低聲叫道:「看你凶,看你能!三少爺金槍不倒,洞房不敗,哪能死在你這小女子身上?傳出去江湖上的**賊還不笑掉大牙?我殺……」
話時嘴已離開了少女的小嘴,少女現在卻已無力呻吟,直擺著著腦袋喘氣,眼角滑落串串珠淚,也不知是心痛之極,還是**之至。
這一番惡戰,直殺得天地無光,鬼哭神嚎,持續整整兩個時辰。初經人事的少女被殺得完全無力再戰,繳械投降,秦仁方才鳴金收兵。
完事後,秦仁俯在少女身上,親吻著少女珍珠般的耳垂,心裡無比愜意。吻了一陣,見那少女漸漸平靜,漸漸睡去,心知少女是疲累至極,翻身仰躺到少女身旁,撫著少女錦緞似的皮膚,嘴裡叼上一枝香煙(老規矩,我也不知道哪來的煙),得意地哼起了小曲:「英雄,有時也心煩,沒有對手該怎麼辦?剩下和自己作戰,只能手更寂寞,槍更孤單~~~」
秦仁哼完了小曲兒,得意了一陣,從衣服裡翻出火折子準備點煙。
火折子亮起,藉著火光,秦仁往身邊的少女臉上看了一眼,這一眼,頓時讓秦仁目瞪口呆。
身邊少女熟睡中的樣子婉如童話中的睡美人,還帶著淡淡稚氣的臉上掛著甜蜜且痛苦的微笑,小巧的鼻子微微顫抖,長長的睫毛上掛著點點淚珠。
這少女至多十五六歲的模樣兒,美則美矣,卻並非那憐舟羅兒!
秦仁大張著嘴,連煙也忘了點了,心裡直叫喚:「操,少爺我採錯花了!雖然也是朵鮮嫩得可以的名花,可是卻不是少爺我今晚想上的白蓮花!這,這,這怎生是好?」
轉念一想:「不管那麼多了,反正這也是一朵好花,少爺采錯便采錯了,少爺我來者不拒!」
湊到少女面前,在她粉紅鮮嫩的臉郟上輕輕吻了一口,就著火折子的微光,仔細端詳著少女的相貌,越看越是喜歡。心裡得意地想著:「這當主角就是好啊,世界為我而存在,奇遇連連就不用說了,碰上的少女都是絕色……嗯,看來神仙沒瞎忽悠我,果然這一世的運氣好得可以!」
心裡一邊想,另一隻空著的手也沒閒著,在少女身上上下其手,撫摸個不停。
剛想再來一次,忽聽房門吱呀一聲響,門突然打開了。
秦仁聽到房門響,心裡一陣震驚,舉起火折子朝房門開處望去,卻見一位冰冷冷的大美女站在門前,圓瞪著兩眼,用吃人般的目光看著自己。
秦仁心中大驚,這美女不是憐舟羅兒是誰?只見她俏臉蒼白,兩眼便似要噴出火來似的,兩隻小手緊握成拳,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秦仁此時赤身**趴在少女身上,一手拿著火折子,一手握著身下少女的一隻淑乳,看著憐舟羅兒眼神不對,連忙鬆開握著少女乳鴿的手,尷尬地笑道:「今天天氣……哈哈哈,憐舟小姐……真是有緣啊,想不到我會在你的房間裡碰到你……」
憐舟羅兒氣得七竅生煙,銀牙一咬,嬌叱一聲:「淫賊,納命來!」
反手拔出背著的「小九天神劍」,匹練似的劍光頓時將整間房子照得雪亮,冰冷的劍氣就像臘月的冰風,狂嘯著捲向秦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