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站在「洞房」之中,心裡還有點緊張,他深呼吸兩口,給自己打了打氣,暗叫兩聲:「少爺我是最強的!少爺我金槍不倒!洞房不敗!」然後笑瞇瞇地打量著這「洞房」中的環境。
這間新房裝修得並不奢華,卻非常雅致。靠牆擺著一張香床,床頭有一架衣櫃,床前一張小几,屋子中間一張圓桌,幾張木椅。
圓桌上擺著一壺酒,幾樣粒點,兩盤水果。小几上燒著一壇檀香,點著兩根紅燭。
燭火輕輕跳動,照得香床上紗帳裡湘月姑娘的影子也跳動不已。
秦仁走到桌前,拉張椅子坐下,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酒是好酒,上好的女兒紅,酒色如血,就像男兒熱血,又似女兒紅唇。
秦仁連飲五杯,借酒壯色膽,撩**,直喝得身體微微熱,一邊喝酒一邊回想著老爸傳授的「翻雲覆雨」神功。
當秦仁還要再喝時,卻聽湘月姑娘幽幽地道:「你打算在這裡喝一夜酒嗎?」
聽到湘月姑娘的聲音,秦仁的呼吸陡地一窒,剛舉到唇邊的酒杯又放了下來。她的聲音很好聽,卻帶著一絲冷意,像是臘月的雪,美極,又冷極。
秦仁呵呵一笑,故意逗她說:「我不喝酒,又能做些什麼?」
湘月姑娘嬌嗔道:「壞人……你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便做什麼。」秦仁聽了心中不由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湘月姑娘這話雖然聽起來就像情侶之間打情罵俏,但怎麼聽都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好似這嬌聲軟語是裝出來的一般。不過秦仁轉念一想,少爺我本來就是出錢買春來著,而樓子裡的妓女也多是從小就接受訓練,只認金銀不認人,能求這妓女對少爺我動感情嗎?
秦仁一念至此,搖頭晃腦地吟道:「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橫批——為人民服務!」
湘月姑娘低聲淺吟了兩遍,忽然「噗哧」一聲嬌笑,這笑聲自然也是摻了水份的,冷冰冰的,全無開懷之意。「公子,你好壞,人家不來了……」
秦仁哈哈一笑,大步走到床前,撩開紗帳往內一看,一顆心不由亂跳起來。
紗帳內的湘月姑娘已除下了面紗,現出她那美如一夢的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都美如一夢,一個令人心碎卻又不願醒來的美夢!
而她身上,此時只披著一襲薄如蟬翼的輕紗,在燭火的映照下,晶瑩如玉的皮膚若隱若現,挺拔的雙峰在輕紗下出誘人的光澤,一雙修長的**半隱半現,陣陣幽香隨著她輕柔的呼吸飄入秦仁鼻中。
秦仁正值年少,血氣方剛,陡見如此誘人的情景,只覺一股熱氣自丹田湧起,他忍不住俯下身,輕抱住湘月姑娘,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湘月姑娘媚眼如絲,斜瞟了秦仁一眼,眼神中說不出的風情,但秦仁卻敏銳地察覺到,湘月那看似柔媚的眼中含著一種難以捉摸的冷漠。湘月柔聲道:「公子,讓奴服伺你歇息。」說著,便動手替秦仁寬衣解帶起來。
秦仁坐在床上,手腳不動,享受著湘月的服務,隨口問道:「湘月姑娘啊,你姓什麼?」
湘月此刻正為秦仁除下那件金絲軟甲,聽了秦仁這一問,一雙玉水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但她馬上就掩飾住了,媚笑道:「奴姓蕭。」
「蕭湘月……蕭湘月……」秦仁默念了兩遍這名字,心中不知怎地想起了前世所讀名著《紅樓夢》中的林黛玉,那醋罈子病美人住的地方不正叫「瀟湘館」嗎?嗯,賈寶玉賈二爺住的院子叫「」,這麼說起來,那賈府大院豈不是個豪華的大妓院?一念至此,秦仁不由暗笑起來,心說想不到老子**也嫖到了這種境界!
不消片刻,秦仁便被蕭湘月剝得只剩下內褲。在此期間,蕭湘月柔若無骨的玉手不時有意無意地觸碰到秦仁的敏感部位,令秦仁慾火難耐,下身早已高高漲起。
「公子,你壞死了……」蕭湘月看著秦仁那扯起風帆般的內褲,一雙丹鳳眼便似含了一汪春水,斜瞟了秦仁一眼,令秦仁大暈其浪。
前世今生做了三十八年的老處男,到現在秦仁終於忍不住了,一個猛虎翻身將蕭湘月壓在身下,大手三下五除五扯掉蕭湘月身上的薄紗,一具有如最精美的藝術品一般的**呈現在他眼前。
「哈哈,少爺我今日要雄鷹展翅了!」秦仁也不做那多餘的前戲,提槍躍馬,準備起衝鋒。怎奈他對於房事一道實在是個門外漢,哲學家多悶騷,可憐的秦仁前世連**影片都沒看過,對女性的身體構造簡直一無所知。
那提前躍馬的好漢連攻數次都摸不著門道,手裡揉著蕭湘月那一雙挺拔的白兔,嘴裡吮著那香甜的櫻桃,身下那傲人的物事卻在門外一氣瞎撞,逗得蕭湘月一邊輕聲呻吟一邊咯咯嬌笑:「公子莫不是未經人道?」
秦仁老臉微紅,啐道:「丫頭,休要笑話公子,難道你就是個中老手?」
蕭湘月嬌笑道:「奴雖然未經人道,可是身為歡場中人,江湖經驗卻比公子老到多了。就讓奴家來助公子……」說著,暈紅著俏臉,玉手摸索到下身,一把握起秦仁那物事,出一聲驚呼:「公子這本錢……也太雄厚了吧,可要好好憐惜奴家……」
秦仁賤笑,「嘿嘿,都是『慾火焚身真氣』和『大金鋼丹』的功勞……喔,真好……」
原來在他說話間,蕭湘月已經引著他尋到了門徑,秦仁腰身一挺,整個身心猶如進入了一方溫暖濕潤的天地之中,被緊緊包裹,舒服得魂飛天外。
身下玉人出一聲嚶嚀,微皺起眉頭,喘著氣嬌聲道:「公子,奴家……奴家疼得厲害……」
秦仁俯身吻在玉人的櫻唇上,道:「丫頭,少爺會好好憐惜你的,少爺並非不解風情的莽漢。」說著,輕輕動了起來,突破那層障礙之後,兩人下身接合處已是一片濡濕。
「那年春天,桃花開了……」秦仁一邊動作,一邊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這句話。一時之間,滿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