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些沉重,隱約帶著黑影的雲一片一片的重疊壓下。
劉太后看著柳兒,這個在她認為還算聰明,才安排到陌彤身邊的女子。
「你家主子呢?」劉太后的聲音很沉,如同天上的帶著黑影的雲壓的秋兒心一陣緊過一陣。
「奴婢,奴婢不知道。」秋兒的聲音很輕,甚至秋兒自己都感覺聽不到。簡簡單單的一個回答讓她的身體將近空虛。
「你是怎麼當奴才的,自己家的主子在哪居然都不知道。若是宮中的奴才都是你這般,還了得?來人,把這不懂事的奴才拖下去狠狠的打,打到她明白奴才該怎麼當,知道她主子去哪了為止。」襲太后眼帶笑意的掃了一眼劉太后,才看著秋兒厲聲說道。
劉太后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一如出來時那麼平淡。
難民中
陌彤卻是已經醒來,這一次昏迷很奇怪,她居然夢到了她第一次在這個世界入眠時,夢到的那個白衣女子,只是那女子的臉更加模糊了,嘴裡卻不斷的重複著小心和救翎兒。
陌彤皺起蛾眉,心底陣陣不安,彷彿有什麼事情生,這個女人究竟在提醒什麼?
「陌婕妤,陌婕妤,你怎麼了?」清兒用手在陌彤眼前晃了晃。
「沒什麼,清兒,我們回去吧。」陌彤回過神看著清兒說道。
「陌婕妤說回去。我們就回去。」清兒乖巧地回答。這一次連累人給了她深刻地印象。孩子氣地臉上。表情變得嚴肅。似乎一下子變地懂事起來。
剛說完好。清兒看了一眼離相柏。低聲開口道:「陌婕妤。我想謝謝他。」
「去吧。是該謝謝他。雖然適逢其時。但我們也算是他救地。」陌彤看了一眼離相柏。表情依舊淡淡地。
雖然讓清兒去道謝。陌彤卻是不喜歡靠近男子。她對男人起不了好感。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男人都是自私地。她以前地男友可以為了錢害死她。狄仲仁可以為了地位送「她」進宮。而皇宮裡地男人。卻是整個皇宮世界地中心。他即使再是個好父親。卻永遠不是個好男人。至於眼前地人。只是個陌路。
離相柏仔細打量陌彤。眼底微微訝異。因為他現陌彤醒來後竟然不曾露出過慌亂地神情。只有在看到清兒時。表情才似乎一僵。她難道都不在乎自己地生死嗎?
清兒站起身。拍拍衣擺。才走近離相柏。或許是宮裡吃地比較好。清兒雖然十二歲。可她地身高卻正好到離相柏地胸口:「謝謝你。我們……我們要走了。」
清兒說話間,陌彤已經站起身子,走到一旁等著清兒,她心底很急躁,這是到宮中之後從來不曾過的急躁,彷彿有什麼大事就要生,抬手揉揉額頭,輕輕的搖搖頭,既然都已經出來,還擔心什麼。
陌彤看了一眼清兒,又不禁看向那個死了母親的孩子,她現那個孩子竟然也在打量她,黑黑的臉上看不清什麼表情,陌彤想起他和那個老人的對話,心底一酸,也不怪他們之前的行為,從衣服裡翻出一個簪子,走近那孩子,遞給對方。
小男孩抬起頭,看著陌彤的眼睛:「我不要你的東西。」
「哦?為什麼?」陌彤看著孩子驚訝的問道。
「娘說過,隨便要別人的東西是要還的。」聲音很脆,但回答的話卻讓陌彤有是一陣驚訝。
「陌婕妤,我們走吧。」清兒謝過離相柏後走向陌彤說道。
陌彤將手中的簪子塞到那孩子的手中:「你是個好孩子,這個送給你,不需要你還任何東西,只要你不認命。」
說完,陌彤帶著清兒離開。
離相柏站在一邊看著一大一小離開的背影,心底突然有一絲異樣,看看自己的手,又轉頭看了一眼孩子手中的簪子……
御書房
「你說什麼?清兒和陌婕妤不見了?」皇上聽到應公公的話大聲反問道,一時間,御書房裡的幾位大臣都訝異的抬頭。
「皇兄不要著急,先讓應公公好好說。」一旁一個身著華美的男子慢條斯理的提醒道,若是陌彤在這裡一定能認出對方,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在狄府那個早晨出現的男子。
聽到七王爺的話,皇上清醒過來,他現在在御書房而並非是寢宮,一個皇上怎麼能在大臣面前如此失態,心底雖然還是同樣著急,臉上卻是變得淡然。
「好了,七王爺留下,其它人都先退下去吧。」皇上對著大臣們輕輕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
「皇上,」當一干大臣就要退下之時,卻有一個頭花斑白的大臣無視皇上的態度突然跪下,繼續說道:「公主之事是小,清兒公主本就從小頑皮,而難民之事是一刻都拖不得啊,甄丞相倒行逆施,將前來投奔皇城的百姓攔在城門之外,國以民為本,若是讓百姓的心涼,那後果不堪想像,老臣請湊陛下立即下令吏部,組織官員對難民之事進行處理,並且嚴懲甄丞相,以示皇恩浩蕩。」
有些人是天生看不懂別人臉色的,比如眼前跪在地上的大臣。
「這事情我們明日再議,陳愛卿,你先下去吧。」看得出皇上臉色的都知道皇上已經快要火了,可眼前這老大臣似乎就是不知道皇上的情緒,嘴微微張開,像是要繼續長篇大論。最終是一旁,一個看起來比較威武的大臣微微一用力,將他拉了出去。
「馬上起駕紫檀殿,七王弟,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吧。」當大臣全都退出御書房,皇上馬上站起身子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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