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牽著張妙可的小手,走回指揮大廳,一路之上,如同行在雲端,兩個人的心裡無比甜蜜,別提多美妙了.
進了裡門,一看到大聲疾呼的秋靜愛,劉承心裡一突,連忙扯住張妙可,低聲將自己和秋靜愛認識的故事,甚至連自己向她求愛被拒絕的經歷,一起都簡明扼要的告訴她。略過秋靜愛感情的一段。
聽了劉承的故事,佔有慾強的張妙可要說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這麼驚人的大美女竟然和劉承過從甚密,談天說地,保持了三五年的關係,她的心裡就像打到醋罈子一樣,酸成一片,難怪自己見了她會像看到天敵一樣,潛意識裡自己就害怕她搶走劉承啊。
張妙可剛想翻臉怒,可一看到劉承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款款眼神,又加上兩個人剛剛和好如初,你儂我儂,甜如蜜糖的勁頭,翻天的醋勁頓時又化作滿腔的柔情。
「她不稀罕你,是她沒眼光。她不知道我的劉承有多可愛。」張妙可小聲但堅定的說:「我雖然只認識你一天,可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劉承的心底升起了無限的感動,比起河野秀和秋靜愛,張妙可對自己熱烈而主動的愛,勝過世間一切,正是這一點讓劉承的心裡,裝滿了張妙可,容不下其他。
「這麼說,你不生氣我認識秋靜愛了。」劉承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不生氣。」張妙可輕輕搖頭,眼波蕩漾中飽含濃濃情意:「我相信你。」
劉承激動的手足無措,抓耳撓腮,恨不得再度抱緊她,**熱吻一番,以表達內心的感激之情。
只可惜,進了指揮大廳的門,耳目眾多,不便親熱。
張妙可一看他猴急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做什麼,心裡又羞又喜,臉熱心跳,雙頰霞飛,羞不自抑。
正當兩個春情勃的年輕人尋思著,是否再尋覓一個隱藏舒適的地點,再述衷腸時,秋靜愛遠遠看到劉承,疾步走了過來。
「真是氣死我了。中國人口的血型比例,o型血大約占41%,你們這裡二十幾個人,最起碼也該有五六,七八個人是o型血,可你猜猜怎麼著,不管我怎麼問,沒有一個人說自己是o型的。」
秋靜愛只對著劉承說話,看也不看,旁邊的張妙可。
她生氣的表情,也別有一番風味,非常可愛。
張妙可雖然明確表態不吃醋,可一見到秋靜愛和劉承旁若無人的說話,忍不住又生成警惕之心。她不等劉承言,氣勢洶洶的搶著說:「你還在想著救那兩個恐怖分子啊,我告訴你…」
「妙妙!」劉承急道。
張妙可看到劉承情急的眼神,心裡一軟,說了一半的狠話,又吞進了肚裡。
秋靜愛這時才注意到二人異常的表情。
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心跳過普通狀態,出汗量大於平常,空氣中也飄動著異樣的體味,一系列特徵,秋靜愛依此可以判斷二人情緒興奮緊張的程度。
張妙可耳根上有動人的紅暈,手臉脖露出的肌膚上,都有淡淡的粉紅色,讓人恨不得咬一口,俏麗的容顏上,顯的格外的嬌媚動人,香氣襲人,這說明她剛剛與人親熱過,衣衫整潔,紅唇水潤,嬌艷欲滴,顯示著親熱的方式是舌吻,從她雪白的脖頸,余嫣未褪這一點來看,時間大約生在兩到三分鐘前。
劉承俊臉微紅,眼神閃爍,汗味較重,臉耳口脖處的微小特徵無一不說明著他剛剛**勃,臉頰上依稀有微不可查的吻痕,這說明女方頗為熱情主動,吻的很用力。此外,他嘴唇乾裂厚薄不均,說明目前正在情動狀態。
只一個照面,觀察力敏銳、五感人的秋靜愛就根據二人的表情特徵判斷出了他們的經歷。兩三分鐘前,劉承和張妙可曾**擁吻,幾秒鐘前,二人再度情動,還想再吻。
「呵呵,你倒是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秋靜愛半開玩笑道:「看來,我來的也不是時候。」
被秋靜愛掃上一眼,張妙可就感覺到彷彿她看穿了自己的秘密一樣,她看似玩笑般的一句話,簡簡單單,卻說的恰到好處,越顯的秋靜愛高深莫測,動靜自若,有一股自在飄逸的氣質。
劉承的臉皮比較嫩,紅著臉說道:「哪有?還是先說正事。你說十幾個研究員裡沒有一個人是o型血?統計學上來講,雖然罕見,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一提到這個,秋靜愛頓時又有些生氣:「什麼嘛。我有一套觀氣血,查血型的功夫,雖不說百百中,可也**不離十。依照我的觀察,有六個研究員是o型血。他們明明是,卻謊稱不是,你說可不可惡?」
「有這種事?」劉承不知道該信什麼好了,一方面,他相信秋靜愛,儘管她自稱的功夫過於奇特,令一方面,他又不相信,居然會有研究員謊報血型,人命關天的事,居然會有人見死不救?
張妙可無比驚奇的望著秋靜愛:「呃,事實上,還真讓你說對了,所有研究員裡,的確有6個人是o型血。」
劉承呆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張妙可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妙妙負責所有的人事記錄資料的,你忘記了嗎?」
劉承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對哦,那太好了,妙妙,你趕快把名單找出來,小靜,你來準備抽血。」二女的小名,他倒是記得挺牢,叫的挺歡。
張妙可和秋靜愛對望一眼,在劉承這個對她們而言意義重大的男人面前,二人心裡不約而同的浮現出甜蜜,歡喜,失落,微有些醋意的心思來。
張妙可對著秋靜愛哼了一聲:「要調用任何人員的人事檔案資料,必須要有將軍以上的授權。」
秋靜愛也不甘示弱的哼了一聲:「就算有正式的血型證明資料,沒有當事人的允許,醫生也絕對不會強迫抽取當事人血液。」
兩個女人都有自己堅持的原則,劉承頓時為之頭大。
「好啦,好啦,一個一個問題解決,妙妙,我去找霍將軍要許可權,小靜,你不強迫研究員,我派人強迫,這樣好了吧。」
二女異口同聲道:「好的。」
一言出口,劉承看著生命中兩個重要的女人如花的嬌顏,心中不禁湧起了無比的幸福感。
兩個女孩子則對視一眼,又同時哼了一聲,皆把頭扭開,以示不屑。
劉承滿心的幸福又化為苦水,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還是趕緊忙正事吧。」劉承打破僵局,四下看了看,奇道:「霍將軍在哪兒?」
秋靜愛隨口說:「他和我老師,看葉將軍去了。」
「什麼?」劉承的心裡猛的升起不好的預感。
別人或許不覺得有異樣,只有他,隱隱覺得華中歆不像傳說中的那樣,精於醫術、誠於醫德,他和霍山私下裡說的那番話,顯示他與官僚集團同流合污,狼狽為奸,這種沽名釣譽的人哪能值得信任?
讓華中歆和霍山這兩個別有居心,互有勾結的人,單獨呆著葉將的辦公室,誰知道能生什麼事?
一想到這裡,劉承冷汗直冒,汗流浹背。
他拔腿就往總指揮辦公室跑去。
秋靜愛和張妙可,不明所以,下意識的緊緊跟隨。
到了近前,劉承也不敲門,毫不遲疑,猛的衝了進去。
剛好看到霍山驚惶慘白的臉,和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再對葉將做什麼的華中歆,胳膊微抖,白袍掀動,暗地裡做了幾個小動作,似將一物藏匿起來,然後好整以暇的轉過身來,臉上掛著的依然是神醫的招牌表情——慈善和藹,飄逸出塵。
「你們在對將軍做什麼?」劉承厲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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