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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犬氣勢洶洶的向大頭撲來,度和力道都很可觀,可惜它遇到的是大頭,熊掌似的爪子一巴掌就把獵犬給拍了回去,順便還滾了幾圈。
再來,還是如此。
也許是同仇敵愾的緣故,另外兩隻獵犬也衝了過來,紅毛則不解的看著雙方,大頭弟弟做錯什麼了?再說你們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大頭和三條獵犬的差距確實不能靠數量來平衡,任憑一隻獵犬咬著自己頸部的毛,面對另外兩隻也毫不示弱,一頓廝打,最後一仰脖兒,那只最瘦小的獵犬被它甩飛出好幾米遠,啪嗒摔在雪地上,另兩隻獵犬早就嗚咽著躲開了。
也不算是完勝,大頭被咬掉了幾根毛。
耀武揚威的沖三隻灰溜溜的獵犬一頓咆哮後,大頭慢悠悠的來到公孫澤旁邊臥下,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一副高狗風範。
主人,沒給你丟臉吧,咦?紅毛來了,過去聊聊。
當晚,大頭沒跟公孫澤睡在一起,去向不明。
天亮了,風停了。
開會這個壞習慣可能已經深深的融合在所有中國人的骨子裡了,那些所謂的老人們也不例外,可磨蹭了半天也沒取得一致。不甘心無條件合併是一方面,擔心跟外人合併後受欺負也是個主要原因。
公孫澤可不想耽誤太多時間,午飯過後正在琢磨怎麼說服這些野人時,樹屋外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好像有人來了。
大川領著他部落的老人趕來了。
「人吶!山外的客人在哪?」一個不知名的老人大聲嚷嚷著,天剛亮他們就啟程了,山外來客對他們來說有著莫大的吸引力,要不是昨天晚間才得到消息,然後又刮了一夜的大風,恐怕激動的他們連夜都能趕來。
「我在這裡。」公孫澤迎了過去。
聽大川說,山外來客是個年輕人,現在一看確實如此。消瘦的面孔,不粗不細的兩條眉毛,微微翹起的鼻頭,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普通人一個嘛,就是那雙眼睛亮的驚人,看你一眼就好像能看到心底深處。
「你們來幹什麼?誰讓你們來的?」張志遠部落的一個老人喊著。
「他們是來找我的,我要和他們談談。」公孫澤皺皺眉說道。
「我不管他們來找誰,這裡就是不歡迎他們,再說我們之間還沒談攏吶。」這位終於說心裡話了,他是擔心公孫澤和別的部落打交道,好處先被別的部落給搶去。
「閉嘴!我是來這裡救助倖存者的,不是來這裡賣雜貨的,你不管?你也管不到我頭上!我做什麼還輪不到你們干涉!」公孫澤怒了。
張志遠父子也跑了出來,連忙解釋著。在他們父子眼裡,公孫澤絕對是個深不可測的人物,昨晚上他們從李正勇口中知道了公孫澤的身份和事跡後,徹底把他們給鎮住了。張志遠是震驚於公孫澤以及委員會的整體實力,而張鐵木則完全是被公孫澤的個人力量所懾服。
「張老大,我們不是來吵架鬧事的,山外的客人可不光是你們的客人,那也是我們劉部落的客人,我們今天是來給他送回禮的。」一名拄著拐棍的老人在大川的攙扶下走了過來,真難為他了,這副身子骨大老遠的也能跑來,可見他是多麼的渴望看到山外來人。
「劉書記,我們沒那個意思,您老身體不好,別生氣,快進屋。」讓公孫澤訝異的是張志遠表面上居然對這個老頭很是客氣,劉書記?還黨代表吶,什麼來頭?張鐵木在旁邊小聲告訴公孫澤,這個劉書記以前是林場的黨委書記,9o來歲,是幾個部落中碩果僅存的元老級人物。
「年輕人,我曾經是林場的書記,我叫劉文廣,你可以叫我劉叔。」這位元老一說話就把公孫澤噁心到了,唉,難道再讓李正勇跟他們解釋一遍?算了,省省吧,只要他們不胡亂談條件,早些把他們**山區,早點回家。
公孫澤已經有點後悔攬下這檔差事了。
「劉書記,張志遠,我不管你們什麼部落什麼糾葛,我代表的是展委員會,我是帶著誠意來的,說句老實話,委員會是看在同時中國人的份上才派我來的,你們想清楚了,委員會是個有制度有約束的集體,在這裡生的我不管,但是,一旦跟委員會合併後,一切都要按照規章制度辦事。」
隨意介紹了一下委員會的情況後,公孫澤攤牌了。
劉文廣其實很欣賞公孫澤,這個年輕人別看歲數不大,但是談吐不俗,而且身上具備一種獨特的氣質,給人一種信任感。當年他也是少年得志,名牌大學畢業後在基層又磨煉了幾年,來到林場後就一直兢兢業業的埋頭苦幹,4o歲剛出頭就被破格提拔成為這個幾千人的林場黨委書記,那也是風光一時的人物。
可公孫澤的態度又讓他有些不滿,在他以為,這個年輕人明顯是狐假虎威,仗著委員會的名頭在這裡嚇唬他們,所以他又有些冷淡起來。
張志遠意識到了這一點,小聲的跟劉文廣說了幾句,公孫澤聽的很清楚,他是在給劉書記介紹自己的身份。這樣也好,省得這幫人總愛玩倚老賣老的把戲。
「你們還是國家的人!?那太好了!終於找到組織了!我們劉部落全部無條件投靠你們,明天,不,今天就收拾準備,咱們什麼時候出山?」劉文廣得知公孫澤的情況後,愣了一會,然後又馬上興奮起來,很是痛快的當場就拍板決定。
吃驚的不是公孫澤,而是張志遠,他知道自己沒法阻止委員會跟其他部落接觸,但是他想通過劉書記來試試公孫澤的底限,出山合併是肯定的,但是有不少人還想提點條件,比如說謀求個什麼官職之類的。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劉文廣居然來了個無條件投靠,這讓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公孫澤想的卻是,終於有個理智的人出現了。
「劉書記,我代表委員會歡迎你。請馬上回去做準備吧,我會聯繫行營派車派人來接你們,我保證你們的生活會越過越好。」公孫澤很開心,這個劉書記不愧是當過領導的人,這覺悟就是高。
「公孫先生,剛才很不好意思,我老眼昏花,居然還把你當成了孩子輩兒的,哈,請別見怪。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孫子劉大川,他說你的本事很大,很崇拜你,讓他到你手下當個小兵怎麼樣?說好了,該打該罰隨你處置,讓他長點見識。」
劉文廣的話隨即又讓公孫澤對他的好感迅縮水,唉,人老奸,馬老滑啊,高明啊,玩了這麼一手花活兒,竟然還不好拒絕他。不過也無所謂,委員會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人才,瞅劉大川這模樣再差也是塊當兵的好料子,順水人情該給就得給。
「劉書記,你太客氣了,咱倆歲數也差不了多少。至於大川兄弟,呵呵,不瞞你說,我早就看好他了,性格直爽,是個當軍人的好苗子,委員會的軍事負責人是我的好哥們,他要是見到大川,一定會跟我要人的,我很看好他的展前途哦。」
這話說的公孫澤自己都想吐了。
不過劉文廣聽後卻大喜,他好歹是當過書記的人,公孫澤的特勤處名頭讓普通人聽了,可能很是無所謂,但是他卻隱約聽說過一些內幕消息,再說公孫澤一個跟他同時代的人,現在居然還跟年輕人一樣,別人不懂,劉文廣心裡明白,這是高科技,絕對不會是普通人能夠掌握的。
俗話說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只要傍上公孫澤這棵大樹,那就沒人敢欺負姓劉的!現在一聽公孫澤隱隱的透露出要招孫子去部隊的意圖,他更是喜出望外。
劉文廣算計的很高明,別看他們不是第一個碰上委員會的人,但卻是第一個響應委員會的人,就沖這點就鐵定會贏得委員會的好感,什麼叫先手,這就是。別看我人老了,可是我不糊塗,張老大居然還想用我當試紙去測測人家的酸鹼度,打錯算盤了!
張志遠這幫人卻有些坐不住了,可是沒等他們說話,劉文廣又吆喝著孫子劉大川把禮物送進來。
「劉書記、劉先生,這個禮物我不能收!」公孫澤看到禮物後連忙大喊。
許如清回到了東北行營,因為公孫澤帶走了一些基因戰士,所以委員會又把大周妹妹這批龍戰士給調回實驗室,以確保那裡的安全,小周妹妹也跟著一塊去了。考慮到公孫澤一旦和山裡人聯繫上,不管是運輸物資還是往外接人都需要大量運輸工具,心細的許如清又把東北行營的直屬車隊交給大周妹妹一行人。
同行的還有老馬和獨立團的一個連,這個連本身就有野外拉練的訓練任務,正好加強一下實驗室周邊地區的警戒力量。
東北行營和實驗室之間的距離並不算太遠,開車幾個小時就能趕回來,兩地的通訊還方便,老馬這個軍事負責人也不一定非得留在家裡。何況家裡還有許如清和路天兩個懂軍事的人坐鎮,東北行營現如今不敢說固若金湯,但也差不到哪去。
老馬自身也有工作,他要配合梅茹和吳浩天對幾種武器裝備進行評估。
委員會的武器目前還是以射槍為主,然後就是中型射槍和電磁炮,用於陣地防守勉強夠用,尤其電磁炮如今也升級換代了,射和準確度都有了質的提高,但是缺乏進攻的機動火力始終是個不小的弊端。另外對空的武器也幾乎是個空白,上次能打下兩架飛行器那純屬運氣好,佔據地利,而且敵人明顯有些輕敵。
懸浮車當初設計就不是在6地上使用的,另外為了增加穩定性,車頭前的射槍又被鎖定成固定射擊角度,吳浩天為此很是大罵了一頓夏則平這個學生,說他糟蹋東西,因為這個改動當初是夏則平設計的。
其實夏則平的考慮也不是沒有道理,又飛不上天,最初設計的3oo°射擊視野完全沒有那個必要,而且這種射擊水平還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達到的,還要讓駕駛員在模擬倉裡進行嚴格的訓練,這年月上哪找模擬倉啊。何況對付6地變異動物,直射的射槍火力已經相當可觀了。
但是現在有了新的敵人新的問題,射槍的威力太小,如果未來的對手全都是俄國人那種飛行器和坦克的話,懸浮車面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優勢,所以,改進勢在必行。老馬此行主要工作就是提出軍方的要求,在實驗室技術允許的條件下,要麼改進,要麼重新設計。
另外那些山裡野人的弓箭也引起了老馬的高度關注。委員會的單兵武器還是單調了一些,如果那種鐵木果真可以刺透變異動物的外皮,那配備給戰士們當軍刺使還是相當不錯的。
戰爭永遠沒有固定的模式,沒有淘汰的武器,只有不會利用武器的士兵,冷兵器再冷那也是武器的一種,哪怕人類都已經飛出了太陽系也不例外。
「哈哈,老馬,想兄弟沒?」大寶獨臂摟住老馬開心的大叫著。
梅茹和吳浩天都沒出來迎接,這兩個人屬於一鑽進實驗室就忘我的人,大寶如今也算是實驗室的女婿了,一聽老馬要來,早就興奮的不得了,一大早就守在出口等著。當然,還有他的兩個老婆。
已為人婦的蔡雲和朵朵還沒從少女脾性轉變過來,摟著一群姐妹就又蹦又跳,雖然才短短幾天,但卻是她們分開時間最長的一次。
老馬來到這裡頗有些不習慣,說白了他其實很不願意跟某個人打交道,可是職責所在,再說他也確實挺想大寶的,因此不得不硬著頭皮來到這裡。一看沒有那個人的身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淡淡的遺憾,不過打死他也不會承認這點的。
「我說大寶,你小子能耐大了啊,公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搞定第二個,你居然偷偷摸摸的就拿下兩個,說,你是不是還打算培養個後宮出來?」大寶的事暫時僅限於幾個高層知道,許如清說了,他和公孫澤一樣,都屬於不可控因素,生米都做成熟飯了,你還怎麼控制?
「哪能吶,兩個剛剛好、剛剛好。」大寶很謙虛。
「大寶,你可得注意點身體啊,別說我沒提醒你,有些事太過了傷身子哦。對了,有件事我想讓你幫個忙。」老馬摟著大寶避開那群沸騰的女人,悄悄嘀咕著。
「沒問題,看上哪個了?包在我身上!鳳組的咱不敢誇海口,龍組的丫頭你就說吧,是蘇蘇還是小影,嗯,了了有股英氣,你又是當兵的,估計你喜歡她這種氣質,放心,一會我就讓俺家朵朵去給你做工作,三天,不,兩天之內保證送你們進洞房。」大寶不等老馬說清楚,就自以為是的拉起皮條來。
我呸!
老馬這個氣啊,恨不得馬上把大寶的嘴給堵上,這要是讓那幫女孩子聽見,一世英名就算毀了,更可怕的是,一旦別人把這當成真的,指不定還要怎麼折磨自己呢。
「你給我閉了!我說的不是她們!」老馬壓低了嗓門怒喝到。
「咦?不是她們還能是誰?哦~我明白了,你是看上梅……」大寶話沒說完就被老馬強行打斷了,欺負他是獨臂,一手摟著他脖子,一手把他嘴給摀住了。
「該死的大寶,不許拿我開玩笑!」老馬真急了。
「你知道不?上次梅茹拿出來兩箱酒,我聽公孫媳婦說,她很可能還有不少存貨,你小子在這裡也混了不少天了,找機會幫我弄些出來,紅酒啥的我不稀罕,有白的給我弄幾瓶,我就是這事,你小子往哪兒扯?」老馬飛快的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他怕說晚了大寶再整出什麼緋聞來,這傢伙嘴上沒個把關的,嗓門還大,現在又多了兩個老婆,這一家三口要是滿世界一嚷嚷,以後自己就沒臉見人了。
「真的?許姐咋沒跟我說呢?」煙酒不分家,大寶也是個好酒之人,一聽有白酒登時把眼珠子瞪圓了。
「我還能騙你不成?你是沒那個福氣,上次梅茹拿出來的可是杏花村啊,我估摸著存放時間最少也有6o多年了,唉,十二瓶啊,我才喝了四瓶就沒敢多喝,許姐灌了兩瓶,路天也差不多,剩下的都讓老趙他們給糟蹋了,你說他們哪會喝酒啊,我看著這個心疼啊。」
老馬一臉的唏噓,恨恨不已。
「杏花村?我靠!十二瓶?我賠大了啊!」大寶差點蹦起來。
「絕對正宗貨,那酒醇的,嘖,我做夢都想再整幾瓶解解饞,大寶,兄弟還能不能有這個口福就看你的了,你現在是病號,倆媳婦又是梅茹的人,你可要把握機會,嗯?明白?」老馬現在這副形象要是讓戰士們看到保準驚掉一地下巴。
「ok,沒問題,只要有酒就跑不出我的手心!」大寶信誓旦旦的說道,他剛才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和美女玩遊戲固然爽,但美酒也不能不喝。
說話間,眾人依次進入升降梯準備下去,他們倆快到入口時大寶突然又小聲問了一句。
「我說老馬,你真的對梅茹沒啥想法?」
老馬瞪了他一眼說道:「別扯那沒影的事。」
大寶撇撇嘴,繼續說道:「我聽說她還是什麼少將?切,和平時期的少將還不如俺這群當僱傭兵的吶,你老馬怎麼說也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她不就是玩高科技的麼?有啥了不起的?居然還敢去埋汰你?我要是在場保準要她好看。對了,公孫說她也是高手,你幫我分析分析,她和咱們倆水平比怎麼樣?還有啊,別跟俺家朵朵和蔡雲說這事。」
實驗室裡,梅茹靜坐在椅子上沉思著。
樹屋裡,公孫澤張大嘴看著眼前這個面帶羞澀的少女,他做夢也沒想到劉文廣的禮物居然會是個人,一個女人。
這是個絕對不能收下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