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開員工大會了,這天的夜裡生了4件事情,兩件事情是預料之中的,兩件事情是意料之外的。
蔡丹在主持的時候,老闆還沒進場,不知道他是緊張?還是興奮?老闆還沒到場,他就忽悠群眾說,歡迎老闆及其家人到場,結果全場人員,肅穆的站立起來,卻連老闆的毛都沒看到。負責整場大會舞台監製的一位老總,是個北京人,生猛的狠,在二層的監控台上,指著蔡丹就罵:「你他媽是煞筆嗎?你他媽就是個煞筆!」罵的蔡丹,渾身哆嗦。
好不容易,老闆真身終於顯現了,和分公司的領導們,喝了幾輪的問候酒之後,節目開演,台上台下準備歡聚一堂,其樂融融了。結果第一個節目一開演,老闆的臉色就十分的難看了。第一個節目,是胡嬌一手弄得,是個類似人妖表演的節目,我估計是她去夜總會去多了的緣故。
之所以說是類似,是因為,這個節目,除了表演的演員們不是人要之外,其他所有的一切,跟人妖表演就沒什麼區別。帽子是有大羽毛的,衣服是露出點的,裙子是遮不嚴的。當時,還來了很多的記者,坐在席的所有公司領導,都像是屁股長了痔瘡一樣,在椅子上,左右扭動。
天空的霧來得漫無經心,河水像油畫一樣安靜,
和平鴿慵懶步伐押著韻,心偷偷的放晴,
祈禱你像英勇的禁衛軍,動也不動的守護愛情,
你在回憶裡留下的腳印,是我愛的風景,
愛的巴士總是走了又停,微笑望著廣場上人群,
我要把愛全都裝進行李,陪我一起旅行,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愛的明信片,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愛戀,心牽著心把世界走遍,
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慶典,我的愛未眠,
不落的想念,飛在你身邊,我的愛未眠。
司馬躍然用她的歌聲,引我向舞台那裡走去。也許現場是堅硬冰涼的花崗岩,巨型的音樂給她以強烈震撼。司馬躍然的嘴張開的一瞬間,我放佛踏上了地板劇烈起伏的胸膛,顫動直從腳底一直升上來,穿透神經血脈,恰巧和著我心跳的節律,將我的心臟顛向無休止的悲傷。
我搖搖晃晃的,如同在風浪中甲板上,喝醉的人,頻閃的強烈射燈模擬著火星閃電,定格出一幅幅凌亂的畫面。陰冷的霧氣從地板縫隙中幽幽浮出。壓抑,憂鬱,飄飄欲仙,歇斯底里,之後趨於平靜,之後默默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