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司馬躍然,是不是壓抑很久這個問題,我無法去進一步地去求證,我現在要考慮的事情是:今晚,到底要不要,把這個姑娘給辦了?
自從,在長春徹徹底底地玩了把純情,夏溪又嫁人之後,我就誓,以後只要是女人,有任何上床的機會,我都不放過,不然對不起自己的**。
不過面對如此純情的司馬躍然,我還是猶豫了很多,今晚我把她上了,就不是人,不上就不是男人,這是個很讓人困惑的問題。但是,很快到了屋裡之後,我才現,這個問題根本用不著困惑。男人的興奮,女人的緊張,明擺著是**,你想,我要的事情。
於是,我沒有任何猶豫,一邊摟著司馬躍然,一邊親吻著司馬躍然。司馬躍然也很配合的,迎合我的動作。司馬躍然,不顧一切的摸著我,我也不顧一切的摸著司馬躍然,我們激情燃燒的走到床邊,順勢而倒。
我三下五除二的,先把自己脫光,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司馬躍然扒光,估計我動作有些快了點,司馬躍然的眼睛裡有些膽怯流露了出來。
我在司馬躍然的身上,司馬躍然在我的身下,我努力了很多次,都沒法去到司馬躍然,那我沒有去到過的地方,而司馬躍然又是一副,面部痛苦的模樣。
我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笑的特別的開心,但是笑過之後,心裡又心生感慨:許多人並不相愛,卻可以相處一輩子,愛是個非常容易令人厭倦的東西。
司馬躍然,疑惑不解地問我:「你笑什麼?」
我繼續笑著說:「你是第一次?」
「嗯,怎麼了?」司馬躍然有些懵懵懂懂地說。
司馬躍然的肯定,讓我忽然想起了無數的第一次,腦子飛快的轉著。我最後想到了司馬躍然第一次在我的房子裡住,第一次為我做飯。想到這裡,我覺得,我現在**的身體,就像是被人拔了皮的禽獸,醜陋而又令人厭惡。
司馬躍然,看著有些惆悵的我,當然不明白我在想什麼。我也不說話,只是深情的看著她,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年輕而雪白的肌膚。司馬躍然的臉慢慢地由白轉紅,由驚恐變羞澀,此時的一切,無聲勝有聲。
「又怎麼了?親……」司馬躍然羞答答的,輕悄悄的問。
「親?親什麼?躍然妹妹!」看司馬躍然很純真的樣子,我就像逗逗她。被我這樣一問,司馬躍然的臉蛋更是羞紅的不行。
我和司馬躍然距離的如此之近,如果我們之間有1ooo步的距離,其中的999步都已經走完,
只要跨出最後一步,我們就是零距離,親密接觸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後,我改變了想法,因為我決定說一個謊話。雖然本人生平說了無數的謊話,但是這一個我認為是最完美的……,而且,我相信司馬躍然聽了之後,也將會徹底地愛上我。
我看著司馬躍然,我很深沉的,慢慢的說出了這個謊話。我從司馬躍然的身上溫柔的滑了下來,拉過來被子,給司馬躍然,先蓋上,然後自己也扯了扯,遮住了自己的要害,最後把她輕輕的摟過來,很認真的告訴她:「躍然,剛才我有些衝動,我明白你對我的好,我也明白你為什麼,這段時間不搭理我。我曾想過:看你那麼傷心的樣子,我離開公司算了,我早已將自己丟失在茫茫人海。相信時間一點一點的消失,你的心也會漸漸的變的有些平靜!乞求有一天,你會慢慢的走入正常的軌跡!但是,我的心裡總是放不下你,因為,你一直都沒有離開,因為,因為,我也愛你。」
我就像至尊寶一樣,像模像樣的說完這些話之後,等待著司馬躍然像紫霞仙子一樣的被感動的痛哭流涕,不知所措。
誰知道,這姑娘不按戲路的展演繹這樣一段悲情之戀,因為她問了我一句,我十分想打人的話:「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說完還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我又好笑,又好氣,笑又不能出聲,氣又不得出。一旁的司馬躍然,也看出了我時下的窘迫,幸災樂禍的看著我,笑的十分的的意,十分的囂張。
我算是沒轍了,摸著司馬躍然柔順的頭,我實話實說地告訴她:「其實,我是厭倦了之前淫蕩而混亂的生活,那種天天只交配,不交流的生活,除了能鍛煉一下身體之外,實在是一件很無趣的事情。每到夜深的時候,那種心靈的孤寂,一點點的散開和蔓延。很多次,夢裡的我轉身想要掙脫這一切,但是,怎麼逃都逃不掉,就像是黏在我身上的影子一樣。這些事情我都不敢去深想,因為我的心會,會有點痛……畢竟我傷過……」
說著,說著,我又和司馬躍然聊起了我的傷心往事,聽的司馬躍然,也是一陣一陣的心酸,陪著我一起落眼淚。
終於等到我們彼此情緒都穩定了,我們才現,大家還都光著屁股。我久經沙場,自然臉不紅,心不跳,沒事還四處流氓的掃射、掃射。司馬躍然就不行了,沒等我看她,她看著自己臉就紅了。最後實在紅的不行了,就爹爹的說了句:「你看什麼呢?陳曦哥哥,我討厭你!」
這句討厭,討得我心花瘋放,就像是陽光跳進了我心扉,整個人都燦爛的不行。此時正式**一刻值千金的時候,但是我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司馬躍然,滿臉羞紅的看著我,再等待著我的答案。
我告訴她,我過去受了很多的傷,這回想認認真真愛一回,而且是認真過頭的愛,如果我沒有給你披上婚紗,絕不會揭開你的衣扣。司馬躍然又是一陣的感動,緊緊的抱住了我。
窗外沒有了葉子的白楊樹,隨著風的舞動,漫天作舞舞,我恣意的在屋裡上眺著屬於我的律動,享受這一刻的溫馨,原來愛就是這樣的簡單,只要心近了,愛夜就近了。
過了好一會,我突然鬆開司馬躍然,鬼鬼的跟她說:「哦,對了,不行,咱倆不能在一起的,親愛的!」
「為什麼?」很迷惑不解的問。
我慢慢的很嚴肅的告訴她:「公司規定,內部員工不能談戀愛的,是要勸退的,現在這個年頭啊,是一代不如一代,一代比一代辛苦,我們這代人最慘了,工作自己找,房子自己買,孩子沒法生,父母養不起,物價還***,比工資漲的快,你說……」
司馬躍然趕緊用手堵住我的嘴說:「不用害怕,你辭職,我養你!陳曦哥哥!」說的那麼正經,那麼肅穆。
我心裡笑的不行,問司馬躍然:「你用什麼養我啊?親愛的。」
「反正,養你就是了,大不了咱們天天喝粥,吃鹹菜。」
聽完這句話後,我的心也被司馬躍然徹底的征服了。也許所有的在意,真的只是一句話的差距,能不能也只是一種態度上的差異。也許世間沒有誰對誰錯的衡量,有的也只是一種真心面對的感受。我動情的又抱著司馬躍然告訴她:「就算真的有這一天,也是你吃醃菜,你喝粥,等你吃飽了,不吃了,我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