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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8、59、60 文 / 西安我在你的生命裡來往

    鑽進被子裡的我,此時突然頭腦裡蹦出莫佳佳來,心情十分的緊張和不安,心裡像是壓了塊大石頭,喘不過氣來。我努力的鎮靜下來,深深的呼了幾口氣,最後掙扎著還是把傅琴琴剩下僅有的一點衣服脫掉了,然後我壓在她的身上,用力挺進了她的身體。這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和我上床的女人,沒有初戀般的懷念,也沒有一夜情式的瘋狂,卻讓我刻骨銘心。這是我第一次的偷情。

    在我進入她身體的哪一刻,我看見兩行晶燦燦的淚珠,從她閉著的眼睛裡流了出來。我猜想著這兩滴眼淚,與那個電話有關而與我無關。也許,我身下的傅琴琴和我一樣,面對著無法支撐的愛情。她的心裡有一個男人版的莫佳佳。愛情使人歡愉,也叫人無奈。

    我的下身一片的溫暖和潮濕,頭腦卻是一陣一陣的空白,看著傅琴琴流下的兩行眼淚,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我要想什麼?我想起第一次見到張平陽時的微笑;我想起第一次見到鍾婷時的微笑;我想起第一次見到莫佳佳時的微笑;想起第一次見到陳敏娜時的微笑;想起第一次見到常暢時的微笑;想起第一次見到傅琴琴時的微笑;想起了無數個第一次面對的微笑……

    風吹落了一地的香氣,

    散在泥土下面,

    卻是紫紅的淚痕,

    花瓣總是演繹著生命的**,

    用身體來傾訴,

    跟隨著時光來回強調。

    緊張,刺激,興奮,浮想,幻想,瞎想,我的腦子裡,充滿了各樣的念頭和想法,一陣痙攣之後,我堅硬的地方柔軟下來,而柔軟的心卻變得堅硬起來。

    親愛的,如果匆忙中我忘記了對你微笑,那麼請原諒我,因為我不是故意的,善解人意的你,能否給我一個你最甜,最美的微笑?永遠的微笑吧,所有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想著,想著我也淚流滿面,是為莫佳佳?還是為我自己?我不知道。我把頭深深的埋在了傅琴琴的胸前,就讓後我們倆一起哭,沒有聲音,只是默默的流淚,一次哭個夠吧。

    吹落三兩片櫻花,

    卻無從拾起,

    往日繁麗的回憶,

    痕跡宛如鮮紅,

    曾經錯過的季節,

    淡淡寂寞了一生。

    這是我的無奈,也是你的無奈。

    在那個月圓之夜,我們彼此傾吐了許多,傅琴琴談到了,她的初戀和她的第一次,也就是她打電話的那個男人,談到了她又是如何被拋棄的,那個男人是如何如何為了事業,而放棄他們的感情,一頭扎入另一個有權有勢的女人懷裡,而她為了這個男人付出了一切,無論是**還是精神,但是回報她的卻是無情和傷心。我談到了莫佳佳和她的媽。最後傅琴琴說了一句話:「陳曦我只想要你知道,無論你和莫佳佳怎麼樣,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不要騙我。」我嘴上沒有表態,心裡卻有了想法。我做起來把傅琴琴攬在懷裡,和她互相依慰。

    男人的胸膛,是溫暖的床,女人的胸膛,是避世的天堂。

    自從我的這份新工作,有了起色,並成為「暴戶」之後,印璞就不止一次的對我闡述他對我的觀點:「這男人啊,有錢就變壞,說的就是你這種男人。」同屋一起住的員曉傑,這時,也總會隨聲附和著說:「就是,就是!」然後一臉壞笑,我知道這是他們在妒忌我。曉傑的妹妹,員晶晶也會看著我,然後一臉的微笑。讓我又想起了曾經那些無數對著我的微笑。

    我那天夜裡,心裡狠的想怎麼和莫佳佳分手,但是想和做是兩馬子事,我的心又開始柔軟起來,雖然我討厭莫佳佳的媽,但是,我不能因為這個就去討厭莫佳佳,她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而我已經。

    什麼是該隱忍的,什麼是該吶喊的;

    什麼是該執著的,什麼是該放手的;

    什麼是該懷念的,什麼是該忘記的;

    人生中原來有很多事是難以選擇的

    如果我可以回想起的所有微笑。

    如我當年和張平陽分手,如我當年和王磊絕交,如我現在在莫佳佳和傅琴琴之間來回的徘徊。

    「陳曦我要你知道,無論你和莫佳佳怎麼樣,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不要騙我。」傅琴琴的話,還在我的耳邊迴響,而現在我誰都在騙,上班騙領導,說自己業績好;學校騙同學,說大家有錢一起賺;回家騙莫佳佳,說我只愛你一個人;尤其是還騙著自己,對自己說,我什麼都不在乎。

    自從和傅琴琴有了這次「一夜情」之後,現愛是做出來的,這句話是果然的經典。很快我和傅琴琴從一夜情就展到了多夜情,突如其來的愛情,總讓人欲罷不能,說我們是如漆似膠,情意綿綿,那是一點也不誇張。

    我開始琢磨著怎麼和莫佳佳談分手這件事,但是總是狠不下心來,每每話到嘴邊,又厭了回去。畢竟3年了,沒有了愛情和激情,還是有友情和親情的。另外,就是我對傅琴琴還不太瞭解,雖然有了床上的關係,但是沒有對其個性,愛好等心裡特徵,還沒有進行深入細緻的研究,一切還要從長計議,以觀後效。

    我對莫佳佳說:「我和傅琴琴只是一般的朋友關係。」我對傅琴琴說:「我已經和莫佳佳分手了。」我對我自己說:「我其實誰都不喜歡,誰都不喜歡,誰都不愛!就只愛自己。」

    一轉眼,我和莫佳佳認識快3年了,從最初的一個故事,到後來慢慢的積累了無數的故事,期間有開心的,有悲傷的,有值得紀念的,有不堪回的。有太多太多的開心與不開心,有太多太多的想與不想,有太多太多的愛與不愛,有太多太多的喜歡不喜歡,有的是太多太多。每每談起這些,莫佳佳總是渾身溫柔的貼在我的胸膛說:「有你真好,陳曦!還好還有你在。」

    一轉眼,我和傅琴琴認識快3個月了,從一夜情,慢慢的展成了多夜情,而且達到了士別三日如隔三秋的高境界。「陳曦,我想你了,我想你在我的身邊。」這是有一天晚上深夜的時候,傅琴琴給我的一條短信,我一直奉若神明的小心保存,每天睡覺、起床都早晚膜拜一邊,直到後來手機不小心被賊給偷了去,這條短信才隨風而散去。但是卻我一直永遠的將這條短信印記在我的腦海裡。後來我去了趟上海,回想起這個微***圓的夜晚,心中一時間迅地擠滿了無限的感慨和陣陣不斷的淒涼。

    白天的上海,只是一座城市,一座很美麗也普通的城市,

    盡顯著繁華的白天,也盡顯著到處的繁忙,

    走在街上,感到了很多的孤獨,多到了只能壓迫自己來避免影響別人,

    點燃一支,中華牌的香煙,就會突然感覺,

    一些透明的東西在身邊呼吸,不間斷的一些片段在其中流淌,

    從時間的這頭到空間的那頭,很坦白的告訴我忘記的真諦,

    只有在夜晚,也只有在上海的夜晚,

    思維才能夠異常清楚的記得一些事,一些人,尋覓到一絲自我的欣慰,

    一種輕快的感覺,就突然間,尤然心生,

    不必說,東方明珠的璀璨奪目,

    也不必說,徐家匯和南京路上的來來往往,

    更不必說,衡山路酒吧裡的曖昧和溫情,

    就是已經關掉了的大世界,也讓人有一種單淡的甜憶,

    馬路上到處穿梭著流動的幸福,匆匆一現,但還是有人欣賞,

    穿過有著青苔味道的弄堂小巷,外灘一下子,就展現在眼前,

    一座一座的洋行,讓過去的歷史變成了今天的輝煌,

    黃浦江上的游輪明燈,與此時的夜色交相輝映,

    碼頭旁的情人牆,思念著那些記憶裡埋藏的擁抱,

    空氣中沉浮著一些倉促,開放在靜的夜裡,卻沒有誰來關懷,

    請允許我塵埃落定,在千山萬水中的人海裡,原來你也在這裡,

    愛是一個人的堅持,讓你在睡夢中都會莫名的亢奮,

    今夜,我,不想入睡,即便淺憩,也會驚醒,

    因為你還欠我一句晚安。

    多年以後,我終於明白,愛是一個人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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