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傳呼後,趙紅兵和張岳趕到了巴黎夜總會。
因為平時的夜總會到了這個時候,早已是人聲鼎沸,而現在,他們一句話也聽不見,一點音樂也聽不見。
「富貴呢?」
「去醫院了,剛走」服務生回答。
「怎麼了?」
「被捅了6、7刀」
趙紅兵和張岳隨後去了醫院。
手術室外,趙紅兵和張岳看到了雖然看起來比較緊張但是還是顯得很優雅的小梅。
「富貴被誰捅的?」
「趙山河」
「醫生怎麼說?」
「醫生沒說,現在搶救呢」
從小梅的口中,趙紅兵和張岳瞭解到了事情的經過。
趙山河是在富貴回到巴黎夜總會後大概一個小時到的。
趙山河先叫了1o個人堵在門口,任何人都不讓進,更不讓出。另外足足有5o多人,全進了夜總會。領頭的趙山河,手持開山大砍刀,身後的人有人拿斧子,有人拿錘子。見人就拿刀背掄,見桌子就用錘子砸。
可憐的巴黎夜總會,幾個月內連續被砸兩次。這次趙山河砸場子距離次王宇砸場子還不到4個月。
兩分鐘後,夜總會的客人全被趕到了二樓。
「告訴你們,我是趙山河。今天我不砍你們,從今以後,誰來這裡玩,我卸誰一條胳膊」海歸混子趙山河普通話不錯,喊得聲音洪亮。
「富貴呢?」趙山河繼續喊
趙山河沒聽見回音,但他看見了一雙冰冷的眼睛,這雙冰冷的眼睛正離他越來越近。
「富貴,你還認識我嗎?」
「你媽」隨著富貴這聲怒吼,富貴連人帶刀都衝了過去。
看到用自己右手換來的夜總會被砸,富貴不要命了。
富貴出手極快,即使是只有左手,依然勢如閃電。趙山河沒想到富貴說動手就動手,猝不及防,只能用手臂擋住了已經刺到眼前的卡簧。趙山河手臂中刀。
同時,趙山河掄起開山刀朝富貴的頭也是一刀。
「你媽,老實點,把刀放下」趙山河身後的兩個兄弟都舉起了槍。「蹲下」趙山河的兄弟繼續喊,還學起了公安。
富貴扔了刀站住不動了,但也沒蹲下。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事的富貴,就是魚肉。再動,肯定是死。不動,或許還有可能活下去。
富貴畢竟不是張岳也不是趙紅兵,如果是張岳或者趙紅兵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殊死一博。
「攮他!」趙山河捂著胳膊朝身後的一個兄弟說。
「朝他肝扎」捂著胳膊的趙山河連扎富貴的具體部位都指導。
「操,你扎錯了,那不是肝!」趙山河不斷糾正扎的部位。
「把刀給我!」趙山河看見連扎五刀都沒扎准,怒了,劈手搶了過來。
搶過了卡簧的趙山河只一刀,就紮在了富貴的肝。
「看見沒?這裡才是肝!」趙山河不無得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