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赤子豁然大喜,但他突然裝作蒙在鼓裡的樣子,把貨擔打開,顫顫道:「夫人,小的給您送貨來了!您看!只要夫人願意,是應有盡有,隨夫人賞識!」說完,一雙鉤魂眼繼續掃瞄著紅菱鼓得不能再鼓的胸脯,色迷迷的眼神肆意流淌,他現那不能再鼓的胸脯要崩潰,彷彿汩汩長江水洶湧澎湃。
血赤子有意似無意碰了紅菱裝模作樣挑選貨物的小手,紅菱愣了一愣,隨手拿起一枚小小的頭針,其實,這小小的頭針只是胡亂遮掩心猿意馬而已。
剛開始,紅菱懼怕薛爺,但是,自從見了俊秀的小貨郎,被囚禁多少年的**之火被攪動得開始蒸騰,渴望與小貨郎魚水交歡的念頭就一直沒停歇過,我是女人呀!紅菱偷偷為自己辯解,她要不在乎了!與其冷漠世間紅塵一生,不如讓寂寞的心淒冷的嬌軀狂亂起來,瀟灑快樂一遭,就算老爺察覺了懲治了,她認!哪怕死,她也認!
血赤子猛地握住紅菱的小手,不!是捏住!紅菱本能地想往回抽,可是,血赤子殺過人的大手緊緊攥著,沒有絲毫妥協的可能。
紅菱手中的頭針也悄悄回落貨擔,她就勢倒在血赤子的懷裡,連喘氣都變了味兒,燥熱的氣息撲在血赤子的臉上,憑對女人特有的感覺,血赤子知道這個臊娘們已經臊心大,臊水直流。
血赤子把紅菱抱到床上,像還一隻多少天沒有進食的惡狼,迫不及待地為紅菱寬衣解帶,白皙光潔的身軀頓時呈現在他眼前,好一個人間尤物!白得如熾,柔得似綿。
血赤子驚歎著,雙手的燥熱衝動著,三下五去二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縛,像餓狗一樣撲上去,壓在紅菱嬌嫩的身上,開始了猛烈的最具殺傷力的攻擊。
紅菱被血赤子猛地一擊,舒服得散了骨子,狂心大悅,沒有做作的呻吟聲隨著血赤子的深入淺出時起時沒,快要乾涸的河流如同泉湧,汩汩而出,她在血赤子男性的肆虐中誇張地扭動著,兩座無人攀登的山峰峰巔突兀,飽漲滑潤,任憑踐踏。
不知有多長時間,也不知經歷幾個回合,二人從狂蜂浪蝶的**中跌落下來,靜靜的,喘息著,兩具大汗淋漓的軀體在床上,擺出天底下最放肆的姿勢,毫無羞澀。
又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的衣服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紅菱還在意猶未盡中流連,嬌嗔地盯著血赤子,嫵媚的眼神一刻也不消停,這一次算是心滿意足,可以緩解幾天的飢渴,還有下一次,只要做得隱秘,她要永遠下去!
血赤子裝做害怕道:「小的一時衝動,犯了大錯,冒犯夫人,被薛老爺知道,只怕死路一條!」
紅菱小手堵住血赤子的嘴,依然羞紅著臉頰,偎依在血赤子的胸前,嬌滴滴道:「俺不要你死,小哥不用擔心,這裡除了丫鬟,再沒有任何人肯來。」
血赤子裝作放心的樣子,撫摩紅菱白嫩的小手,揮自己的餘熱。
紅菱嬌嗔道:「多年獨自一人,偶得小哥一物,沒想到物若其人,如此威猛,讓俺開眼了!」其實她想說開懷了,但羞於出口。
血赤子眼珠骨碌碌一轉,問道:「聽夫人的口氣,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