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俊和羅錦帶著手下人馬,婉珠姑娘被繩子捆綁在馬上,離開薛家莊,浩浩蕩蕩向遼州城開去,有了這個臭丫頭在手,就不愁小姐不露面,慕容俊在馬上搖著鐵扇子,暗自高興著。
誰知,剛走出五里地,在一座叫做觀駕山的山腳下,慕容俊的人馬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觀駕山是冰峪附近的一座山,與冰峪之山相互輝映,彼此相攜。觀駕山山勢險峻,怪石嶙峋,常年覆蓋著墨綠色的松樹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茂密樹木。因為觀駕山山勢奇崛,所以,攀登者甚少,在山腰間,有一條亂石鋪面的半環形小路,行人徒步方可自如,若是車馬,須謹慎才能過往,就這樣一條石路還是南北通向的唯一要道,路的一邊高山,另一邊卻是陡峭的懸崖。
據說當年秦王李世民率大軍征討高麗人時,去往冰峪途中路過那條半環形小路,當地百姓為一睹聖駕,紛紛登極頂眺望,因而易名叫觀駕山。
攔住慕容俊去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天教掌門江正夫和他的手下。
江何正夫怎麼又來到這裡呢像?
自從遼州城外被熙若逃脫後,江正夫是茶飯不思,寢坐不安。
江正夫也算聰明,他現在腰感興趣的不是熙若,而是她身邊武功高強的劍羽。血赤子霍建是西域一等一的高手,劍出鞘必飲血,沒遇到過敵手,就在內地,也是難纏的角色,哪曾想!不過三五分鐘,敗給人家不說,還受了傷;連自己苦心經營近十年的殺手鑭四女蓮花劍陣,在那小子面前只是一張收不起來的網,不能不使江正夫疑慮重重!
江湖上縱橫幾十年,江正夫對江湖之事雖說不算是瞭如指掌,但也知道**,除了老道的江湖高手外,還沒見識過這般年紀這般功力的少年劍客,甚至都沒聽說過,他感到不可思議,彷彿劍羽天上掉下來的異物!來路不明得讓令人吃驚,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江正夫想到了聖靈天地劍,想到了薛家莊夭折嬰兒,難道會和這小子有不為人知的瓜葛?
於是,江正夫派人四處打探,終於從一位退出武林的老武師那兒得知劍羽的的絕技竟然是聖水寺方丈玄一大師的絕世內功雙指定陽功,老武師和玄一有過交情!後退出江湖,就沒了聯繫,所以,他只能根據江正夫的描述判斷出應該是雙指定陽功所為,至於使用此功者是什麼人卻不知道。
難怪這麼厲害!江正夫的茶杯被激動的燥熱捏成幾塊兒,淡褐色的茶水落在地上,冒著淡淡的褐色茶花。玄一大師他聽說過,雙指定陽功也聽說過,雙指定陽功與少林寺惠明大師的霹靂火被稱做陽功雙魁,威力無比,惠明的霹靂火因化解冰魔上官熙的血煞冰寒功而殆盡,陽功雙魁就少了一魁。
雙指定陽功雖然厲害,但被不肯染指武林的玄一和尚束之高閣,成了一隻被擱置牆角的繡花枕頭,雖有卻無,江湖上沒有人見識過,更不用顧忌它的威力。
可今天,雙指定陽功驚現江湖,還不是玄一親身所為,這確實是蹊蹺!據傳聞,玄一與惠明有一樣的秉性,黯淡於江湖之事,立誓對徒弟不傳武功,可怎麼會跳出另外一個拿他的雙指定陽功傷人的小子?這小子必定師承玄一,玄一為什麼要違背初衷呢?
那小子手上的劍叫般若流雲劍,這也是江正夫從老武師那兒打探的秘密。般若流雲劍是聖水寺鎮寺之寶,劍法系靜圓大師所創,靜圓大師是玄一大師的師祖,流雲劍能到那小子手上,比玄一傳授雙指定陽功還要令人大惑不解,即便是玄一本人,也不可能拿著聖水寺鎮寺之寶招搖過市,可偏偏在那小子手上。
江正夫早在西域就知道內地最有名氣的法師是玄一,造詣比自己要高出數倍,他能禪透的天象,玄一不可能默默無聞,甚至還透徹還要精確!十七年前,薛家莊薛老爺子之子一歲生日之夜暴亡,他不相信,現在看來,他更不相信,玄一在他動手前就做了手腳,那小子就是薛家莊死而復生的嬰兒。
江正夫把自己的推斷重新理順一下,欣喜若狂,但他不動聲色。千年翡翠雖然是傳家之寶,但在聖靈天地劍面前,那是小巫見了大巫,不值得一提!
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江正夫又派血赤子到薛家莊去,他要血赤子無論如何在五夫人紅菱那兒摸清過生日那天所有賓客的情況。
血赤子受到劍羽的打擊,傷了左手中指,調養幾天就恢復了。他接到江正夫的命令,挑起貨擔,為紅菱送貨來了,這一次他是志在必得,準備來個雙豐收。
血赤子這次送的貨明裡是貨郎擔裡鏡子撲粉頭釵插花之類的女人之貨,實際是貨真價實無本萬利的床上之貨。
因為有了上兩次的涉足,血赤子對薛府不再陌生,老管家薛寶更是大開綠燈。
一進五夫人紅菱的閨房,血赤子立刻放下貨擔,做出十分乖巧的樣子拭額頭亮晶晶的汗,再用風情萬種的的眼神盯住面前的伊人兒,那意思是說,瞧!為了夫人,我是就差赴湯蹈火入**帳了!
火頭上的紅菱當然領會血赤子的用意,紅撲撲的面龐鑲嵌著一對火辣辣的大眼睛也不甘示弱。
血赤子心會神領,完全知道這個深宮怨婦是牆頭上高懸的紅杏,平日只能讓別人欣賞,卻由不得有人來採集,今天,終於有膽量落下枝頭,袒露香氣,頻送暗波。他的眼睛開始冒著熊熊烈火,頃刻間,把紅菱就紅了的面龐燒成沸水中的螃蟹,心裡癢得直嚷嚷:冒什麼火!親親小冤家!你可想死俺了!
兩個人對視著,血赤子還不敢大膽冒進,雖說有過兩次特殊的接觸,但這個深宮怨婦想什麼自己不全瞭解,須小心才是!他要下手用強火力探路,看這個深宮臊娘們能否躲得過去!
紅菱極著性子招惹血赤子,暗暗罵道:你這是在調我胃口呀!小冤家,動手吧!
有門兒!血赤子豁然大喜,但他突然裝作一副蒙在鼓裡的樣子,把貨擔打開,道:「夫人,小的給您送貨來了!您看!只要夫人願意,是應有盡有,隨夫人賞識!」說完,一雙鉤魂眼掃瞄著紅菱鼓得不能再鼓的胸脯,色迷迷的眼神肆意流淌。
血赤子無意碰了紅菱裝模作樣準備挑選貨物的小手,紅菱愣了一愣,隨手拿起一枚小小的頭針,其實,這小小的頭針只是胡亂遮掩心猿意馬而已。
剛開始,紅菱懼怕薛爺,但是,自從見了俊秀的小貨郎,被囚禁多少年的**之火被攪動得開始蒸騰,渴望與小貨郎魚水交歡的念頭就一直沒停歇過,我是女人呀!紅菱偷偷為自己辯解,她要不在乎了!與其冷漠世間紅塵一生,不如讓寂寞的心淒冷的嬌軀狂亂起來,瀟灑快樂一遭,就算老爺察覺了懲治了,她認!哪怕死,她也認!
血赤子猛地握住紅菱的小手,不!是捏住!紅菱本能地想往回抽,可是,血赤子殺過人的大手緊緊攥著,沒有絲毫妥協的可能。紅菱手中的頭針也悄悄回落貨擔,她就勢倒在血赤子的懷裡,連喘氣都變了味兒,燥熱的氣息撲在血赤子的臉上,憑對女人特有的感覺,血赤子知道這個臊娘們已經臊心大,臊水直流。
血赤子把紅菱抱到床上,像一隻多少天沒有進食的惡狼,迫不及待地為紅菱寬衣解帶,白皙光潔的身軀頓時呈現在他眼前,好一個人間尤物!白得如熾,柔得似綿。血赤子驚歎著,雙手的燥熱衝動著,三下五去二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縛,像餓狗一樣撲上去,壓在紅菱嬌嫩的身上,開始了猛烈的攻擊。
紅菱被血赤子猛地一擊,舒服得散了骨子,狂心大悅,沒有做作的呻吟聲隨著血赤子的深入淺出時起時沒,快要乾涸的河流如同泉湧,汩汩而出。她在血赤子男性的肆虐中誇張地扭動著,兩座無人攀登的山峰峰巔突兀,飽漲滑潤,任憑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