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放開我……我不認識鄭軍長……有膽量……咱……咱們一起面對組織!」藍妍嬌聲喘息道。
她竭力掙脫著黃政委宛若鋼筋般粗壯的手臂,但還是無濟於事。
「切!好!有種啊!你敢說…你…你還是**?我…我…我就陪你去見組織!」黃政委見她死命反抗,一點情調都沒有,便不再強求,淫褻著口吃道。
黃政委這麼唐突地一問,反倒將她問愣住了!她昨晚才和鄭智親密接觸過,那裡還隱隱作疼,哪裡還會是**?
黃政委見狀,更加堅信自己是猜對了,這個小**一定是和鄭軍長有一腿!不然怎麼會被問愣了?他猛然一把將她摁倒在了床上……
藍妍被他坦克一般沉重的身軀壓在了身下,正要準備解她褲子的時候,她找準時機狠命給了他胯下一腳,黃政委頓時重重地跌倒,屁股撞在了凳子沿上,疼得嗷嗷亂叫……
藍妍抓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鄭智的大哥大,聲嘶力竭的喊道:「色狼!有色狼啊!」
黃政委上過那麼多文藝部的女孩子,哪裡遇到這樣的硬茬,他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掙扎了半天也沒能直起身體,感覺兩臀瓣中間的位置疼得鑽心……稍稍一動,那裡簡直跟釘了釘子一般疼的要死!
趴在桌子上的鄭智被陳士官移到了床上,那大哥大也放在他床邊的褲兜裡,睡夢中被忽然震醒,他立即接了過來,驟然聽到那聲音是個女孩子的聲音,而且還是那兩個刺耳的字眼。
「色狼?」他不由地輕聲重複了一下。混沌的睡夢狀態頓時清醒的意識到肯定是有人遇到了危險!
「誰?你是誰?」鄭智大聲對著聽筒喊道。
「我藍妍!小智弟弟!政委是個大色狼!他……快!你快叫人來抓他!他要侮辱我……」藍妍抓著電話,急切的說道。她的身體幾乎蹲到了放電話機的桌子下面,低沉著嗓音喊到,她害怕黃政委從地上爬起來,會變得更加喪心病狂,野蠻的將自己姦污了也說不定……
「你說什麼?說清楚,你現在哪裡?到底生了什麼事情?!」鄭智驚愕的從床上彈了起來。對著大哥大地話筒急吼吼得道。
「我現在文藝部黃政委的辦公室!他恐嚇我,說我和鄭軍長有一腿。不然怎麼會打電話為我請假,還要匯報給組織說鄭軍長有作風問題……除非我答應被他欺負,才不這樣做!他是個大色狼,已經有不少姐姐被他侮辱過……」藍妍對著話筒哭訴道。
鄭智終於聽明白了怎麼回事了!但遠水解不了近渴!遠水救不了近火!要想及時解決問題,還是要依靠藍妍周圍的組織才好!
「你不要緊張!不要掛電話!隨時聯繫!稍等一下,我打電話給老爸!讓他出面解決!」鄭智可是破天荒遇到這樣蹊蹺的事情。但憑藉著前世的經驗,他忽然沉穩了起來。忽然有有些黯然若失。若是前世的時候自己沉穩一點,或許也不會在,盲目投資中落敗,當然現在即便是後悔也是來不及了!
他立即抓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父親地大哥大。鄭福此時正通宵達旦的與博士中尉一起研究第六代火箭的試行方案,正聊到高興處,忽然聽到了自己的大哥大響了。他猶豫了一下,嘀咕一聲「這麼晚了。還會有誰打電話過來啊?」
雖是遲疑,但鄭福還是接起了電話,急聲問道:「誰?這麼晚了,有什麼急事?快說話!」
「爸!我是小智!你們軍區出現了大敗類!」鄭智抓著大哥大急切地道。
「到底生什麼事情!你快快說清楚!」鄭福聽出了是兒子,心想一定是生了特別重要的事情,不然他絕對不會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你們文藝部的黃政委啊,現在正在他的辦公室裡恐嚇藍妍,說那女孩子和你有一腿,不然怎麼會打電話為她請假去陪長下棋?還要匯報給組織說你有作風問題……除非藍妍答應被他侮辱,才不這樣做……這樣地色狼敗類。不嚴肅處理不行啊!快點!快點吧!不知道藍妍姐姐是不是已經被他那個禽獸侮辱了呢……」
「你說什麼?竟然有這樣邪惡的事!那個小黃還真不想要命了?就是朝廷裡有人,也不能這樣霸道!」鄭福氣哼哼得道。
「快點打電話給安保處,將他抓起來!快點……」鄭智急躁得道,都差點急得尿褲子了。
「好!我現在就和軍區文藝部的安保處聯繫!迅緝拿黃xx!」鄭福說完就掛了電話,迅撥通了文藝部安保處的電話。對方聽是鄭軍長指示,不敢怠慢。
在軍長的遙控指揮下,迅出動了官兵。第一時間趕赴出事地點。
「藍妍。你沒事吧?很快就會有人將這個大色狼政委緝拿!你再忍著點,不要緊張!不要讓他佔你便宜!」鄭智在電話裡安慰著早嚇得六神無主的藍妍道。
藍妍一直處在恐懼之中。直到安保處的官兵趕到,將黃政委抓了起來。藍妍才在電話裡報平安說沒有事情了!
黃政委被幾個安保處的同志攙扶了起來,還沒有走半步,立即疼得額頭汗珠直滾!淚水都要疼得流了出來。
「尾骨斷裂!是尾骨斷裂!我以前在集訓的時候也倒霉的摔過!這尾骨骨折可真是要命地事!」一個安保隊員說道。
藍妍怯怯的從桌子底下爬了起來,幾個安保隊員也將她一起帶走了!
這時鄭軍長來指示,對軍中出現的敗類,要毫不手軟的嚴重處理!
「我要匯報組織!鄭軍長有嚴重地作風問題!」黃政委被安保隊員壓譴著也絲毫不老實,口口聲聲說藍妍一定是和鄭軍長有私情,才會打電話給他,為藍妍請假的。而且還說是鄭軍長這樣做是巴結上級,為自己的陞遷做出鋪墊。
這種惡狗咬人地行徑實在是惹人氣憤,但隨從安保處一起出來處理這件事情地特別軍事法庭成員,對這事非常重視,連夜開展了調查。
當通過各種途徑得知藍妍為本年的新兵,而且去特殊部隊參加聯誼活動還是第一次,鄭軍長當晚在射控制室研究了一夜第六代火箭地圖紙方案。當晚,因為國際象棋的緣故。藍妍被惡搞與其子鄭智演戲洞房火燭。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接觸鄭軍長……談何與他有染?各種跡象和證據表明,黃政委純屬捏造誹謗!而且道德敗壞,經過走訪受害地女兵,不完全統計,在其擔任軍區文藝部政委期間,威逼脅迫多名女青年與其生了性關係。而且多人還懷孕流產,情況極其嚴重!
黃政委被關押在了特別問訊室。進行著詳細的調查,在鐵的事實面前,他實在是沒有任何辯解的理由。這事情驚動了他的庇護者,但對方已經明確表態。這樣嚴重的錯誤,無法再為他去開脫,生死看他的造化了!
毫無疑問,黃政委被革除了一切黨內和軍內地職務。等候軍事法庭的最終審判!聽到這個消息,黃政委喪心病狂的抓起了身邊一個戰士身上攜帶的衝鋒鎗,將那戰士當場打死!
當他欲向抓捕他地安保處軍官開槍時,被當場制服!
黃政委被關押進了軍區設置的專門對於軍事犯人的房間。等候著最終的處理!他見自己大好前途,蕩然無存,除了後悔之外,他特別痛恨藍妍,痛恨鄭軍長,痛恨所有抓捕他地官兵,即便是被關在關押室裡。也嘴巴裡罵罵咧咧要告這個,要整那個,絲毫沒有一點悔改的表現。
這一切都通過一個錄像機全程錄製了下來。
藍妍虛驚一場,在幾個文藝班的女戰友護送下回連隊休息去了。她哪裡能睡得著,一閉上眼睛,就是那恐怖的場面,她依然驚魂未定的回顧著整個晚上生的事情。幸虧床的旁邊有一把破凳子。不然他也不能摔個尾骨骨折。
當然,也幸虧桌子上的電話能打通。聯繫到了鄭智,還有鄭軍長,直到安保人員的及時趕到……不然後果難以設想啊!
她閉上眼睛竭力控制著自己敏感的神經,但腦海裡還是像看恐怖片一樣浮現黃政委那淫褻地目光,還有那粗魯的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睡著了,夢裡有鄭智輕輕的摟著她,兩個人緊緊的擁抱著,很溫馨很甜蜜。
鄭智全程跟蹤著事情的進展,當得知那個無賴喪心病狂的要告父親作風問題,還有種種不是的時候,氣憤地不行!他親自給父親打了個電話,要狠狠處理這種軍中敗類!處理輕了,不得民心!一定要嚴肅處罰!槍斃都是最起碼地方式!
讓他多活一分鐘就是對死者的褻瀆,對受害者地傷害,一定要盡早將他的問題弄個答案!不能讓他這種敗類影響了軍人最高大光輝的形象!
鄭福得知軍委的領導也知道了這件嚴重的事情之後,看來是紙包不住火了!他當然不希望這種醜陋的事情出在自己的軍區裡,但大家都知道黃政委以前是李軍長的人,而且還和李軍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李軍長早已經去了陰曹地府了,他的靠山不是二線,便是一個個倒了下去,這些年他的職位一直維持原來的狀態,沒有任何陞遷。這次又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關鍵時刻竟然搶槍,並故意殺死了一個戰士!
這些都足夠判他死罪!
但最終的結果還是要依靠軍事法庭的判決!
鄭福和鄭智協商決定,暫時取消返回南海計劃。陳士官開車將他們連夜送往出事的軍區文藝部!等待著軍委的處理意見,還有軍事法庭的最終判決。
鄭智雖然很是擔心入股康樂娛樂城的事錯過了大好的時機,但為了能看到這種敗類被法律嚴懲,為了更多的人免受傷害和凌辱,他還是忍痛割愛的同意了父親的意見。
黑色的紅旗轎車在黑夜中劃出一道正義的弧線。一直開了大約三個多小時,終於開到了軍區文藝部的駐地。迎接鄭軍長的是文藝部的師長,還有安保部門的官兵指戰員,他們接受了軍長的要求,陪同他去關押室探望那個喪心病狂的色狼敗類。
剛走到了關押室的門口,便聽到了關押室裡傳來一陣哭聲,那哭聲似痛似悲,當聽到眾人擲地有聲,整齊有序的腳步聲時,那裡頓時停止了哭泣。
鄭福穿著一身英武的軍裝,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硬挺,渾身上下散著正義和凜然的正氣!他走在路上的聲音都讓眾人驚歎,那步調出的剛毅之聲,讓任何一個人都深受震撼!
「黃政委!你怎麼能幹這樣的事呢?真是讓我太失望了!」鄭福走近了那關押室門口,對著隔壁的窗的他沉聲道。
「切!少在我面前裝正經!你以為自己就是什麼好東西啊!你能說那風騷的小妞沒被你幹過?我今天一提到**兩個字,他頓時傻眼了!哼!我不怕!早晚我要你軍長有的好看!」黃政委不僅沒有絲毫的悔改跡象,還當著眾人面羞辱著鄭軍長。
「好!你黃政委現在什麼都可以亂說,我看你明天面對組織怎麼說?有種你一直這樣爺們下去!千萬不要等到明天就變孫子!」鄭福對黃政委還是頗多關照的,即便是李軍長被處決之後,還依然像往常一樣信任他,培養他,真想不到士別三日,這人徹底變成了一個垃圾。
「一群垃圾!」黃政委撇了撇嘴,惡狠狠的道。
「呵!你做垃圾可以,但起碼也要做個有文化有水平的垃圾即便你說每個人都是垃圾,但起碼保證自己表面給人的印象不是垃圾……這才是做個垃圾的最高境界!」鄭智不依不饒的衝著他怒道。眾人聽後不禁面面相覷,目光都落在了這個清秀的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