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軍長!我可以進來吧?有個新的方案與您探討!」貌似博士中尉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鄭福應了一聲,接著按了一下控制室保險門,嘩啦一聲,門瞬間打開了。
果然是個博士中尉進來,「對不起軍長,那天隨意更改程序的事情,組織如何處理呢?」那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無比緊張的道。
「組織不會處理你的!那天的程序改進後效果很好!科學總歸有試驗成功和失敗!吸取教訓,以後不要太莽撞就是了!」鄭福忽然想起了那天的場景,試驗過程中忽然冒出電火花,導致了試驗失敗。但好在沒有人員傷亡。
「感謝組織,感謝鄭軍長!」博士中尉點了點頭道。接著他從文件夾中取出了自己設計的方案。
鄭智見狀便與父親和博士中尉告辭了。
回到了父親的休息室,現陳士官已經給他準備好了晚飯。
「小智啊!我們是不是明天一早就動身?」陳士官撇了撇嘴問道。
「怎麼了?難道我爸給你說了?」鄭智忍不住問道。
「是啊!他今天上午的時候就通知我了!唉……對了,昨天晚上你和那個藍妍……」陳士官紅著臉問道,似乎他對那美女軍官仍存在著狼子野心般的好感一樣。
「她?怎麼了?洞房花燭啊!該做的都做了!」鄭智感覺肚子是餓了,將飯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聽了鄭智的口氣,陳士官立即大笑起來:「我靠!你小智真的可以去申請吉尼斯世界記錄了,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聽說一個十三歲地孩子會辦事的!你以為女人那個地方都是紙糊的!?你一捅就破?切!說著話誰信啊?」陳士官果然不相信,撇了撇嘴。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給你說實話,都不信!唉……沒的救了!」鄭智餓得不輕,將剩下的飯菜一掃而光,不屑一顧的掃了陳士官一眼。
「我還是不相信啊!你以為女人那麼好對付?女人是老虎……伺候好了很溫順,弄不好會吃人……」陳士官好像頗有些經驗般的說道。
聽得鄭智將最後一口飯都噴到了桌子上,雖然前世的時候他對女人沒有一點經驗,但在後來地耳熏目染中。多少也有點瞭解。聽了陳士官的話,他斷定陳士官肯定還是個處男,不僅是處男,而且還是個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老處男。
「女人太神秘了……唉……」陳士官自言自語的和鄭智紙上談兵得聊起了女人的方方面面,是不是yy著,幻想著……讓鄭智看起來格外好笑。
鄭智一直忍受著聽著他嘮叨了很久,直到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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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藍妍自從進了文藝部的專用軍車以後。和她一同來的兩個女戰士也頗神秘地問起了她昨晚的事……
「洞房裡,還能生什麼?不就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嘛!」藍妍撇了撇嘴巴道。其她兩個女子驚歎道:「怎麼可能啊!那麼個小孩子懂什麼啊!看來班長姐姐騙人也有一套哦!」
三個人在車上有說有笑的,扯完了昨天晚上地事情,就把矛頭指向了其他的男軍官上來。三個女人一台戲,誰都是各不相讓,聊起了男人都格外起勁。
直到車到了文藝部的時候,三個人才停止了聒噪。藍妍也陪著她們吹了一路,腦海裡一直縈繞著鄭智說的那句話,那事情說了實話,別人不會相信地!打死也不會相信,都當是演戲罷了,如果唯唯諾諾說了假話,弄不巧別人還會多心,這樣效果比掖掖藏藏效果不知要好了多少。
到了連隊,藍妍沒有吭氣,自顧自去吃飯洗漱去了。才結束準備睡覺。準備明天的文藝訓練課程,她便接到了文藝部黃政委的電話,讓她過去,說有急事要談。
這營地晚上黑燈瞎火的,藍妍穿著單薄的衣衫就朝黃政委的辦公室走去。
黃政委的辦公桌在辦公樓的最裡面,位置也是靠在最裡面。藍妍平時很少和他打交道,除非必要匯報。一般的時候都是匆匆打個照面。連話也不怎麼說的。
到了黃政委辦公室,他正在埋頭看報紙。她敲了下門,得到應許,進了去。
黃政委聽到藍妍穿著拖鞋地腳步聲,他猛然抬起頭,眼睛一亮的盯著她豐滿的身材,驚歎道:「哇!這是藍班長?怎麼兩天不見,這麼……」
一邊說著,一邊在她身上來回掃了數遍,盯著那雙在拖鞋裡不停挪動的雪白小腳狠瞧了兩眼。心道:「都說小腳的女人最性感,這還真是沒怎麼研究過!……」
黃政委三十多歲了,聽說軍區有後台,升職比一般的軍人快了很多,但有個毛病就是好色,都而立的人了,還沒有結婚。聽說文藝部和他好地女孩子不少。甚至有不少為了他偷偷打胎流產地……藍妍只是耳聞,也沒有親眼見過。
「怎麼了?黃政委找我什麼事情!兩天不見,還不是和以前一樣嗎?」藍妍掃了他一眼,見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地咪咪看,狠狠得挖了他一眼道。
「不一樣!絕對不一樣了啊!以前還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今天怎麼看都像是個姑娘了!說說看,你和軍長是什麼關係?不然怎麼勞他親自打電話來幫你去請假?」黃政委咋吧著嘴說著的話,眼睛始終落在藍妍那高聳的胸部上。
「我不過一個小班長,連軍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還能有什麼關係!黃政委你有事快說事,這深更半夜的,找我來幹嗎啊!」藍妍似乎感覺到了夜風襲來。下意識的掩蓋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你不老實交代!你地事情我就可以不同意!反正天高皇帝遠,縣官不如現管!我是你的第一領導!有什麼事情還是老實交代!你和軍長是什麼關係?不老實說的話,小心我把你和軍長的好事一起匯報給組織!」黃政委的臉猙獰的笑著,一副窮凶極惡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緩貼近了藍妍。
「你!……讓開……」藍妍見他頂了上來,忍不住退後了兩步,舉起了粉拳,示威的道。
「切!還裝清純是吧!?少在我面前裝。文藝部比你漂亮地妞兒我見得多了!遇到這麼辣手的,你是第一個!……嘿嘿,你敢說自己和軍長沒有有腿?要是沒有,算我沒說!但我老是覺得你這雙眼睛在說謊,天下哪裡有免費的午餐!?軍長那麼忙,他會為你說話?還親自打電話過來找我為你請假,還一請就是一個月?!」黃政委撇著嘴巴。邪惡的朝她靠近。
「去!去!去啊!我不認識軍長!見都沒見過!他打電話不過是讓我去陪長下國際象棋……還順便教他孫女下棋……就這樣的事情!你不相信就拉倒!」藍妍又朝後退了一步道。
「哼!到了這個時候,還口齒牙硬!陪軍長睡過了,還要陪長,你還真夠浪的!今晚陪陪我。我就同意你一個月的假!不然沒門啊!聽到沒有!?」黃政委終於露出了色狼地本來面目,提出著邪惡的條件,逼近她道。
「你血口噴人!我保證,我與軍長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認識他!我真的不認識他!你真是個禽獸不如的黃政委!你糟蹋了文藝部多少漂亮地女孩子。你自己最清楚!想佔我便宜,你休想!」藍妍說著,又朝後退了兩步。
還沒有來得及退出門口,黃政委突然一個箭步上前,將門死死的關上了,接著將門反鎖。淫笑著道:「藍妍,你老實說吧,今晚是老老實實依了我,還是反抗!你好好想清楚!如果乖乖的就範,咱什麼話也不說。以後還是好同志,你和軍長的私事咱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絕對不會向組織匯報!如果你反抗……這事情就鬧大了!你不是有軍長給你求情嗎?如果我匯報上去,不要說你會被開除軍籍!就連他鄭福軍長也玩完!這是作風問題!黨紀國法管著呢……」黃政委威逼利誘地恐嚇道。
藍妍與鄭軍長沒有絲毫地瓜葛,當然一點都不害怕,所以她理直氣壯的道:「有本事你去匯報!鄭軍長和我都是清白的很!我壓根就不認識他是誰!不過是請我幫忙陪長下棋。才請假的!你不準可以。我讓他請別人去陪長下棋,還不結了嘛!哼!快開門……不然小心我……我喊人了……要是被人現。恐怕你這個政委的位置也要讓讓了吧?」
「切!敢和我理論了啊?果然是被軍長上過的女人,也帶著軍長的威風啊!我看你被我上一次,是不是也帶著我政委的火氣!?來……來了……怎麼能放你走?還不動腦筋想想?!」黃政委貼了上來,逼得藍妍一點退路也沒有。
他伸出了鹹豬手一把抓住了藍妍的玉臂,死死的朝房間里拉,那裡有一張他休息地小床,平時裝做工作積極,經常值夜班,其實不過是作幌子,經常晚上讓文藝部他看得上的女戰士過來指導工作。
好多女戰士都被他指導出了大肚子……偷偷地在文藝部的醫務室流產的。
要說黃政委做的孽來,一天一夜也說不完。原本他還是沒有注意到藍妍的,因為她才入伍第一年,對新兵下手風險太大,自從有一次下手新兵失敗後,他就從來不考慮新兵了。基本都是考慮兩年,三年以上的兵油子,那樣地女孩子年齡也比較成熟了,加上好幾年見不著男人,骨子裡也存在某種渴望,他掌握了這個心理規律,便大肆作案,而且屢屢得手。
關鍵是最近藍妍太出風頭了,國際象棋比賽,竟然把以前地軍區冠軍陳士官給幹掉了。這個消息一傳出來,立即一片嘩然!還有,竟然攀上了鄭軍長這棵大樹,看來如果不早點下手,等到二年兵,三年病以後,自己絕對是沒有一絲機會下手了!
在藍妍過來之前,政委思索了很久,論證了下手的風險和得手地幾率。風險嘛,就是她還是新兵,第一次新兵失手後,他就從來沒有敢過。幸好兩年前那個新兵沒有匯報,當然這也縱容了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凡是他看上的二年,三年女兵,只要姿色還可以的,都是一上一個准,決無失手!
還有,就是幾率!如果藍妍單純是新兵,他還是不敢冒這麼大的風險的,關鍵是藍妍有軍長給她說情況……他經過十多個小時的論證,這個大美女以上是與軍長有染了。一個新女兵,能調動軍長為她說話,沒有任何背景和瓜葛,在他看來是絲毫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與軍長有染,估計也是初次,心底一定難免會緊張害怕。所以只要詐兩次,就可以輕易得手了。黃政委對自己的分析一直暗地裡洋洋自得,只等著晚上這會兒好親自驗證一番。
雖然他一直惋惜著自己沒有佔了第一次,但能佔有第二次,也湊合了。畢竟這是如此優秀的絕色美女啊!
此刻的黃政委不顧著藍妍的反抗,死命的拉著她朝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