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我聽說前些日子小傅和鵬兒你們兩個發生了一些小矛盾,你放心,我知道了以後,已經狠狠的訓斥過了他了。鵬兒,你還不滾過來給你傅師兄道歉!」孫定遠話鋒一轉說到,最後更是惡狠狠的對著孫鵬說到。
「孫長老,不用了,都是一點點小事情,犯不著的,犯不著的!」傅年推托著說到。
「這也是小事情嗎,同門內鬥,他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個道歉是一定要的!」孫定遠堅決的說到。
孫鵬很是不情願的走了過來,雙手一抱,眼睛看和八百里外,敷衍的說到:「傅兄多有得罪了,見諒!」說完,不等傅年說話,又走了回去。
「混帳東西!」孫定遠看著孫鵬,怒斥到,然後又對著傅年說到:「小傅啊,你別見怪,回來我再好好的教訓他!」
傅年笑著點頭,表情上好像是已經原諒了孫鵬一樣的說道:「哎,孫長老,您也不必動怒,都是些許小事情,過去就完了!」
「也好,這次就看在小傅的面子上,這次我就原諒他了,再有下次的話,我非好好的教訓他不可!」孫定遠借坡下驢的說到。
然後又笑說對齊正中說到:「哎呀,正中的混沌五行陣領悟也很不錯啊,奇兒他們身上的封印,我老頭子看過了,汗顏啊,就是我這老頭子也無可奈何啊!啊,哈哈,一代新人換舊人啊!」
齊正中心道:正題來了。但是臉上卻微笑著說到:「長老過獎了,晚輩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心得,其實那個封印也用不了多久的,估計百年之後,那個封印會慢慢的淡化,最後消失,到時候。那幾位師兄他們就能繼續修煉了!」
齊正中這一輕描淡寫的說到,孫定遠就不能再繼續的打哈哈了,事關他們總壇一脈的弟子,而且就是說出了,他們也不佔理,於是就說到:「呵呵,再怎麼說這次的事情錯的都是鵬兒,跟奇兒他們沒什麼關係,他們也都是奉師命的,我看正中不妨就賢給他們把封印解除了吧!不然真要是等上個一百年,那他們的修為恐怕就真的要荒廢咯!」
「這,師傅!」齊正中立刻裝作為難樣子的看向了傅年。
傅年臉一繃說到:「你看我幹什麼,孫長老都發話了,你還不趕快給你那幾位師兄們把封印解除了,要知道,大家都是同門,抬頭不見低頭見,快去,快去!」
「可是我!」齊正中張嘴繼續說道,然後就被傅年打斷了:「可是什麼可是的,快點去給哪幾位師兄解除了封印,為師這裡還有些事情要稟報巡查長老,就不跟你過去,你接觸完了封印就趕快回來!」
因為事先都已經既定好了,這邊由傅年用要事牽制住孫定遠,那邊齊正中去給哪幾個人解除封印。
齊正中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跟著孫鵬去給給哪幾個人解除封印去了。孫定遠此刻也很想跟著去看看,齊正中到底是如何封印了宮奇他們的,又想知道,應該如何破解這種封印,但是卻被傅年給用要事稟報給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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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兒他們就在裡面了,你快點給他們解除了封印吧!」孫鵬看著齊正中,這個心裡的恨意就綿綿不絕的,真的很想要一掌打死齊正中解恨。
「好的!」齊正中應了一聲就走了進去。他的空間禁錮的解除對他來說,其實很簡單的,因為這根本就是齊正中這十年來領悟到的領域的運用方式的一種,但是為了配合師傅他們的元氣大傷計劃,齊正中只能裝作很吃力的模樣解除封印。
面對著宮奇,齊正中的手中變化著繁複的手印,並且還在自己的額頭上逼出了絲絲的汗水,就這樣,足足憋了盞茶時分,他才結出了最後的一個手印,然後狠狠的印在了宮奇的胸前,打得宮奇倒飛了出去。孫鵬大驚,救援已經來不及,大怒,這個齊正中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就明目張膽的攻擊自己的徒弟,憤恨之餘,他提起手掌就想要攻擊齊正中。
「我恢復,我恢復了,我身上的禁制沒有了!」宮奇從地上爬了起來,興奮得喊道。多日的不能言,不能動,可憋死他們了。
孫鵬一個瞬移,到了宮奇的身邊,然後一手搭在了他的經脈上,真的就感受到了那個封印著宮奇靈元的陣法消失,然後有些訕訕看著齊正中,因為他剛才想要攻擊的動作已經全都落在了齊正中的眼裡。
「齊賢侄,不要誤會了,我只是看到奇兒被你推出去,有些緊張,對,有些緊張而已,你繼續,繼續!我不打攪你!」為了徒弟,孫鵬也只能打落了牙吞肚裡了。
齊正中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孫鵬,轉頭又對下一個人開始了解除封印。如此一直治療三個人,但是他體內的那個藥丸卻怎麼也沒有發作,這次解除封印輪到了謝全宗了。齊正中的心裡很清楚,別人都好說,幾個普通的小劫境界的高手而已,唯獨這個謝全宗,他可是已經修成了混沌五行真的人,哪可是萬萬不能解除封印的。
面對著謝全宗,齊正中的手印一個接一個的結下去,很快就差最後一個了,只要把這個法印結成,打出去,那麼就是自己收回哪個空間禁錮的時候了,最可惡的是自己又不能多做點別的,有了前邊三遍的演示,自己要是有一點點的手印變化,恐怕就會被拆穿,然後引起他們的懷疑。
罷了,解除了他就解除了他吧,最多以後他再想辦法,再禁錮謝全宗他一次。想著,齊正中最後的一個手印也結完了,揮手就印向了謝全宗的胸前。
謝全宗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看到了齊正中的手印終於結完,並且最後一個印訣打向了自己,心頭有些激動。但是他沒有想到,迎向他的不是齊正中的一掌解除封印,而是齊正中噴出來的一口鮮血。藥丸終於在最後關頭,及時的發作了,這一口血吐出去以後,就是告訴齊正中,現在開始可以開始裝虛弱了。
被齊正中的熱血噴了一頭的謝全宗有些傻眼的看著齊正中倒在了自己的面前,著急的不得了,心道:你就是要死,也先給我解除了封印啊。
孫鵬和那幾個已經解除了封印的人也都是瞬間愣住了,這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的就吐血倒地了。
「齊賢侄,你沒事吧,你怎麼了!」孫鵬短暫的愣神之後,趕緊跑過去扶著齊正中問到。心裡面卻在想,這齊正中要是在這種時候,在自己這裡出了什麼事情,就是渾身嘴也說不清了。哪個傅年也絕對會跟自己拚命的啊,父親雖然壓得住任何事情,但是絕對壓不住殘殺同門這種罪無可恕的大罪啊。
「孫師伯,不要緊,我沒什麼事,現在只是有些虛弱而已!」齊正中好似奄奄一息的說到。
「別著急,沒事的,奇兒快去把傅年給我找來!」孫鵬連忙吩咐道,然後掏出了一粒,就給齊正中餵了下去。
聞著味,齊正中就知道這藥應該挺珍貴的,只可惜,注定了要被自己浪費了。還真沒有想到,牛師伯的這粒丹藥可真夠厲害了,渾身的經脈居然都呈現了虛弱的徵兆,但是一身的修為愣然絲毫不受影響。
孫鵬給的丹藥入口既化,但是卻絲毫都沖淡不了牛師伯給他的哪粒丹藥的藥性,所以齊正中還是一幅虛弱的樣子。
又過了一陣子,傅年才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一下子看到了齊正中一幅虛弱的模樣,雖然明知道這些都是裝的,但是也不由得心都揪了起來,連忙跑過來,伸手把住了齊正中的經脈,然後問到:「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給幾位師兄解除封印來的嗎,你怎麼會弄得傷了元氣的!」
「師傅,我剛才本來想說的,笛子的這個封印的解除,還沒有完全的掌握了,所以在連番施展之下,一個沒注意,就傷了元氣了!」齊正中虛弱的說到。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緊隨著,孫定遠也來了,進門就問。
「孫長老,我徒兒為了給這幾位賢侄解除封印,如今已經弄得元氣大傷了,所以我要帶他回去調養!」傅年有些怒色的說到。
「小傅,你先別著急,讓我看看再說!」孫定遠連忙安撫著傅年,同時走了過來,查看起了齊正中的經脈,越查,他的眉頭就越皺。最後歎了一口氣,自空間裡面掏出了一個玉瓶,遞給了傅年,說到:「正中傷的實在不輕啊,我這裡有一粒丹藥,是我偶然救了一位天醫門的人,他送給我的,最適合補元氣了,你拿著!」
傅年也不客氣,伸手就接了過來,然後轉身抱起了齊正中,口中說到:「長老,哪傅年先行告辭了!關於傅年所稟之事,請長老盡快的通知總壇,我們隨時等候著總壇的調遣!」傅年說完了以後抱著齊正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