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中卻不知道,為了重振天元一脈昔日的威風,牛姓老者付出了多少的心血,要是此刻有人說,他能重振天元一脈昔日雄風,但是條件就是讓他現在就去死,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只會帶著微笑的死去。
在齊正中還在心存不滿的時候,傅年在旁邊說道:「正中,知道嗎,你師祖他們也都是數百年的那一戰應劫得。而且,你牛師伯懷疑,當年的哪一戰,天元一脈的高手盡喪,根本就是天策宗某些人故意造成的!」
突然聽到了這麼駭人聽聞的秘密,齊正中驚得渾身一陣寒意掠過,一下子睜大了雙眼死死的看著師傅,試圖找到這是師傅在騙他的證據。但是傅年看了一眼牛姓老者,然後雙手結印,花費了一點時間,佈置了一個陣法,隔絕了任何可能存在的探查。
傅年布完陣法,牛姓老者才開口說到說道:「天元一脈最鼎盛的時候,擁有散仙七人,二十餘名大劫境界的高手,小劫境界的高手近千,門人弟子更是無數。
但是數百年前的那一戰,天元一脈接到了總壇的命令,說是去阻擊天魔門的上任門主魔天祥,因為情報說魔天祥大敗,身邊只剩下三個散仙,六七個大劫境界的高手隨同,現在躲在一個地方秘密的修煉魔功,此功一旦大成,必然天下無敵,禍害無邊。
並且情報上還說,魔天祥的魔功近日即將大成了,所以總壇下了死命令,讓天元一脈高手盡出,務必要在三天內,他的魔功大成之前格殺了魔天祥,於是天元一脈遵從了總壇宗主的命令,同時也為了修道界的一份安寧,除了留下了幾個剛剛步入了出神境界的弟子帶領著那些尚未步入出神境界的弟子守護外,其他人全部參加了那次戰鬥。
整整三日後,數萬人,僅僅只有一個大劫境界的人元神逃了回來,但是他的元神也已經暗淡模糊,到了即將消散了,是他強撐著回來了,僅僅說了一句,天策…埋伏,就形神俱消了!」說完了以後,牛姓老者的臉上滿是悲傷之色,甚至能看到盈盈淚光。
傅年接著牛姓老者的話繼續說道:「哪個逃回來的元神,就是你牛師伯的師傅,當時只有你牛師伯一人在,所以別人都以為那一戰天元一脈高手盡數覆滅,而不知道,有人帶出了這麼一句話。還有,你牛師伯之所以能夠在無人指導的情況下修至大劫境界,除了堅韌的心性,還有的就是…!」
「還有的就是,我師傅的元神,在我師傅消散之際,他老人家生生的將自己回歸了本源,為的就是給我梳洗了一遍經脈!」牛姓老者接過了傅年的話茬,眼角含淚的說道。
聽到了這麼一個更讓人吃驚的事情,齊正中已經有些理解師傅他們的決定了,也知道了為什麼師伯這麼的固執。不過同樣的,他新的疑問又爬上來了,於是問道:「牛師伯,當年總壇為什麼要置咋們天元一脈與此等境地!」
「哼哼,就因為咋們天元一脈實在太強大了,已經威脅到了總壇一脈的宗主地位了,所以他們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整垮咋們天元一脈!」牛姓老者目露煞氣的冷聲說到。
「所以,師伯,你和師傅要我留下來!是不是擔心這一次總壇同樣還會找借口,設陷阱,然後肅清了咋們天元一脈?」齊正中雖然猜到了他們的用意,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沒錯,雖然沒有證據,上次就是總壇的圈套,但是咋們還是必須要防著他們!」牛姓老者激動的說到。
「可是,咋們天元一脈,不是還有地球上的天策宗為後盾嗎,又豈是那麼容易被滅的!」齊正中不解的繼續問道。
「唉!這個你可以問問你師傅!」牛姓老者歎了一口氣說到。
「唉,咋們地球上的人只知道修道界有一個天策宗,根本不知道咋們還屬於天元一脈。就是當初為師離開了地球之後,到了天元星,也是被孫鵬他們給接走了。直到幾年後的一次偶遇,我說出了你師祖鯤鵬真人的名號之後,你牛師伯才找上我,拿著你師祖的遺物,並且跟我說了前因後果,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不信,但是在那份遺物中,我卻發現了你師祖遺留的畢生心血創出的天地鯤鵬陣,如此我才知道了,這一切都是真的,這才離開了孫鵬他們,到了這裡!」傅年唏噓的說到。
齊正中沒有想到中間還有這種曲折,不過,即便是如此,齊正中也覺得,要是自己去了,還有能活著回來,可是傅年雖然實力夠高,但是真要是對決上散仙,他絕對不可能脫身的,於是又急忙說道:「師傅,要是如此,還是您留下來吧,弟子去就是了!」
「不可能的,因為總壇是不會同意的,放著我這個從地球上出來的,擁有完成的混沌五行修煉方法的大劫境界的人,他們會不放心的!」傅年呵呵一笑說到。
「那弟子呢,他們難道能放心弟子嗎,弟子那一日的表現,總壇想來也已經知道了吧!」齊正中又說到。
「這個你儘管放心,這次你是絕對去不了的,因為你很快就會元氣大傷,而且沒有十年八年的調養是不能恢復的,即便就是他們讓你短期內恢復了,但是你的實力也會下降一大半,甚至還不如一個淬神境界的弟子!」傅年會心的說到。
傅年這麼一說,齊正中心中有些迷惑了,元氣大傷,難道師傅為了讓自己留下要施展苦肉計!但是真得要施展了苦肉計,自己元氣大傷,那麼留下來了又有什麼用呢,鎮不住場子啊!
看到了齊正中不解的神情,傅年繼續給他解惑道:「其實這次你能有留下來並且元氣大傷,還要感謝被你封印了的那七個孫鵬的弟子,為師已經也看過他們,你小子的封印的確厲害,就是為師也破解不了。
後來他們才會派人去總壇請來了巡查長老孫定遠,不過今日看來,就是那個巡查長老,堂堂的散仙也奈何不了你的封印,所以才會命人通知讓我帶你過去的,想來就是強迫你給他們解除封印。
這要是換到了平時,你大可用還沒有想出解除封印之法來敷衍他們,不過現在嗎,你就給他們解除封印好了,不過只要解除三個人就好了,然後你就裝作後既無力,元氣大傷,說剩下的四人需要你調理十年八年以後再給他們解除!然後我在趁此機會把血魔門的事情一說,如此一來,你就可以順利成章,名正言順的留下來了!」
傅年這麼一說,齊正中算是明白了,原來師傅他們是抱著這個打算的,不過也虧的師傅他們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就能想出這個方法,事情也趕得這麼寸勁,看來自己留下來是避無可避了。
「師傅,他們要是看出來弟子是裝的該如何是好!」齊正中實在不敢保證自己的偽裝能夠瞞過散仙。
「這就要看你牛師伯的妙手了!」傅年捋著鬍子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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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你把藥吃了吧,記住一會感覺到了藥力的發作,就是你元氣大傷的時候!」到了南街,在孫鵬的另一個弟子高空的引領下,他們到了巡查長老孫定遠的住處,傅年暗暗的傳音道。
齊正中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隨著傅年身後一起走進去了。進到了屋裡面,看到上首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正端著一杯香茗品著。傅年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弟子傅年,攜小徒齊正中見過巡查孫長老!」齊正中也在後面跟著施禮。
「嗯,小傅啊,起來吧!聽說你突然間就有了一個了不得的徒弟,我這不就是趕緊過來瞧瞧了!你身後的就是吧!」孫定遠一幅前輩高人模樣說著,同時打量著齊正中。
「好,果然是一個奇葩啊,天策之福,天策之福啊!」孫定遠笑著說到,從他的臉上看到的只有高興,絲毫看不出還有別的。要是沒有聽師傅講過天元一脈的遭遇,自己也許就會被孫定遠的言語給迷惑了。
「正中,別愣著了,還不給孫長老見禮!」傅年輕輕的說到。
「弟子齊正中,拜見孫張老!」齊正中聽到師傅的話,也趕緊上前行禮到。
「呵呵,起來吧,不用這麼多禮!我這次過來,一呢是看看小傅的徒弟,果然是龍鳳之資。二來嗎,就是聽說小傅的徒弟也修成了混沌五行陣,宗主讓我過來嘉獎一番」孫定遠看著齊正中說到。
「謝長老,不過孫張老,難道您沒有什麼見面禮嗎?」齊正中起身後緊接著問道。
「胡鬧!」傅年在後面哧到:「還不趕快回來!孫張老勿見怪,都是弟子疏於管教了!」
齊正中裝著泱泱的回來了,只聽孫張老有些尷尬的聲音說到:「沒什麼,是我疏忽了,下次我再把見面禮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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