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玉芙似是被吼聲給嚇到了怯怯地向四周望了一眼然後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情意綿綿且嬌羞無限地注視阿不丹聲音細小的嘀咕了幾句。
周邊圍著的契丹兵好像真的被迷得七暈八素了好幾個嘴裡的口涎流到胸前也不知道只是呆呆的紅著眼睛呵呵傻笑。阿不丹看了部下的醜態一怔眼珠子滴溜溜轉個不停然後像是不由自主地踏前兩步後背的雙手十指一握一放的不住張合偏起頭側耳探過去瞇起凶光四射的牛眼笑得臉上的頰肉中邪似的一抽一搐:「你說什麼我嬌滴滴的漢妞小女奴大聲點說出來本老爺自會為你做主。」
冀玉芙身後的轎車上有個女子的聲音輕歎:「這契丹狗蠢笨得緊聽了我家小姐『烈焰胭脂』的名號還不知厲害走得這麼近合該受烈焰焚身而死……」
兩人這時的距離短到只有兩丈左右冀玉芙「吃」的一聲嬌笑身體下挫後蹲左手烏黑的棍棒朝阿不丹一指。
黑棍棒「嚓」一下輕響這下阿不丹聽清了她的輕喝:「這廝正是不知死活的狗才蠢貨進入三丈內神仙菩薩也要被熔金化鐵的烈焰燒得魂消魄散他分明就是前來自尋死路。」
阿不丹眼前那一根黑乎乎棍棒的半圓頂端突然中分裂開露出個五分余的圓洞一絲四濺的火星從圓洞的口邊爆閃隨即「呼」的一聲幻化成一道火流疾噴而出。
「嗷……」驚叫絕對是出其不意的驚惶失措慘叫阿不丹「啪」一下狠狠地把自己慣下地。接著這廝身體才一沾地面就半點也不敢耽誤地手撐腳蹬力連翻一會向左一會向右地滾動不休好不容易才躲開噴射了兩息左右的滾滾烈焰。
饒是自以為武功高強又早有戒心的阿不丹「勇士」身手極為靈敏一經現不對就閃身側滾躲避他的右邊臉頰還是被成柱狀的焰火邊緣擦了一下。阿不丹閃身時揚起三四根編成了小辮的毛化灰飄散不說另有幾根辮子也縮得只餘長短不一的三、二寸。更慘的是面頰與右耳也被燒得一片焦黑。
阿不丹跳起身反手一把奪下一個契丹兵的刀沉重的腳踏前一步就將牙咬得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他那半邊燒焦的臉頰上開裂兩道縫中露出紅紅的跳動肌肉嘴巴開合間還冒出一絲絲一點點的鮮血配以另一邊扯歪了鼻子的扭曲面容煞是嚇人看得他的契丹部下心驚肉跳。嘶啞的話語中伴夾尖利的金鐵磨擦之聲:「賤漢奴千人騎萬人插的臭婊子竟敢傷我!今天老爺我不要女奴了食了頭湯麵也讓眾軍分些下水嘗嘗鮮。賤奴幾十個人就算**不死你也要片片分屍吃你的肉方消我恨……呔!」
阿不丹突然暴喝前撲揚手刀背上掠「錚」一聲將冀玉芙前刺的劍擊飛左手五指張曲成爪疾出。
冀玉芙擋格的左手像是碰上了鐵棍覺得自己的力道與這契丹人相比根本就是蚍蜉撼樹只見那廝的手扣上自己的肩膀前剎那手腕一翻一個人如中電擊般身體一震便人事不知的悶過去了。
看到自己的上官用拇指擊中漢女的肩井穴上前一步便攬住嬌滴滴的小女人契丹兵全都興奮的哄然怪叫。
阿不丹把手裡的刀丟回給那個契丹兵腳尖動了兩下將地上的劍與黑棍棒挑開出指朝冀玉芙臉上和手腳的幾個部位點了幾下。
緩緩張開眼睛在清醒過來的第一時間裡現手腳能動但用不上力暗察了一下身體狀況冀玉芙就知道自己完了。肩井被點又解開還沒什麼但手腳的幾處大穴讓一種很奇怪的真氣封閉以自己所練的半桶水內功絕無可能衝開。特別是迎香、頰車兩穴受制才讓她感到悲哀:連咬舌自盡的能力也消失。她很清楚落在一群窮凶極惡的契丹兵手裡的後果會是什麼樣。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所要遭受的污辱還有**上非人所能忍受的痛苦。現在冀玉芙只希望自己在受折磨時能夠因為忍受不了最初的痛苦而痛死掉免得要經受過長的痛苦時間。
「哎……喲……契丹狗契丹豬不對是契丹蠢驢你這廝就是你娘和驢頭蠢貨在野地裡亂合生出的驢頭雜種……」為了少受些痛苦冀玉芙張嘴就罵只盼能激起這契丹惡人的凶性一下殺了自己:「哎喲!你不殺我正好老娘倒要看看你這驢頭怎麼死……啊……」右邊胸乳上劇烈的疼痛使她知道契丹人開始折磨自己了。明知慘叫聲只會增加自己的痛苦可她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可恨那醜陋的惡漢對自己一邊抓捏還一面獰聲嘲笑後面幾句話更是讓她的心沉下了萬丈深淵
「想激我殺你想快點死麼沒這麼便宜今天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便死了老爺我也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嘿嘿這對**倒也不小啊稍時先將這兩坨肉割下來烤了想必是又嫩又滑有些滋味。外頭等著某家放消了就賞給你們洩火。」阿不丹對部下軍卒說完起腳步挑上一塊指頭大的小石子像走平地似的一跨步就上了轎車用腳勾開車簾的同時石子也激射入車內將冀玉芙甩入自己也跟著鑽了進去。
提聚功力凝神戒備的阿不丹停一會兒才使眼睛適應車內稍暗的光線看清裡面除有個三四十歲的豐腴婦人躺在軟墊上動也不動另外就是一個被疑為高手的十四五歲小女孩前額皮破血出癱倒想來是被剛才自己從車外才出的石子擊暈其他並無異常。
阿不丹心下暗笑自己疑心太重一皺眉時臉上劇烈的疼痛讓他怒火又起曲指成鉤就待將小丫頭與那婦人丟出車去準備讓部下軍卒先行**。
阿不丹看清那婦人的身材容貌「哈」的一聲俯前的身體一下晃回轉腕落手將冀玉芙的外裳一抓一扯「刷」的撕了。這廝膝頭前移雙手齊動又把丫頭芸兒和冀夫人的外衣撕掉看著一大兩小三個露出半拉白生生胸乳的女人雙眼幾欲噴出火來。往冀夫人胸前用力抓了一把再扯下冀玉芙的肚兜阿不丹似是得意忘形之下牽動臉上的傷痛張嘴「嘶」的吸了口冷氣恨聲不絕的罵道:「哎喲賤漢奴、臭婊子害得老爺我好苦……不過這老賤貨的**可大得很挺翹挺翹的有些味道不知割下燒了吃起來比你這賤奴的滋味如何。」
「啊!」冀玉芙上身**想伸手相護也無能為力驚叫後又心繫其母安危情急之下罵道:「你這契丹狗賊休得傷了我娘不然……不然……我我做鬼也不饒你……有什麼手段朝姑奶奶使來就是……」
阿不丹回望冀玉芙只覺慾火焚身再不能忍開始迅快地脫衣服一面嘴裡嘿然獰笑道:「你娘這婆子是你老娘?!嘿那就更好了賤漢奴臭婊子今日便讓你們母女三人充做蓮花下陳本老爺要試試新練的佛家歡喜**是否真個有用。咦這老婆娘臉色黃透紅氣息急促炙熱原來卻是個病婆子。漢奴兒等不及了老爺我的『凝壯杵』手段這就來也。」
遠處有蹄聲響起車外契丹兵忽起鼓噪但這些對於精蟲上腦的阿不丹來說卻是晃如未覺般的充耳不聞還是一邊動起從喇嘛處偷學來的歡喜神功『凝壯杵』一面心急火燎地扯脫自己的衣服。
沒想到越是心急要做的事情就越是麻煩緩慢那沒頭沒腦胡亂練得不三不四的「凝壯杵」功法一經運動阿不丹的氣血分為兩路上衝下沉不僅下體急膨脹令他萬分難受而且頭腦暈心神不定手足更是顫抖不聽指揮。
「……好幾騎漢兒向我們衝殺來過了他們的兵器厲害……」
阿不丹聽到車外部下軍卒的報告沒好氣的厲聲怒喝道:「你們滾過去擋著殺光了漢兒再說某家沒下車時不要來煩我。」
聽著軍卒們「呵……呼……呵……呼……」地狂喊走了外面也響起「砰砰啪啪」的火銃射擊聲。阿不丹任事不管只是一心一意對付被扯成死結的絲絛、皮條、綁帶好不容易去掉靴子後才將身上的皮甲、內衫脫了朝胯下看了一眼極為滿意的點點頭一臉得色地出獸吼般的聲音:「漢女賤奴老爺神杵要入蓮座來也。」朝光溜溜的冀玉芙身上狠狠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