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格一臉尷尬楊佑無所謂心宿吐了吐小舌頭細聲細氣地說:「呀這老人家的脾氣果然是夠怪的啊。」
瑞格用洪亮的聲音高聲喊道:「諾曼托卡先生在下是瑞格還記得嗎?我來找你喝酒啦。」
「瑞格?那個酒量沒有嗓門一半大的小子?」
瑞格臉上更掛不住看來他肯定曾經被裡面的老頭灌得七葷八素的。
「進來吧門沒插上的。」
瑞格如釋重負帶著他們走了進去這個尋常的庭院馬廄旁的一個風箱爐灶才小小的透露了一下主人的身份。
心宿在院落裡站住了:「哥哥我和火影在外面等你們吧。」
楊佑笑了:「膽小鬼。」
心宿辯解:「不是的這老人家性格這麼怪誰知道他喜不喜歡小寵物呢?萬一他不喜歡火影沖火影吼起來我怕他嚇倒火影。」
火影對楊佑哀嚎:「我不是小寵物……一個糟老頭子能嚇得倒我嗎?主人得到你的那些晶核的幫助我已經是五階魔獸了呢。」
楊佑沒理會火影只是對心宿說:「好這樣也好反正我們一會就要出來的。」
鐵匠地「工作台」在外面。如果順利地話。他們當然很快就出來了。
楊佑和瑞格垮進了小屋。推開門立刻被一股瀰漫地酒味籠罩。昏暗地燈光下。一個大鼻子地老頭坐在木桌前獨飲獨酌。竟然連下酒地菜都沒有。老頭有著花白地鬍鬚。糾葛地邋遢亂。
他用迷離地醉眼瞪著楊佑:「這人是誰?瑞格。你帶人到我家裡來幹嗎?」
瑞格生怕楊佑生氣。趕忙向他解釋:「諾曼托卡先生。這是楊佑。是艾弗商會……」
楊佑打斷他。不請自坐。笑道:「諾曼托卡先生。我是楊佑。聽說你酒量不錯。特地來找你喝酒地!」
「喝酒地嗎?嗯。那還差不多。如果是其它事就趁早走!」
楊佑苦笑這老頭表面上醉了心裡倒是亮堂得很先一句話把路給堵死了。但事已至此楊佑只得斟了酒仰頭一氣干了三碗。
諾曼托卡這才用正眼瞧他:「小伙子酒量還行但我醜話說前頭只喝酒不談其它事。」
「老狐狸!我最近怎麼總跟狐狸打交道身邊有個小狐狸不說這又碰上一個老狐狸。」楊佑腹誹不已卻故作豪邁的大笑:「老人家有酒喝就是人生一大快事還有什麼事比喝酒更重要的呢?咱們干!」
喝了一刻鐘瑞格不斷給楊佑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喝下去了因為這一招是不好使的五年前瑞格得了一塊異鐵想讓諾曼托卡為他打把斧頭陪諾曼托卡喝了一個星期可是諾曼托卡還是沒給他打斧頭……
一直在門外偷聽的心宿呆不住了:「這喝下去哪裡還有一個盡頭?豈不是把我楊佑哥哥的身體喝壞了?不行我得進去說說哪有這麼難纏的老頭?」
一念至此心宿推門進去鼓起粉腮來瞪著諾曼托卡道:「老人家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楊佑哥哥來找你打兵器你打就是了為什麼非要人家陪你喝酒呢?」
裡面的三人均大吃了一驚瑞格怕諾曼托卡當場爆那可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他趕緊起身推搡心宿:「咱們走吧我們下次再來諾曼托卡先生小孩子說話沒遮攔你別放心上啊。」
諾曼托卡似乎被心宿一句話給震成傻子了他定定地望著心宿嘴唇哆嗦著似乎想說什麼卻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渾濁的眼眨巴了幾下卻流下幾行老淚來。
心宿畢竟心軟一見自己不過說了一句話這老人家就哭起來不由柔聲安慰他:「老爺爺你別哭啊你不想打兵器不打就是用不著哭啊……」
楊佑自然知道諾曼托卡不可能是被心宿一句話罵哭的但是為什麼心宿出現令他的情緒如此激動呢?這可真是一件奇事兒。
「克裡斯蒂娜……」諾曼托卡的嘴裡終於蹦出了一個陌生的女性名字來。他是衝著心宿說的「是你嗎?克裡斯蒂娜我沒在做夢吧?」
心宿恍然大悟原來這老爺子將自己當成另外一個什麼人了:「我不是克裡斯蒂娜老爺爺我叫心宿。」
「你不叫克裡斯蒂娜那你為什麼這麼像她呢?太像了我的克裡斯蒂娜像她的母親啊……這黑色的頭這黑色的眼睛……」諾曼托卡喃喃老人思念親人的那種茫然令人心碎。
心宿天生良善不再努力澄清自己不是克裡斯蒂娜的事實卻是坐了下來很有耐心地問諾曼托卡:「老爺爺你可以給我們講克裡斯蒂娜的故事嗎?」
剛才還粗暴無比的諾曼托卡自從見了心宿之後立刻收拾起醉態來變得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非常耐心地講起故事來——
在四十年前諾曼托卡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日妻子德尼賢淑漂亮還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克裡斯蒂娜。
四十年前諾曼托卡已經是雷諾斯王國e級鐵匠了當時他為聖靈教廷的鍛造所工作。直到一天一名神秘的陌生人登門拜訪打破了這一切。
剛開始那陌生人的要求非常簡單就是許以重金讓諾曼托卡為他打造一柄劍。那是一柄血紅的薄劍極其鋒利劍身紋以黑色的骷髏並以鱗片覆蓋看上去邪惡十分。
劍打好之後那戰士擄走了自己的妻兒並威脅說如果要妻兒的安全就得永遠保持沉默。
這件事情之後諾曼托卡不僅保持了沉默而且還放棄了自己在教廷的大匠師職位從此不再為人鍛造。
這個故事聽上去很簡單但是裡面的內情顯然是不那麼簡單的。
(ps:兄弟們有益身體健康的書評都看到了謝謝大家。最近不得不壓縮章節字數請兄弟們理解下了新書榜一切就正常了愛咋爆就咋爆了。推薦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