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宿恰好奔了過來看好好的一座假山噴泉被楊佑摧殘不由嬌嗔道:「哥哥多好的景致啊被你一下就破壞掉了。」
楊佑笑道:「呵呵看來我是干了焚琴煮鶴的事了不過別急讓霍恩找工匠來重新收拾一下就好了。心兒找我有事嗎?」
「吃晚飯了。」
「啊?這麼快就到吃晚飯時間了……對了今天晚上我不在家吃飯跟兩個朋友去酒館。」楊佑突然記起了今天晚上的飯局。
「酒館?那我也去。」心宿兩眼閃著好奇的光芒。
「那是男人喝酒的地方你一個未成年少女去那裡像什麼話呢?」楊佑笑著說。
「我去玩啊不喝酒就是除了酒一定還有其它好吃的吧?哥哥你不許我去是不是約了女孩子啊?」心宿有些人小鬼大地說。
楊佑苦笑:「不是女孩子是兩個老爺們醜得影響胃口的老爺們。」
心宿誇張地哀求道:「哥哥帶我去嘛我保證不給你添亂。如果你醉了我還可以背你回來啊。」
楊佑裂嘴大笑:「你能背得動我嗎?不如現在先來訓練一下。」
說著他就要往心宿身上撲去心宿趕緊逃開臉紅紅地爭辯道:「即使我背不動你我在那裡也多了一個照應啊帶我去吧好不好嘛……」
楊佑知道心宿在家實在是悶得慌。於是便答應了下來:「好吧。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兩人上了馬車。跟艾魯姆多和瓦納爾會合之後便向藍晶酒館走去。
路上艾魯姆多和瓦納爾不住地打量心宿。楊佑簡單地介紹說心宿是自己地妹妹。說起來有點那個意思。因為兩人都是黑頭黑眼睛地。
只是他們覺得心宿實在是太美了。跟楊佑在相貌上是一點影子都沒有……他們覺得這兩人關係有點曖昧。絕對不是親兄妹那麼一回事。不然地話。楊佑也不會帶她到酒館裡來了。
進了酒館之後。楊佑突然感覺自己真地錯了。他不應該帶心宿來地。這個酒館不僅是男人喝酒地地方。更是撒野地地方……
裡面觥籌交錯。鶯歌燕語。氣氛很h。
特別是女招待清一色捆綁式的仿女戰士制服令她們的碩胸顯得爆炸力十足。當然更要命的不是她們的身材而是她們誘惑男人的媚眼那騷入骨髓的眼神足以搾乾男人的口袋和身體。
心宿的臉燒起來她垂下頭來跟在楊佑的身後不知如何是好她很想從後面踢楊佑的屁股她沒想到楊佑竟然會來這種污穢的地方喝酒。
楊佑冤哪他根本就不知道這藍晶酒館是這樣的所在藍晶多優雅的名字誰會想到會是這樣一種場合呢?
不過既然來了那就得坐坐再走了。
落坐之後一名女侍膩了過來張開櫻唇湊在楊佑的耳邊口氣濕濕地問:「先生您們需要點什麼呢?」
這女侍長得還有幾分姿色更何況是波斯貓有異域風情呢如果心宿不在他早就「食指大動」了。不過現在他得在小女孩面前樹立莊重的形象於是拉著個臉說:「你去找那位豬頭哥哥他管叫吃的。」
他說的自然是艾魯姆多了艾魯姆多也不生氣肥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來吧來吧mm到這邊來我來點。」
自從進酒館心宿就一直垂著頭小臉紅紅的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楊佑忍不住打趣她:「心兒幹嘛呢?臉紅得就跟猴子屁股似的……哎喲……」
他後面之所以呼疼那是因為心宿終於忍無可忍地從桌子下面給了他一腳。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才叫鬱悶四人才坐下沒多久就看到了納蘭卓和米斯拉他們一夥這可真是冤家路窄納蘭卓被楊佑冠以「傻**」的光榮稱號他還沒機會找回來呢這下楊佑是自動送上門來了。
不過當納蘭卓看到心宿他的目光立刻被磁了過去再也無法自拔了。
他排開身邊的人非常自信地走到心宿的面前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楊佑他很嚴肅地對心宿說:「小mm你怎麼可以到這裡來喝酒?這是成*人酒館。」
心宿被納蘭卓那冠冕堂皇的言詞和英俊的面容給騙了以為他真是好心來勸告自己的。於是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喝酒我來玩的。」
「小mm你可別給一些無恥之徒給騙了你到了這裡想不喝酒都難而有些居心叵測之徒就會趁機將你灌醉然後行非禮之事……」
說到這裡他的眼神咄咄充滿侵略性心宿突然不安起來她收斂了笑容看了看楊佑楊佑端起了酒杯遞給心宿:「咦?這是葡萄酒女孩子喝了養顏的呢心兒來喝一口吧。」
楊佑這顯然是故意的。心宿對楊佑的信任度是不容懷疑的她笑容可掬的接過酒杯來抿了一口小可愛地歪著頭說:「是啊真的是酸酸甜甜的呢。」
納蘭卓惱羞成怒他什麼時候在女孩面前丟過面子?因為對女人的信心令他唐突起來他伸手抓住了心宿那纖弱的腕子:「小mm跟我出去不要被壞人給坑了。」
心宿用力掙開他的手清叱了他一句:「放開我!請你自重!」
納蘭卓手指僵在了空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沒想到自己頹敗窘迫至如此地步他身後的一個同伴在後面看不過去了上來指著心宿罵道:「你這女孩不知好歹納蘭卓少爺好心幫你你竟然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待會你被這個混蛋賣去妓院接客就有你哭的時候了。」
楊佑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寒意。
納蘭卓卻比他反應更快驀然回過頭來喝罵自己的同伴道:「你閉嘴!」
然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惡氣按了下去轉過頭來對楊佑說:「楊佑你這個廢物除了欺騙未成年的女孩子你還會什麼?」
見有人如此罵自己敬重的哥哥心宿氣了她沒想到這個人如此胡攪蠻纏她爭辯道:「你這人怎麼如此沒有家教?我自來喝我的酒關你什麼事了?」
楊佑舉起酒杯來沖心宿說:「別生氣心兒咱們喝咱們的不要影響我們的心情。話說狗咬了你一口你也去咬狗一口嗎?」
這話說得刺人納蘭卓從來沒被人如此譏諷過如此無視過他的忍耐到了極限橫眉道:「你這低賤的平民竟然敢侮辱一名貴族嗎?」
楊佑心中一樂終於來了這傢伙冠冕堂皇之後終於露出他的小來了貴族?精英?上層社會?統治階層?這些帶著人奴役人烙印的名詞令他反胃以至於他終於輕描淡寫的反唇相譏:「貴族?什麼東西?狗的王冠嗎?主人覺得狗聽話通常就會給它一頂帽子以茲鼓勵的。」
納蘭卓一把抓住了楊佑的衣襟怒吼道:「混賬!你別以為艾弗家族有什麼了不起除了幾個臭錢你們還有什麼!?」
楊佑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他身邊的艾魯姆多和瓦納爾已經驚得臉如土色了他們趕緊上前來勸納蘭卓:「納蘭卓少爺楊佑他最近腦子有點問題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滾開!」納蘭卓咆哮。這就是所謂的貴族之怒了一旦有人自甘墮落去哀求他的原諒他便更要將王八之氣使勁得瑟起來。
楊佑面無表情地沖兩人說:「你們兩個再跟這人說一句軟話那就不再是我的朋友!現在呢你們跟這事無關先走吧。」
艾魯姆多和瓦納爾一時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楊佑用瞌睡眼盯著眼前這張小娘子臉一字一頓地說:「我現在倒數三下你再不放手我讓你趴在地下露出你狗的原形!」
「三、二……」
納蘭卓冷笑笑得得意非凡:「小子你一個三年級的廢物想跟我動手嗎?」
「一!」
「砰!」
納蘭卓被楊佑勾了一拳這一拳正中他的小腹打得他腸子節節疼。納蘭卓之所以會吃虧是因為大意一來他不相信一個魔法師會有如此快的度和如此大的力量;二來呢楊佑這一拳沒有使用任何的魔法完全是純物理的打擊所以納蘭卓根本就沒想到他會動手!便沒有使用魔法護盾。
但是納蘭卓並沒有像楊佑說的那樣趴地下去他依然筆直地站著這一拳雖然打疼了他但是還不足以將他打趴下。
因此納蘭卓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笑意來他放開了楊佑後退了幾步重新審視著他說:「難怪你如此囂張原來是魔武雙修!好極了如此一來你就有資格接受我的挑戰了。我納蘭卓正式向你挑戰三日後在學校演武廳決鬥!我要在公平公開合法的場合下宰了你!」
整個雅琴大6都有決鬥的風氣決鬥是受法典保護的殺戮決鬥中的傷亡只能是各安天命。
一個男人如果不敢接受另外一個男人的挑戰那就會顏面盡失。可楊佑卻一臉灰色的笑:「決鬥?好無聊的遊戲我為什麼要陪你玩?」
納蘭卓沒想到楊佑會說出如此無賴的話來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似乎被噎住了一時於震攝眼前此人的完全不要顏面。
米斯拉在後面出聲道:「早看出來這是個沒種的賤貨不過也好這麼一來命算是保住了。」
「啪——」
米斯拉話音未落眼前一花臉上被人響亮抽了一記耳光!而抽他耳光的楊佑卻已經坐了回去手中正悠閒地端著杯子呢。
好快的度!楊佑剛才從腹下給納蘭卓一拳納蘭卓對他的度並沒有深刻的認識可剛才這一下才讓他真正認識到了楊佑那變態的度!他皺起了眉頭雖然他是魔武雙修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在度上要比楊佑遜上一籌。
艾魯姆多和瓦納爾並沒有離開迫於納蘭卓的淫威他們一直沒有說話可聽著米斯拉說著那麼難聽的侮辱楊佑的話早就有些躍躍欲試了現在見米斯拉挨揍艾魯姆多就叫起好來:「打得好!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去做狗!」
米斯拉被楊佑匪夷所思的度抽了一記耳光仗著有納蘭卓撐腰哪裡肯善罷甘休他一張臉憋成豬肝色嘴裡快的念動著咒語在酒館這種狹小的空間裡風元素聚集顯得格外的肆虐周圍的酒杯酒瓶不斷地被旋轉的風刮落在地稀里嘩啦碎了一地很快一連七支風箭向楊佑的後背射去!
這已經是他的極限看來他是怒到了極點恨不得將楊佑射成蜂窩!
而楊佑卻依然背對著他似乎對他電閃而至的風之箭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艾魯姆多和瓦納爾趕緊上前一步共同用風盾將米斯拉的七支箭給攔截了下來。楊佑本來是想用度躲閃這七支風箭的可艾魯姆多和瓦納爾卻在情急之下出了手。
瓦納爾大叫:「米斯拉你這個小人竟然在人背後使用魔法!」
米斯拉還想說什麼可是納蘭卓突然搶前一步一股暴強的紅色鬥氣在他的身上綻放然後他一個飛撲而上鬥氣一吐輕鬆穿過艾魯姆多和瓦納爾的風盾防禦雙手一抓鉗住兩人的咽喉讓他們氣息一窒差點當場暈厥。
驚爆!一個二級魔法師使的卻完全是戰士鬥氣並且在一個照面便拿下了兩名三級魔法學徒!納蘭卓說楊佑是魔武雙修其實真正魔武雙修的是他也難怪他的爺爺是九階戰士他又擁有魔武雙修的天賦怎麼可能在鬥氣上沒有修為呢?
楊佑也突然明白了剛才自己那一拳為什麼沒有把納蘭卓打趴下了因為這廝是魔法師也是戰士他的體格強壯著呢。
卻說一舉制住了艾魯姆多和瓦納爾之後納蘭卓冷冷地、酷酷地說:「就你們也配在我的面前使用魔法嗎?就你們也配在我面前逞朋友之義嗎?告訴你做人沒實力卻想強出頭那就是自取其辱!」
楊佑突然站了起來很認真地說:「放開他們我接受你的挑戰一個月後的今天我們決鬥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