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我盯著他惶恐的眼睛。說道：「你覺得可能嗎。」
黃毛戰戰兢兢道：「我錯了。求你不要殺我。我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
其他幾個人也趕緊向我求饒。呵呵。我在心裡冷笑一聲。然後對這個黃毛說道：「你囂張啊。你再囂張一個給我看看啊。」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黃毛害怕的把頭低到了地上。
我就喜歡欣賞別人害怕我的樣子。我喜歡看到他們後悔當初惹我卻無法改變現實的樣子。房間裡現在有很多人。但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都知道。這幾個人。應該由我親手懲罰。
「讓開。」
對一個兄弟說了一聲。他立刻讓到了一邊。之前他押著的那個人被我一把抓了過來。扔在黃毛的面前。我沖黃毛笑了笑。然後對其他兄弟說道：「給我摁住他。」
兩個十分有眼力見的兄弟趕緊跑過來摁住了這個人。這人嚇得哇哇大叫。我一腳踩在他的嘴巴上。然後看著黃毛。他已經嚇得流出了冷汗。
「後悔惹我了吧。」我看著黃毛驚慌的眼睛。說道：「可是。晚了……」
說完我手中的殺豬刀對著地上那個人的手腕就插了下去。
「撲哧。」
鮮血飆了出來。我的殺豬刀直接一下刺穿了他的手腕。他頓時慘叫一聲。但隨即就被手下一個兄弟就用襪子堵住了嘴。
黃毛嚇得全身顫抖。忍不住後退幾步。我看見他的牙齒都在顫抖。整個人臉色變得煞白。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怕了吧。別急。馬上就輪到你了。」
黃毛和他身邊的幾個人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但我絕對不會手軟。他們這種不給別人留絲毫尊嚴的人渣。就應該得到這種懲罰……這都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來啊。把剩下的幾個人全都給我摁住。」
我一聲令下。又衝進來幾個兄弟。迅速的把黃毛等人全部摁在了屋子裡的地板上。然後統統把他們的嘴巴堵上。我要挨個的廢了他們的手筋腳筋。
我的殺豬刀極其鋒利。這種小事根本難不倒我。他們被我手下的兄弟摁成一排。挨個等著我廢了他們。我跨到一個人的腰上。看著他驚慌失措的眼神。對著他的手腕一刀就插了進去。
一個接著一個。鮮血噴的我滿臉都是。很快。就輪到了最後一個。黃毛。
「實話告訴你。我不僅想挑了你的手筋腳筋。我還想閹了你。」
「嗚嗚嗚嗚」因為太過驚恐。黃毛嚇得不顧一切的想要呼救。可是沒辦法。他跑不掉。也喊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我就喜歡自己的對手。在自己面前表現的如此絕望。當初的囂張都煙消雲散。我要親眼看著他們的尊嚴喪失殆盡。看著他們為了活命變得比當初的我狼狽十倍。百倍。
黃毛已經流出了絕望的眼淚。因為我的手下已經扒下了他的褲子。我看著黃毛的神色。想起當初他讓我從他胯下鑽過去的樣子。頓時火冒三丈。理智全無。殺豬刀對著他的下體撲哧就插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黃毛頓時發出慘絕人寰的悶哼。我忽然感覺有一個人在拉我。回頭一看。卻是蜢哥。
「夠了。我們走吧。」
蜢哥都覺得太慘不忍睹。勸我住手了。我站了起來。楚豪遞過來一張紙巾。我擦了擦臉上的血。又擦了擦我的殺豬刀。然後走到了房間門口。蜢哥和楚豪跟了出來。但是走到房間門口。我忽然想起了吳賴的話。他說既然要做。就做的利索一點。我猶豫了。
「怎麼了。」蜢哥問我。
我想了一會。然後對身後的兄弟說道：「全都給我殺了。」
說完我下了樓。蜢哥和楚豪在我後面猶豫了一下。隨即也跟著走了下來。
半分鐘後。所有兄弟都下了樓。我們迅速的上車。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
龍浩派來帶路的那個兄弟早就已經獨自離開了。我們全部上了大客車之後。我命令司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c市。司機知道出大事了。所以一點都不敢含糊。
倒是上車之後。我坐在座位上許久之後。才發現艾薇一直在發呆。蜢哥就坐在她的旁邊。我問道：「蜢哥。她怎麼了啊。」
蜢哥看了艾薇一眼。然後對我說道：「沒事。就是嚇到了。」
「哦。」淡淡的答應了一聲。我靠在座位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忽然。艾薇連著說了兩句話。我轉頭看著她。她對我說道：「我還以為就是打幾拳踹幾腳呢。沒想到你們居然殺人滅口。簡直太可怕了。」
我不解釋。一邊的蜢哥對艾薇說道：「叫你別來。你非要來。這下被嚇傻了。舒服了吧。早告訴過你。猛虎幫是真正的黑社會。黑社會是幹嘛的啊。砍人算什麼啊。你知不知道雪狼幫和無名幫每年要發生多少次槍戰。每次槍戰要死多少人。你以為是學校的小混混過家家啊。現在知道了吧。不是想像中那麼好玩了吧。」
「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艾薇依偎在蜢哥的懷裡。身子依舊還是顫抖著。
蜢哥摸了摸艾薇的腦袋。表示安慰。艾薇便靠在蜢哥的懷裡睡著了。
大客車向著c市疾馳而去。路上我給龍浩打了一個電話。表示感謝。然後給方傑打了一個電話。表示關心。方傑對我說道：「好好發展。猛虎幫有前途。我重回雪狼幫的時候。還希望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我說道：「歡迎傑哥隨時回來。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陳松在所不辭。」
方傑笑了笑。說了聲謝謝。便掛了電話。
快到c市的時候。我給陳冠東打了一個電話。一是大客車要交給他去處理。二是。我希望這件事能夠處理的徹底一點。直接把這兩輛大客車銷毀了那就最好。
等我們到了c市見到陳冠東之後。陳冠東告訴我要銷毀這兩輛大客車有些困難。我問道：「為什麼。」
陳冠東說道：「其實要銷毀幾輛車是小事情。關鍵是資金問題。兩輛大客車。雖然有點舊。可好歹也能值點錢。我們現在資金不足啊。」
我直接問道：「需要多少資金。」
陳冠東說道：「大概一百萬吧。」
「一百萬。」我頓時嚇到了。「不能少一點了。」
陳冠東為難道：「一輛大客車至少價值四五十萬。銷毀也需要錢。最少最少也得八十萬。」
我思來想去。實在沒有辦法。學生的保護費已經收過一次了。不可能馬上又收第二次。於是我對陳冠東說道：「那先找地方把這兩輛車藏起來。等幫裡有錢了再說。至於你再哪借的車。我相信這種小事情你自己可以處理好。」
陳冠東立刻顯露出了對自己處事能力的自負。自信滿滿的對我說道：「老大你就放心吧。我會和他們說好。暫時不會還車。最多請他們吃頓飯給點紅包就成了。過段時間需要銷毀的時候。我會再和他們商量。」
「那就好。」
說了一聲。讓楚豪把兄弟們都帶了回去。我要回家一趟。因為我的刀必須要放回去。蜢哥帶著艾薇就離開了。我問他下午去不去學校。蜢哥說道：「看心情。」
他的臉上有些落寞。我明白。其實他還是怕去學校遇見余欣。
等蜢哥和艾薇離開後。我用衣服包裹著我的殺豬刀。上面的血跡早就已經干了。我把刀拿在手中。然後匆匆的回到了家裡。
回家之後。看見李青在跪在地上擦地板。我進門之後她看了我一眼。然後接著擦地板。我也不想和她多說什麼。直接走進浴室。把我的刀拿出來用誰沖乾淨。然後放回到了臥室的床底下。
走出臥室。我坐到沙發上。點燃一支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李青。你怎麼沒去上課。」我隨口問了一句。
「你沒有回來。我不敢去。」李青的回答聽上去很可憐。很無辜。
但這並不代表我會同情她。人犯錯之後都要付出代價。這是世間真理。我不會違背。
就像我們懵懂的時候。肆無忌憚傷害愛自己的親人。等自己的親人離開之後才痛心不已。就像我們情竇初開的時候。因為過於疏忽。才會失去最單純的初戀。就像我們自私自利的時候。毫不顧忌那個最愛自己的女孩。等到她離開之後。才感覺自己的天空轟然坍塌。
那些因為年少無知所犯下的過錯。遲早要來向你討還。你毀了別人。別人遲早也會毀了你。如果沒有人能夠將報應降臨到你的頭上。那你就會自己毀了自己。
我不是聖人。所以我絕對不選擇原諒。
「過來。」
喝了李青一聲。她就跪著走了過來。然後像一隻哈巴狗一樣看著我。之前她是拒絕這麼做的。但是現在她不敢拒絕我了。因為對於她。我不會有一丁點的溫柔。
把衣服脫下來扔給李青。叫她給我推了一遍油。鬆了鬆全身的筋骨。然後我穿好衣服。對李青說道：「今天你就別去上課。在家給我把衣服洗乾淨。晚上給我做好飯。我有可能要回來吃飯。今天你最好換一種菜式。川菜我已經吃膩了。」
吩咐完畢。我就走了出去。來到了城南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