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蘇墨,你先去敲門,免得授人以柄,說我們沒t遠遠地站在小白的門外,支使蘇墨去敲門。
「嗯。」蘇墨乖巧的答應著,連忙上前幾步去敲門。
我緊緊地盯著門口,居然現自己有些緊張。等會見到小白,第一句話說什麼才好呢?「嗨,小白,好久不見,最近身體怎麼樣啊?!!!」不行,不行,太俗氣了,好像幾百年沒見面似地;
「喂,小白,你丫的,還以為你身體很強悍呢,沒想到也是一隻紙老虎啊?」不行,不行,怎麼弄的我跟個流氓似地?
「小白,你身體好點了沒有啊?之前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啊?如果說是那個彪悍的女人威脅你的話,你可以直說啊,我沒那麼無理取鬧。」啊呀,煩死了。怎麼這話好像是在幫小白開脫似地?
「娘的,」我在心裡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我郁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愛咋咋地吧!」
我故作瀟灑的理了理自己衣領,好整以暇。
「少爺,人不見了!」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只看見蘇墨跌跌撞撞地從屋裡跑出來。
「什麼叫人不見了?」我心裡猛地一沉,撥開蘇墨便往小白的房間衝去。小白的房間看起來凌亂不堪,難道這些就是所謂的打鬥的痕跡?我心口猛的緊了緊,難道小白被人抓走了?
「不會吧?」我順手抓起樹在門口的長木棍,開始往房間的各個角落捅。床底下,衣櫃裡,就連桌子底下,凳子底下,能藏人的地方都捅了一遍。一遍捅還一邊喊著,「小白,小白,你丫的再不出來,老娘我就不客氣了……」
直到嗓子有些啞了。蘇墨才跑上來拉住了我。「少爺。小白官人不在。該不會是被那個女人給擄走了吧?」
聽到蘇墨說了這話。我才無力地鬆了手裡地木棍。往小白地床上癱了過去。怔怔地望著天花板。「小白該不會真地被逼婚地人抓走了吧?」
「小少爺。你們怎麼……」說話地是小兮。我跟蘇墨呆坐在小白地房裡。小兮手裡提著一些吃地進了門。他看著這滿屋地狼藉不由地皺眉。「小白官人呢?」
「誒……」我歎了口氣。「小白不見了。我們進屋地時候就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可是……」小兮把手裡地東西放在桌子上。連忙跑到了我地身邊。「怎麼會?我剛才出門前還跟他在一起呢。也沒見他有什麼異樣啊?怎麼會說走就走呢?」
小兮這麼一說,我的心理揪得更緊了。
照小兮這麼說,那小白是被人擄走的幾率更大了。
小白跟那個女人見過面之後,就跟我說他要離開。即使他要走,應該也會先跟我或者是小兮知會一聲啊,現在卻不辭而別,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小兮,你確定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提起要離開嗎?」我皺著眉頭詢問著小兮。
「嗯,」小兮篤定的點點頭,「從他生病到恢復,他就跟以前一樣,雖然——雖然有時候還是會鬧點脾氣,不過根本就沒有提什麼要離開的事情。今天出門之前,也是他臨時聽我提起桂花糕,才說要嘗嘗的。」
「那你們說,他會不會是被那個彪悍的女人給擄走了?」我望著蘇墨和小兮,「那個女人以前就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擄走過小兮,保不齊她不會故技重施。」
「不過,少爺,」蘇墨走到我面前,「小白官人不是說那個女人是女方的手下嘛?至少她也不會傷了小白官人吧?現在小白官人應該是沒有危險的吧?」
蘇墨的話讓我的眉頭蹙的更緊了,他和小兮都不清楚:那天我誤食了春藥,把小白給強了,小白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處子了。即使那個女人現在沒現,不敢對他做什麼。若是被要娶小白的女人現了呢?
既然是成親,理所當然是要入洞房的。小白即使再能隱瞞,那個時候也只怕是紙包不住火的。那……到了那個時候,小白還會有活路嘛?
也許小白從頭到尾只是在耍我,但是,我卻是真的強奪了他的第一次。即使他不被女方殺了,只怕下半輩子也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思想的洪水越來越洶湧,想像一不可收拾。我彷彿看到新婚之夜,小白被人現不是處子之後,被虐打的樣子;小白從那天之後就失去了所有寵愛,家人嫌棄,妻主嫌棄,連下人都可以嫌棄他;小白整天的挨餓受凍,還要被逼著去做苦力……
想著這些,我背後一緊。
「不行,我得去救他。」我定定得望著小兮。
什麼?」蘇墨聽了我的話,大驚。他連忙衝到我面你根本就不知道小白到底是哪裡人,他的背景底細什麼的你都不清楚。人海茫茫,你要去哪裡找啊?」
「可是……」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再說了,少爺,你能出得了除不了鳳仙鎮還兩說呢。老爺是不會讓您出去的。」蘇墨望著我,額頭上冒出汗來。
「那也不成,我必須去找他!」我咬了咬嘴唇。這句話要我怎麼說得出口呢?
我扭捏的望著小兮,小兮也怔怔的望著我,似乎一時間還不能接受這麼大的轉變。
我在心底歎了口氣,【小兮,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我誓,我真的只是怕你傷心。可是……現在,如果我不去找小白的話,說不定我就會毀了他。】
「少爺——」蘇墨還準備說些什麼,我不耐煩地朝他擺擺手。
「蘇墨,別說了。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我有我的苦衷。」我起身,拉著蘇墨,「回頭我再跟你解釋。」
「小兮,那我跟蘇墨就先回去了。」我拉著蘇墨準備出門。小兮臉色有些慘白,他緊咬著嘴唇,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等我跨出大門的時候,小兮終於還是沒有忍住,他追了上來,拉住我的衣擺,「小少爺,你真的要去嘛?那你……」
我回頭望著小兮,等著他的下文。
最終,小兮只是有些激動的望著我,「那你小心點。」
我朝小兮笑了笑,「放心吧,我會很小心的。」
回到家裡,我便開始馬不停蹄的準備了起來。蘇墨一開始是打死也不同意的,他怔怔的望著我準備包袱,收拾著衣物。
等我開始拿起錢袋放在包裹裡面的時候,蘇墨才恍然大悟似地,猛然跪倒了我面前,略帶哭腔,「少爺,你不能走啊。你走了,老爺,二奶奶,大奶奶要怎麼辦啊?我要怎麼辦啊?」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蘇墨,你還記得展一斐嘛?」
蘇墨詫異地抬起頭望著我,然後遲疑的點了點頭,「記得。」
「他就是小白,」我緩了緩情緒,繼續著收拾的動作,「那天我不是跟展一斐去了『天上人間』嘛?那包迷藥還是你幫我買的。」
「嗯,我記得。」蘇墨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疑惑的望著我。
「那包不是迷藥,是春藥!」我沉沉的歎了一口氣,望著蘇墨,沒有再說話。
「那少爺您的意思是——」蘇墨臉色突然就變了,像他這麼機靈的人,估計能猜到**不離十了。他輕喘了一口氣,「你跟小白官人……」
我點頭,「沒錯,我強暴了他……」雖然我自己也不怎麼敢相信,可是小白手上沒有硃砂,那個就是確鑿的證據。
「……」
我只聽得蘇墨倒吸了一口氣,坐到了地上。看著蘇墨的反應,我就知道未婚**在這裡是多麼不齒的一件事。
最終,蘇墨沒有攔住我,只是默默地幫我收拾起了東西。
「少爺,這個東西你還要嘛?」蘇墨手裡拿著一個玉令牌朝我走了過來。
我拿在手裡看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不是我從那個彪悍女人身上順手牽羊拿來的嘛?上次是因為看上了它的陳色,我才一時起了貪念,把它收在了身邊。不過,興奮勁頭也就那麼幾天,過了一向我都不知道把它扔在哪個角落了。
今天蘇墨不把它找出來,我還真想就不起來這個玉令牌了。
「帶著吧,要是路上遇到點什麼困難,也好拿來換點銀子。」我讓蘇墨把令牌塞到包裹裡面,以防萬一。
蘇墨沒有阻攔我的最後一個條件就是讓我把他帶上,我一開始是不肯的。因為我也不清楚這一路上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就這麼把蘇墨帶上,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我怎麼交代啊?
蘇墨被我拒絕之後,開始耍起了無賴。一下子把我的包裹藏起來,一下子威脅我說要去告訴我娘。等我最終被弄得要爆的時候,他才可憐兮兮地說,「少爺,你路上需要人照顧啊,您一個人怎麼辦?還有,您若是一個人走了,我肯定也活不成了。」
「你怎麼又活不成了?你若是這麼跟著我,我們兩個又都不會武功,那樣才會活不成呢!」我撇撇嘴,蘇墨的詭辯越來越沒水平了。
「當然啊,您想想。若是您走了,老爺肯定不會放過我的。」說著,蘇墨又擼起袖子,上次我娘揍他留下的疤痕還歷歷在目。(未完待續,)。(快捷鍵:←)(快捷鍵: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