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正搶劫殺人時。
我肯定是被賊人給盯上了,我拼了命地往那幾個女人那邊跑。跑到她們面前的時候,車都沒來得及剎,於是乎,我們就撞了個滿懷。
求救的話還沒說出口,那三個彪悍的女人就推了我一把。「沒長眼睛啊你?敢撞本大爺?不想活了是吧?」
可憐我身體單薄,哪敵得過那三個大胖子啊?馬上就摔倒在地上。我的命要緊,我連忙爬起來:「對不起,剛剛後面有人跟著我,我一時害怕….」
我話還沒說完,其中一個最胖的就拎起我的衣領:「有人跟著你?哪啊,哪啊?這裡就我們姐妹三。」
我皺了皺眉,丫的,酒喝多了,滿嘴的酒氣,熏的我直想吐:「好臭,你嘴巴好臭。」
「什麼?老大,這娘們居然說你好臭?」旁邊一個女的挪著肥壯身子,探到邊上來。
「說老子好臭?活膩味了。姐妹幾個,給我揍她。」那個被稱之為老大的把我往地上一扔,便叫喚著其他倆胖子來揍我。
媽啊,要是給這幾個大胖子揍幾拳,我估計不死也殘廢了,保命要緊。我對著她們大吼:「我是知府蘇大人的女兒,你們要是敢動我,你們就死定了。」
那三個肥婆愣了一下,估計是膽怯了。僵持了一陣,那個狗腿又跑到那個老大面前:「老大,她肯定是說謊,蘇大人的女兒聽說是個啞巴。再說了,蘇大人的女兒未必這麼晚還會在外面瞎逛?」
那個老大點點頭:「你還敢撒謊,來,給我揍她,往死裡打。」
完蛋了。今天沒給搶劫地給宰了。倒是會被這幾個酒鬼給打死了。我冤不冤啊我。這個時候。我唯一能做地事就是玩命地跑。
悲慘地是那幾個女地好像會武功。望著那麼肥胖地身軀。居然很輕盈地就跳到前面來了。那頭頭二話沒說。就朝我腰上踹了一腳。像我這麼瘦小地女人。結果當然就是毫不猶豫地往地上一摔。接著。我就印證了一句話。叫禍不單行。摔到地上也就罷了。頭還撞到旁邊地石柱子。我兩眼一翻。就打算暈過去了。
在我暈過去之前。我好像模模糊糊聽到幾聲慘叫。還有幾個人影倒下了。不管這麼多了。我頭好痛。先暈了再說。於是乎。我就徹底地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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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睜開眼睛地時候。已經躺在房間地床上了。頭上裹這紗布。旁邊地蘇墨正打著瞌睡。頭一晃一晃地。
我撐起身子。「哎喲喂!」頭好痛。還有腰。好痛啊!
我的慘叫聲把蘇墨給驚醒了,他連忙按著我,「少爺,你別亂動啊。大夫說腰那裡有淤血,要靜養。」
「淤血?什麼東西?」我配合的躺下來,那幾個死胖子下腳還真狠,要不是我身體強悍怎麼承受的起啊,要是換做以前的蘇小圖估計早就嗝屁了。
「少爺,您跟凌先生一起回來的,怎麼還會受傷啊?」蘇墨滿臉的委屈,好像受傷的不是我,是他自己。
「凌先生?你是說凌沐澤麼?」我瞪大了眼睛,「我沒有跟他一起回家啊,我是一個人回來的?」
「可是,是凌先生把您送回蘇府的啊。你應該是和他一起的才對。」蘇墨不解,他不會又以為我失憶了吧?
我側著頭,擰著眉,我暈過去的時候,好像那三個大胖子被人給打暈了。難道是凌沐澤?「咦…不可能。」想起那凌沐澤雖然個子還算高,可是他看起來很瘦弱,而且就一個教書先生,他能打得過那幾個會武功的大胖子嗎?不可能。那到底是誰救的我啊?要不改天找凌沐澤去問問。
「少爺,你在想什麼呢?」蘇墨把手在我面前晃晃。
我頓了一下,「沒什麼,那個…凌先生他來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啊?」
蘇墨起了身子,從桌子上面端來了一盅湯,「他說晚上路過梧桐巷的時候,聽見那邊有人吵鬧,過去就看見你躺在地上了。來,少爺,你先喝點雞湯,是二奶奶親自給你燉的。」
我欣喜的接過雞湯:「那就是凌沐澤揍了那幾個死胖子,救下我的吧?」
「唔…好像不是,凌先生說他到那裡的時候,那幾個胖子已經躺在地上了,你也昏過去了。」
「我就知道,像他那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先生,怎麼可能打得過那些大胖子,而且人家還會武功呢。」我悶著開始喝湯,味道還真不錯。「呃…那凌先生呢?他回去了?」
「少爺,現在已經晌午了,您睡了一天了。本來凌先生是要等到您醒來才走的,不過看您睡的香,約莫著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來,他就先走了。說是以後空了再來看看您。」
「哦…這樣啊。」我念叨著,其實心裡還挺希望是他救的我,這樣我也有個謝謝他的機會,然後再開口說話就不那麼困難了。我要去青樓,不好向家裡伸手啊,只能靠他了。話說,昨天晚上去小兮那裡,他根本就沒要我的錢。可是每次都那樣,老鴇肯定要為難他的。再說了一個人晚上回家是多麼的不安全啊,想起昨天晚上被揍,我還心有餘悸呢。以後還是粘著凌沐澤好一點,就算他不會武功,多一個人好辦事嘛。
「小墨,凌先生說了什麼時候來麼?」我喝著雞湯,裝作不經意問起。
「哦,他只說了等你好了再來看你,不過確切的沒說是什麼時候來。」蘇墨再邊上伸著雙手,準備隨時接我的湯盅。
「蘇墨,我問你,我以前要用錢,是找誰要啊?」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能忘記呢?逛青樓需要什麼?當然白花花的雪花銀哪。先不管他凌沐澤什麼時候來,先弄到錢才是要緊的事情。
「哦,您很少用錢的,基本的吃穿住行都是二奶奶包辦的。」蘇墨瞅了我一眼,「您自己有沒有錢,我就不知道了」
丫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蘇小圖沒我這麼聰明伶俐,會想著要藏私房錢。靠她?絕對的沒有出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要銀子嘛,當然要靠我這智慧的頭腦了啊。
「你說,吃穿住行都是二奶奶包辦的是什麼意思?」我把湯盅遞給了蘇墨,接著問。
「因為二奶奶上過幾年私塾,所以也識字。他嫁過來之前就幫著自家的酒樓做做帳。也懂賬房的事。所以老爺就把這些事情交給他去辦了,老爺自己也落得輕鬆,家裡的事情二奶奶一般處理的很好,都不用老爺操心的。」蘇墨把湯盅放回桌上,回頭來答我的話。
「哦。」我點點頭,原來財經大權掌握在二奶奶的手上啊,那我得去和二奶奶打好關係了,「咦,這兩天怎麼沒見到蘇離啊?他去哪了?」這兩天儘是蘇墨在陪著我,蘇離這個傢伙不知道到哪裡鬼混去了。
「少爺,您不知道麼?」蘇墨有些奇怪的瞪著我,「二奶奶這兩天不舒服,說是得了什麼傷寒,老在床上躺著。老爺怕那邊人手不夠,就叫蘇離去那邊照應著了。」
「二奶奶生病了?」一說到他,我就想起他淒淒的眼神,不管是為了自己的錢,還是去看看他,反正我覺得我去問候一下是應該的,所以就掙扎著要爬起來.
蘇墨見狀,嚇了一跳:「少爺,你傷還沒好,您別亂動啊!」
「沒事,蘇墨,你扶我起來,我們去問候一下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