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等什麼呢?
那女子笑的日次恣意,仿若這天下萬物,均不放在她的眼中。她的眼裡,滿是嘲弄,似乎在嘲弄這束縛人的禮教,亦或是在嘲弄著這天底下所有的男子。
明明是不合乎女子閨儀的張揚,出現在她的身上,卻又覺得適合無比。
她,明明是那出身極為低賤的瘦馬,但,她卻笑的比元正純所見過的任何女子都要驕傲。彷彿,她才是那九天之上的鳳凰,任何凡鳥,俱不能與她相比。
這個女子是這樣的不同,自己所見到的任何女子俱不能與她相比。
她平日裡是那樣的慵懶,似乎無論在她的眼前生了什麼,她也毫不在意,如同一隻瞇著眼的貓咪,甚至顯得是幾位溫順的。可只要有人過了她的底線,她便突然化身為猛虎,可擇人而噬。從那一次春遊中見到她開始,元正純便深深地明白了。
這也是他最終選擇了平安的原因,不是沒有其他的人選,可元正純相信,只有她,才能確實無誤的達到自己的目的。
元正純覺得自己這一刻,是真的被蠱惑了。
她,這樣的容顏,這般的風情。
只要是男子,便都會為之所動的吧。
在她那雪白雪白的背,一隻艷紅誘人的桃花,不知用什麼方法,竟就這樣印在她的腰背上,顯得如此的妖異,就如她的人一般,是如此的撩撥著男人的心。
「真美。」
元正純輕輕地歎息了一聲,不曉得是在稱讚這朵桃花,還是在稱讚著這身負桃花的女子。
他伸出一隻手來,輕輕地用柔軟的指腹摩挲著手下的桃花花瓣,竟然沒有任何的生硬感,觸手如同別處的肌膚一般,只是,那女子細嫩的肌膚卻在那一剎那,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元正純輕輕的一笑,看來,她也不如表面上看著的那般鎮定嘛。
「這麼大膽的小妖精,難道也會害怕不成?要不要我饒了你?」
「饒了我?」
平安的嘴角輕輕地勾起,眼神迷離,說不出的媚人。
她姿態慵懶的伸出了雪白修長的胳膊,輕輕地勾住了元正純的脖子,微微的一用力,緩緩地將他圈坐在了床邊。
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視著元正純,深深地眼神,如同一個深潭,似乎要將元正純的靈魂給整個吸了進去,元正純有些恍惚了,她的眼,真美。
隨後平安的雙手使力一推,將元正純推倒在了床頭,而她,再趴在了元正純的上方,眼對著眼,鼻對著鼻,極近,極近,近的都能清楚的數出對方的睫毛究竟有幾根。
平安吐氣如蘭,騷動著元正純的心。
她突然將嘴一移,伏在了元正純的耳邊,含住了他的耳垂,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你,真的這樣想嗎?」
元正純只覺得自己渾身一震,似乎被雷電劈了一般的酥麻,說不出的舒服。可也有一種恐慌,頭腦似乎在這一瞬間失去了一向的清明,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動了。
平安的手順著他的胳膊而下,握住了他的手,慢慢的將它舉在了頭頂。
柔軟的身子極有韻律的,如同舞蹈一般,輕輕地摩擦著他的肌膚。
似乎在邀他與她共舞。
雖是隔著衣衫,但元正純仍然能感覺到那種不可思議的柔軟。元正純一次痛恨起身上的衣料太過柔軟輕薄,以至於真實的將那份細膩的感覺傳到了自己的身上,元正純開始輕微的顫抖了起來,一陣比一陣洶湧的快感朝元正純的身上湧來,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強烈了。元正純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正在漸漸地變得堅硬無比,甚至疼痛了起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非失去控制不可。元正純的頭腦在這麼的警告著他。可是,他的身體卻好像失去了使喚,固執的迷戀著這樣美好的滋味,甚至還開始配合著她的蠕動加強了力度,彷彿想要她再用力一些。
而他下體的某個部位,更為自動的一下一下的開始撞擊著身上人兒的雙腿間的柔軟,他的眼睛輕微的閉了起來,頭腦有些暈眩,就是這樣,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沉浸在享受中的元正純,卻沒有注意到,他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平安用自己的腰帶綁在了床柱上,而平安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意,她的初夜,想要怎麼過,還是得自己做主才是,才輪不到這些男人擺弄呢。
這樣的摩擦雖然是美妙,可到底並不能滿足,越來越深重的飢渴,讓元正純強烈的想滿足自己所有的**,他知道,只有將它深深地埋入自己的體內,他才能夠得到最大的滿足和愉悅。
他想伸出雙手,抱住身上的佳人,將她壓在自己的身子下,盡情的輕薄。卻訝異的現,自己的雙手,什麼時候竟然不能動彈了。
元正純又氣又怒,這種不在自己的掌控中生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感覺極端的不好。
「你要做什麼?快鬆開我。」
他試圖進行掙扎,平安卻趁著他一度專注於自己的手的時候,迅的解下自己的腰帶,往元正純的腳上一套,卻是又將他的腳綁了起來。
元正純這下子臉都有些青了。
「你還不放開我?」
這輩子,他覺得從來沒有一刻,情勢這麼的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這樣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頂了。元正純不由得開始有些後悔,今天喝了這麼多的酒,要不然,也不會有這種荒唐的想要放縱一下的想法了,而且,若不是頭還有些暈,也不至於讓平安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得逞了。
平安卻是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伸出手,輕輕地愛憐的撫摸著元正純的臉。
「怕什麼呢?據我所知,有很多的男人都喜歡這樣呢!放心,我一更〕新最}}快ap,2〕5〕8}}o∼o*.n~et∼定不會讓你後悔的,一切都交給我,好嗎?現在,咱們來看看,究竟是誰饒不了誰了吧?」
說完的,她的手緩緩地一件又一件的褪下了自己的衣裳,將它們隨意的扔在了地上。元正純有心不看,可他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緊盯著,一瞬也不肯離開。
不可否認,這個女子,實在是天下愛少有的角色女子。
更為難得的是,偏又如此的聰明。
只是,此刻的元正純一點也沒辦法來欣賞這樣的聰明就是了。
他沉默了下來,一句話也不說,顯然,這個女人已經打定了主意,他再說也沒有什麼用了。元正純一次感覺到,原來武功這種東西,有時候還真是有用的很,若是自己有弟弟那樣的身手,也不至於落到如此的境地了。
其實,元正純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要他高聲大喊一聲,自會有跟隨在他身邊的高手出來營救,只是,這卻是他和平安兩個人的事情,元正純的驕傲不允許他在這種情況下向別人求救。
而且,在元正純不願意承認的內心深處,隱藏著這樣一個念頭,這個女子的肌膚,除了自己之外,他並不想要別的人輕易的瞧見,不過,元正純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承認的就是了。
「怎麼樣?可要我饒了你?」
元正純說的話被原封不動的原樣送還給了他自己。
平安嘴角的笑容,是那樣的從容,和元正純的氣急敗壞成了反比。
元正純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又恢復了一向的平靜。
「如此艷福,求之而不得,在下如何能辜負平安姑娘的好意呢?只是怕勞累的姑娘,還是讓在下效勞的好。」
平安輕輕地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這個人,還真是什麼時候也不喜歡佔下風呢,真是個不好的習慣。不過,湊巧的是,她平安,也不是個喜歡居於下風的人。這一回,佔了先機的,卻是自己了。想到這個一向面帶微笑,波瀾不驚的人,今兒個竟被自己逼出了幾分惱怒,平安的心中不由也興起了微微的得意感。
「不必了,今兒個,還是讓我來服侍服侍元大爺吧。」
說完,平俺的手緩緩地取下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件遮蔽物,一具完美無暇的**出現在了元正純的眼前。
他的呼吸一亂,不由得急促了幾分。
他眼中流露出來的**裸的讚美,讓平安十分的滿意,一件事,既然做了,也應該達到最好的效果才是。
她緩緩地離開了元正純,也不穿鞋子,就這樣光著身子輕輕地踏著輕盈的腳步,向一個床邊的櫃子走去,暫時離開了元正純的視線,她拉開了一個抽屜,俯身在裡面找著什麼。
卻沒有留意到,她的身影,卻被對面的一面穿衣鏡,全給顯示了出來。
元正純的視線無意中從鏡子裡掃過,原本因為平安離開而漸漸冷了下來的身子,又一次以更加強烈的度熱了起來,他的昂揚再一次豎了起來,直至有沖天之勢。即使隔著衣衫,也能清晰的瞧見它的形狀。
平安的身子向前傾著,烏黑的就這樣散散的披在背上,遮住了大部分的雪白,可當她這樣彎下身子來尋找東西時,挺翹的臀部翹的高高的,這樣的姿勢充滿了誘惑,似乎在向男人邀請著什麼。
元正純只覺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極限,他甚至忍不住,輕輕地拱動著自己的下體,在剛剛平安離開為他蓋上的絲被上摩擦著,眼睛盯著逕自,身子不斷的動輒,體會著這另類的快感,**越積越多,元正純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熱了。
就在這時,平安出了驚喜的聲音。
「找到了。」
手裡拿著一個東西,轉過到了床邊,卻驚喜的看到原本以為因為這一番離開又要重新開始的挑逗過程,卻是與安然不需要了。
元正純的臉潮紅著,似乎無比滾燙,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滿著**。
「該死的妖精,不要再折磨我了。」
平安有些莫名其妙,這人是怎麼了呢?她剛才可是什麼也沒有做呢,不過,不管怎麼樣,也算是自己贏了不是。
她的手伸了出來,手上竟然赫然是一把匕。
她輕輕地跳上床,臉上的笑容滿是誘惑,放棄眼下的大好局勢可不是一個棋手應該有的行為,若是敵人露出弱勢,那正該趁勝追擊才是。
她的素手輕揚,冰冷的觸感,卻絲毫不能讓元正純的身體降下一點溫度,反而讓他的灼熱愈盛。
她就這樣坐在他的身上,他一抬眼,便能看到兩團豐滿的玉雪在自己的眼前晃動。
衣料被割裂的聲音,更是讓人慾火升騰,這個妖精,從哪裡學來的這般勾人的手段?
隨著衣衫的脫落,元正純的身體也全部裸露了出來。
尤其是那一柱擎天的某個部位,更是讓平安的嘴角露出了帶著輕嘲的笑容。
她將所有破碎的衣衫扔到了床下,隨後從元正純的身上跳了下來。
她跪在了元正純的身邊。
這讓元正純出了不滿的聲音:「妖精,別鬧了。若是不曉得怎麼做,何不放開我?」他已經再也等不及了,不死心的又拉了拉手,卻現腰帶勒得更緊了。這個妖精,打結倒是挺有一套的。
平安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不懷好意的一笑。
「別急,就來了。」
她突然俯下身子,微張櫻唇,竟然輕輕地舔了它一下。
這樣的舉動,完全出乎元正純的意料之外,強烈的感覺讓他的尾椎部分一陣酥麻,滿身的**竟然似乎找到了一個傾瀉口,他的身子一弓,一股白濁的液體就這樣噴射而出,射出了老高老高。
一部分,濺在了平安的胸口。
而另一部分,卻又落回到了元正純的小腹。
平安,輕輕地用手沾了沾那白色的濃濃的液體,神情好奇中夾雜著些許的嬌媚。
她輕輕地說道:「好粘。」
而沉浸在無上快感餘韻中的元正純,心中卻又升起了無邊的懊惱,自己,竟然就這樣輕鬆地敗在了這個妖精的手裡。
快感和羞愧,讓元正純的感覺一時間複雜不已。
而眼瞧著那全身**,無辜中卻更顯嬌媚的人兒,元正純卻又覺得那剛剛停歇的**竟又有復甦的趨勢。
夜,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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