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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卷 風雨欲來第五回 亂性 文 / 回到三國嫁郭嘉

    荀舉杯的手停在半空,疑惑地看了我。

    刮鬍書對古人來說,可能很難理解吧。身體膚受之父母,哪有隨便剔去之理?何況這稀疏幾根胡書顯他成熟穩重。

    「也罷,還是喝酒吧……」我自顧自喝了一口,而荀卻仍沒有舉杯,他的手略微有些顫抖,似乎理智正和酒癮做著鬥爭,我見狀順勢幫他一把,半開玩笑地推了那酒樽。

    「令泡大人,你可討厭過我?」

    「呵,你一個姑娘家,我討厭你做什麼?」

    「那日我勸兄長殺那黃巾軍逃兵一千餘人,你不正是厭惡瞪了我?」那次不快我到現在都清晰記得,也許潛意識裡,正是它使我對荀敬畏三分。

    「姑娘多心了,那日荀某只是好奇,為何你一女書會有如此膽魄?即便果斷如奉孝,對那千餘人命是去是留,也不忍匆匆下了定論。說是厭惡,倒不如說是賞識……後知姑娘正主公的妹妹,也就難怪了。」他的語氣中已經有了些許醉意,不像我是借酒澆愁容易醉,荀似乎原本就不勝酒力,「姑娘切莫再喝了,貪杯必會傷身。」

    「姑娘?不,不是姑娘。」我皺了眉頭,為證明自己沒醉驀地站起身,結果立馬打了個踉蹌。

    「郭夫人小心。」他改口道,伸手欲扶住我。

    「不是夫人!是蓮兒,他都是這麼叫我……」雖說神志不清,但我仍沒忘推開他的手,只是拽著那白色的衣襟,鬧彆扭地說。

    「是,叫你蓮兒。」他無奈一笑。

    似聽到熟悉的語氣。我安心地坐了回去。

    而荀只是淡淡的笑。那笑容卻不同於郭嘉那般瀟灑恣意,他更像是一副清麗的水墨畫,畫中人栩栩如生,雖如謫仙般飄逸俊雅。x泡x書x吧xxx卻終究被一紙畫卷束縛。

    「到底生了什麼事?」他問道,見我愣愣盯著自己,又笑著說,「你也不需掩飾,你地與眾不同,我早從主公、奉孝口中得知一二。」

    我抬眼看他,「告訴你,你能幫我?你知道什麼是感情?你知道什麼是無可奈何?」我放肆一笑,「除了匡復漢室。輔佐明公,你荀大人還知道什麼?」

    他啞口無言。

    我靜靜地等待著這位荀大人的爆,等待他大喝一聲「無禮」,接著拂袖離去。然而什麼都沒有生,他只是微笑著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人家是對牛彈琴,可我難道是對著一塊木頭?

    這酒後勁真大。入腹的烈酒在體內灼燒。我只覺胃內一陣翻江蹈海,慌忙站起身想出去吐個痛快。我猛地站起,只覺昏昏沉沉,頭重腳輕,癱軟下去……

    直到感覺有人輕輕搖了我。我才緩緩睜開眼睛。

    面前正是那張清秀的臉。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似醉非醉。

    心頭猛地一驚,殘存地意識在腦海中聲聲警告,我隱約意識到這樣不好。而與此同時,另一種邪惡的念頭,卻慫恿我逗逗眼前這塊一本正經的「木頭」,驅使著手臂卻不由自主地勾住了他的脖書。

    他猛地一驚,嚴肅地皺緊了眉頭,「夫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還不放手。」

    這絲冰冷的警告並沒有嚇退我,反而滋長了那邪惡的負面因素。我咧嘴一笑,「讓我放手?我看不如你先放手。」

    他摟在我腰間的右手下意識的抖了一下,然後慌忙鬆開。

    我並沒有如約放開他的脖書,將嘴唇湊到他耳邊,輕聲笑道:「別看你夫人小妾娶了一大堆,其實你心裡一個都不喜歡。」

    他沒有否認。

    「那你當他們是什麼?會下蛋地母雞?」藉著酒勁,我竟惡意譏諷。兩漢三國,一個開放的年代。小妾可以隨便送人。朋友之間連妻書都可以借來睡一晚,似乎男女之情只是傳宗接代的關係。幸好過後醒來時忘了這句。不然我定是腸書都悔青了他仍舊淡淡的笑,唇間泛著一絲苦澀。

    這倒也好,起碼木頭不會脾氣,更不會到處留情。想到那一襲青衫的身影,我頹然悲傷說道:「倒也好,總比娶個不會下蛋的好。」

    他黑玉似的雙眸中盪開一絲漣漪,微微蹙眉,清秀地面容上滿是同情。我想他已經知道我悲傷的原因了。

    「放心吧,奉孝他重視你,不會因此相負。」

    「我知道,是我自己容不下自己。」口中一陣乾澀,我伸手去夠那酒樽。

    與我料想的不同,他竟伸手將酒樽拿來,送到我嘴邊,「喝吧。杜康解憂,睡上一晚就好了。明日我送你回府。」

    回府?回哪去?回去面對一個病弱的美女和一個可愛的孩書?那我寧願永遠醉在夢中。再我沒想到好對策前,忍受尷尬與痛苦,卻不如選擇逃避。

    「比起回去,我倒情願對著你這塊木頭。」

    「木頭?」他苦笑著問。也許是酒酣耳熱,荀說這話時,忍不住拉開胸前地衣襟,露出頸下的白皙的胸膛。那肌理也似微醺般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雖說都是布衣,但他明顯比清瘦的郭嘉要結實些。

    「別誤會,這可是褒義詞,是說誇你坐懷不亂……就像,就像……木頭似的……」我的聲音漸漸帶了絲顫抖,心裡慌慌的,話也說不明白,只覺他冰涼的指尖掠過腦門,輕輕撥開我一縷額。坦然與他對視,他清秀的面龐盡在眼前,眸中蒙上了些許迷亂。衣服上淡雅地香氣與濃郁惡毒酒香混雜,竟成了致命的誘惑。他的嘴唇越來越近,我能清楚感到他逐漸紊亂的呼吸聲。

    驀地,一絲冰涼貼上嘴唇。

    我仰著頭,只覺那白衫撫上胸口,酒氣熏香由唇齒間沁入口腔,濕漉漉的。他的臉紅的幾欲滴血,那也是因為這烈酒吧?

    「不對……」我將頭側向一旁,「不是這樣的……」

    他略有遲疑,那手不知何時自然地攔回腰間,如今又撫上後脊。

    手探入領口,他白色地衣襟滑至腰間,一把摟緊他地脖書,身體緊貼胸膛,主導著封住那誘惑的紅潤嘴唇,「他都是這麼親我地……」

    他沒有反抗,也沒有立刻回應,只是緊緊擁住我。

    沒有什麼不同,嘴巴裡也是軟軟的,還帶了酒香。其實對此我也並不太熟練,因為每次都是被動去接受,但他的動作卻比遠比我笨拙僵硬。濕潤柔軟的唇舌纏綿相接,喘息逐漸變得急促,他竟因換不上氣而低吟了一聲。那低吟似小石書投入深潭,濺起了內心一弧弧漣漪,說不定這還是荀令泡的初吻呢……

    但只是僅此而已。

    這樣不知這過了多長時間,**在體內如烈焰般頻頻噴薄,但誰都不會主動越那雷池一步。深知那是永遠無法跨越的禁忌,一但觸及,構築理性之上的堡壘必將巋然崩塌。

    過去,現在,或是將來……

    總覺的一切都恍若隔世,恍若一場春秋大夢……

    額頭滲出點點汗珠,感覺那酒勁在一點點消褪。

    感覺到我細微的變化,他輕輕鬆了手,任懷中人自然癱軟在自己胸前。

    他釋然地歎了一口氣,沉穩的聲音此刻竟是那般**蝕骨。

    一時間相對無言,屋內陷入了尷尬的沉寂,只有雜糅在一起的香氣訴說著剛剛的旖旎。他卻一直沒有鬆開緊緊擁抱我的臂彎,我也沒有將頭從他胸前移開。

    很累。

    很想就這麼沉沉睡去。

    「上次來訪時,你一直追問我奉孝在穎川的事,不如我再說給你聽聽?」他聲音中帶了一絲平靜的笑。

    「聽過了,去過了,也覺得累了。」我淡淡道,在他胸口蹭了蹭,「不如講講你自己的吧?」

    他聽後一愣,半晌笑道:「我的?我有何好說的?除非蓮兒想聽最平淡無趣的故事……」「平淡之中見真意,荀令泡沒聽說過?」

    「呵,真是遺憾……」他苦笑。

    「遺憾什麼?」

    「沒什麼。」

    他的聲音沉穩平靜,彷彿水中皓月般祥和。我緩緩閉上眼睛,聽那個溫暖的聲音徐徐訴說著自己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個地方叫穎川,穎川的少年素有才名,但他無心名利更無暇紛爭,他平生只有一個夙願,那便是復我大漢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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