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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節·天上虹 文 / 鳳城捕皇考

    杜巡道:「你們這城池之內,可有能夠容納數千人,同船載荷航行的船隻嗎?!」

    潘鎮道:「有!驪湖之水,古來地下水源充沛。湖面經年水位飽和,不漲不枯,無潮無汐,平靜異常。水下牧漁資源豐富,方圓五十里,早已各處圈定了民間水產捕魚的地段和各自的範圍。

    因城內驪湖水道,沒有任何支流可通向城外。故而,訓練調配的水軍,多聚集於外城河道之中。

    致使得,作為我們城池內,官府所掌控的船隻,除有十艘水兵的鐵皮快船,在這驪湖之。日常只有一小部分水兵,作為府衙,執行向各處漁民徵收稅費,以及巡邏之外,便只有一艘屠國附屬十一城池之中,唯一的一艘最為豪華的遊船!

    此艘遊船,甲板有可以聚集排列站立三、四百人的空間。而且那船艙之內,仍可容留五、六百人的空間。這一一下的加起來,剛好可容納得下千人同乘此船」

    「好!真是天助我也!物盡其用,恰到好處,這可是甚好不過了!」

    『黃皮鷹王』杜巡,此刻正神采奕奕,一拍手掌道:「就選用這艘遊船!」

    可正此時,一旁的『五嶽山鷹』苗凌,正慢啟手指,指尖排布在懷中一名女子,那一條**在外面的大腿內側。那神情彷彿似一個優雅的詩人,在安然的欣賞著一綿綿舒緩的優美情詩一般。

    淺聲的忽然問道:「小鎮吶,這艘遊船,平日裡都用來做什麼呀?」

    潘鎮道:「這個、平日裡基本是由一隊專職的水兵和衙役,負責其日常的保養和維護。只待每年的新年除夕時節,我府衙便會聚集文員和武將,放船湖,遍臨湖岸巡遊,行船飲宴,爆竹、笙簫齊奏一番。徹夜不眠,狂歡行樂!與天同慶我大屠國之興旺,和萬民百姓同樂一番。」

    「是嘛,那麼此船,又喚作何名啊?」苗凌隨即又接著問道。

    潘鎮面帶得意之色,假作持重道:「回仙師的話,為此船取名之時,弟子等人頗費了一番苦心!此地即為鳳城、琴都,此船又僅僅是偶爾暢遊於驪湖之。此船修造完美、工藝精湛。映艷陽紅霞出航之時,似天仙境宮堡,披萬道霞光綵衣顯現湖中。為其意味和風範不流隨俗,品位達到一定的高雅、飄逸之境界,特為此船取名喚作『天虹』!」

    「『天虹』!呵呵,聽起來這名字取的,到還是蠻大氣磅礡的勒!那麼平日裡,這城池裡的百姓,也是可以乘此船遊玩的嗎?!」葛念神情顯得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個,本也無不可之處。只是嘛,只是當初興建此艘遊船之時,耗資巨大,精修裝潢華貴,又寓意高遠。目前此豪華遊船,已是獨領風於我大屠國之中,其他附屬諸城中的所有景致!早已成為我城池之內,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獨具風彩和意義。所以,所以自然是不能夠允許普通百姓船滯留,莫說遊玩,便是近距離的靠近,也是不被允許的!」潘鎮貌似認真的解釋道。

    苗凌道:「哦?!那麼,這艘豪船營造的費用,應該是相當的高嘍!」

    潘鎮道:「是的,為了營造出此等,極具本城中特色之風景,按當時所花銷掉的金銀數量統計起來,大約可以用來再修建半個城區。」

    葛念悻悻的又問道:「「那麼多的金銀,完全是你們鳳城府衙自己內部籌綽的?!」

    潘鎮道:「也不全是,還有一大部分,是攤派徵集民間百姓各家逐戶的融資!方才籌集出了足夠的經費,興造此船。」

    苗凌好奇的問道:「融資?!何謂融資?!」

    潘鎮道:「呃啟稟仙師,現在固態民安,城池的興建也隨國力繁榮,而日漸強盛。所謂融資,就是在百姓自願的基礎,合併起他們日常所閒餘的家資,投入到城池的某項建設之中!

    就比如說,興造這艘豪船!除我們府衙先行投入了大量的財力之後,又加之從民間徵集到一部分銀兩,官民共同建設城池。

    待有金銀的收益和回籠,便會把所得的利潤,除府衙先行投入的銀兩慢慢收回之外,其他所能夠剩下來的,全部均勻分配給那些曾經投入其全部閒餘之家財,用於城池興建的百姓手中!」

    苗凌輕聲道:「哦,是這樣啊!那麼,這豪船已經開始使用多久了?!」

    潘鎮道:「已經入水開行了近五年有餘!」

    葛念忽然問道:「那麼,具體收益又是如何吶?!」

    潘鎮面帶得意道:「由於此船早已成為一個本城之中,極具代表的時尚風景。而且豪船營造,著實是物所值,豪華異常!平日,有花錢租用此船的人們,也是深感榮耀,對於金銀的付出,也就毫不吝惜!年年下來,收益還是頗豐的……!」

    苗凌悻悻道:「嗯嗯,不錯、聽起來真的不錯!那看起來,這城中曾一起投入過家資的平民百姓,幾年下來,也是收益頗豐了!」

    潘鎮似有些害羞道:「關於這個嘛,其實收益雖然豐厚。可是府衙前期興造之初,投資巨大。

    這幾年下來,除了在收益中,慢慢先收回官府的前期投入的銀兩之外,再加豪船日常的養護維修,與日常經營中的損耗;還有諸多官差、兵卒的一概開銷等等諸多費用。

    到頭來,收支並未得到平衡。某些部分的收支,尚還出現有一定程度的虧空。

    所以,所以至於百姓的收益那一塊嘛,暫時尚未得到一絲回報!而且,每年還要追加,再度另行收進百姓對豪船的一些養護的費用進來!畢竟,他們已經投入了很多的血汗金錢,為求遊船盈利,他們也可早日收回其投入多年的成本,也就年年主動繳那些除去生活開銷,所剩餘下來的銀錢,用來補充豪船的日常經營了……!」

    「哦哦哦!」

    苗凌眼珠轉了半天,感覺似乎有點『迷糊』!他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

    葛念忽然又問道:「既然平日裡的百姓,均是不得靠近此船。那麼也就是說,這麼大的一艘遊船,經常的性,就只是閒置在那裡,毫無用處,只等待出錢數目夠的人物來租用嘍?!那眾多百姓,尤其是雖然投資的金銀個體算起來似乎很少,卻人數眾多的,早已投入了身家財產的平民,連這條船都沒有去站過一站,會不會令眾人心裡氣惱、不服哇……」

    『滄海鷹王』葛念這傢伙,彷彿滿肚子『壞水』。他對自己的那個『廢物』徒弟段雲美深感失望,有對潘鎮外表的粗曠、直爽,內心卻陰險狡詐,一來看不順眼;二來,為自己徒弟的無能找一點心理的『平衡』。

    所以他似乎每時每刻的言語間,都專撿潘鎮不『磊落』地方,以及他『灰暗面』的『眉頭』觸及。

    而『五嶽山鷹』苗凌,因仍舊記怪著潘鎮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徒弟,已經死去的呂獨葵,而耿耿於懷,不住的在一旁『夾槓』吹風、和稀泥!

    「呃這個嘛,」

    還沒待潘鎮想出回話來,一旁的段雲美忽然插嘴道:「啟稟仙師,這平日裡其實也不是完全閒置的!但逢有官貴本人蓄賢納妾、長者壽誕,也包括一些巨富商賈的言商、慶典等諸多事宜,只要出得起金銀費用花銷,自然也是可以乘用此船的!鳳城中的官員、商賈,現在都是皆因可以乘用此船,為增光於其各自門面,炫耀財力門庭於所有同仁、百姓之樂事!甚至,已經形成了一個時尚的標的……弟子當時督辦興造此船之時,也是想可以從中擴大我鳳城之震懾力。並也可由此,獲取府衙收益的商機……」

    一旁的潘鎮,聽聞段雲美此刻之言,那是容顏大悅,樂此不彼。

    他眼中顯出一縷得意和嘲諷般的目光,忙接道:「是啊、是啊!當時興造此豪船之時,還是雲美賢弟最初想出的主意!而且,在整座遊船的興造過程中,於所有修造商,在興造價格的研議商討,也完全是小鎮交予雲美賢弟,一手督辦的……」

    『滄海鷹王』葛念氣得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他的眼中顯出一絲怨毒和厭惡的神情,目光像一條毒蛇一般死盯向自己的徒弟段雲美。葛念的手突然似瞬間痙攣了一般,無意識的猛地一攥懷中一名姑娘的手腕,那女子頓時痛的驚呼尖叫了一聲。

    杜巡此時的嘴角掛出一絲淺笑,沉聲淺笑道:「呵呵,我看你們兄弟幾人做事倒是蠻合手默契的。關於這個話題,我看就先還是放一放!研究正事要緊!」

    他直挺著身形,握起一隻空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

    隨即步履穩健的走下台階,來到潘鎮等人面前。目光逐一的審視般的望著他們。潘鎮、段雲美、賈仗義三人紛紛低不語。

    靜寂半響,忽然沉聲道:「既然行船選秀之事已經敲定,那麼我們現在可以研究一下關於這次如何應對,一旦萬一突的諸多變故事宜!」

    圓床的苗凌也插嘴說道:「可不是嘛,此番晨時的宴會,著實令我等太失言面!本已幾乎在所有這城池裡面的官員,和商賈面前盡失顏面了。我們可不想再於那驪湖之,又遇到那些什麼青龍幫的刺客,無端殺來!使得我等老人家,更在全城的百姓面前出盡醜陋!一旦使所有人都大跌眼境,我等鷹王之顏面何在?!大屠國威望何存?!日後,必成為天下萬民之茶餘話題、閒談之笑柄嘍……!」

    杜巡截然正色道:「小鎮,你等此番切記,要小心佈置,妥當安排!你鳳城之中,難道就除了爾等之外,別無可以中心效力的人才了不成?!

    我可不想見到,待湖行船選秀之際,如若真有敢於貌似的狂妄兇徒,再次突然襲來之時,還是要我等老夫三人,再次與之交手、酣戰!簡直,顏面丟盡,威嚴盡掃……」

    聞聽此言,潘鎮眉宇間頓顯沉凝!

    尚未等他作出反應,他身旁一隻默不作聲的賈仗義,忽然前一步道:「啟稟千歲仙師!鳳城之內,並非再無有能人。小義保舉二人!有此二人出馬,諸位仙師大可放盡寬心,隨船蕩游驪湖選秀!保管不會有一絲侵擾,哪怕一隻蒼蠅,都不敢飛抵豪船之,去侵擾諸位仙師千歲的雅興……」

    一旁的段雲美忽然道:「小義說得可是那……」

    還未等段雲美說完,賈仗義已經搶先說道:「不錯,正是霍瑛和楊寰二人!」

    隨即,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潘鎮。

    潘鎮面色沉凝,低不語。

    杜巡忽然似很不耐煩的冷哼一聲道:「怎麼這般扭捏作態?!難道,小鎮你有其他的人選和想法嗎?」

    「那倒不是!」潘鎮慌忙解釋道:「只是……」

    杜巡沒等他說下去,馬又問道:「廢話不必多說,我只想知道,小義說起的那兩個人,究竟怎麼樣?究竟行是不行?!」

    「此二人很行!非常行!」潘鎮低聲回道:「此二人異能功法群,且與人相鬥,凶悍殘忍異常!」

    葛念輕輕的拍了兩下自己的腦門,忽然道:「等等,我好像對這兩個名字,似乎早在金頂鷹堡這些年間,聽聞屬下眾人偶爾匯報各城局勢之時。彷彿在誰的嘴裡聽過……對了,是不是就是前幾年,鳳城臨街那個叫什麼蓮花鎮的地方,鬧過一次什麼農民起義的事情……」

    潘鎮低著頭,眼中露出凶光。目光閃動道:「不錯,葛老仙師說得一點不錯!正是此二人!當時,就只是他們兩個人,只身前往蓮花鎮。只消用了一盞茶的時間,便把那五千起義的農民,全部消滅。

    現場只剩下隨著蓮花河水漾漾遠去的,被鮮血染紅了的河水。根據當時蓮花鎮,所遺留下來的殘骨和諸多跡象情況看來,多數起義的農民,已是被全部消滅,幾乎屍骨無存!不過……」

    「不過?!怎樣?!」杜巡眉宇間凝沉,冷冷的臉問道。

    段雲美乎插嘴道:「不過,根據雲美所知,此二人已在兩年前,便已離開了鳳城!貌似是……!」

    一旁的賈仗義也跟著說道:「好像就是那從昨日起,已經彷彿是失蹤了的殺手尚中,兩年前來到鳳凰城,為潘大哥效力之後,此二人就彷彿突然間消失了!但是,憑小義我對潘大哥的觀察,潘鎮師兄做事,一項穩固周密。所以,我想只要潘大哥想將此二人找回,必可做到!」

    潘鎮眼中閃動出一絲寒意,餘光森寒的瞟了眼一旁的賈仗義!

    心中暗討道:「他娘的,這小子居然連尚中的事情,都知曉得這般清透。如若給你機會,有了得以施展的空間,那日後,可還有我潘鎮立足之地?!」心中,暗暗幾下『一本』,暫且防止一旁……

    似略一思索,對向自己的師傅『黃皮鷹王』杜巡道:「師尊莫急!小鎮只是在想,此事事關仙師之威嚴和我等之顏面。所以才略有些躊躇!其實,早在昨日午時,諸位仙師未到鳳城之際,小鎮便已現情況有變,已經命人去通知了那城西的鄧艾!叫他火召回霍瑛和楊寰二人,返回鳳城!」

    「鄧艾?!」杜巡盯向潘鎮,凝聲問道:「通知鄧艾?!」

    「不錯,仙師有所不知!這霍瑛和楊寰二人xom,一項目無王法,從不服人!早幾年行走於江湖,便是凶狠異常。不過,自從不知為何事情,幾年前來到鳳城,卻被那已經仿如殘廢一般的鄧艾,不知用了什麼樣的辦法所收復,居然對其惟命是從!甚至包括剛剛仙師所提及到的,關於那次清剿蓮花鎮叛民起義,也是我命令鄧艾,派遣此二人前去的……!!」

    「哦?!是嘛……」杜巡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潘鎮又道:「剛剛又有屬下兵役急報與我,說剛剛前時在宴會大廳行刺逃走的銅面藍刀客。在東城第三街區,被北城副將楊雙阻住!

    卻有一隊強悍的刺客同黨,蒙面出現阻住去路!其中一名臉戴紅面猛鬼面具,手使利劍的人,甚為強悍。

    至搏殺的關鍵時刻,卻有楊寰突然出現,阻住了那刺客同黨的絕命殺招!

    但是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卻未有一人見到霍瑛出現!不過,此二人之身份是否夫妻,雖說無人確切知曉。不過,自從他們當初出現在鳳城之時,便是形影不離,卻又非同正常夫妻那般親密無間,著實令人費解!

    但是,此番既然楊寰在此現身。那麼,想必霍瑛也必是一起,被鄧艾緊急召回,已經到達了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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