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裡簡直像是一個冰雪般的天地吶!不過嘛,雖然在地下,倒彷彿還不會覺得特別的冷,蠻舒服的嘛……」
此時,正歪歪斜斜的依躺在一片厚絨絨、皮毛亮白光潔、根根細長如針,卻是相當柔軟舒適的動物皮毛的『五嶽山鷹』苗凌,彷彿很陶醉般的眼中閃著很是有些興奮的光,正哧哧的淺笑著說道。
「只要諸位仙師在此處住的尚且舒適,小鎮便已是心滿意足!」潘鎮慌忙躬身施禮,輕聲回道。
這裡是潘鎮獨特的『會客室』!其實,這裡是他的密室、兼臥房!
這間密室,就在那潘鎮的府宅內,過了那幢如殿宇般第二層院落的,宴會廳堂後面的院落之中。
這間臥房、兼密室,竟然彷彿似一座地窖一般,修建在他第三層府宅的地下!
不知道為什麼,近些年來,潘鎮對自己在這種相對陰冷的環境下睡眠和休息,以及『享受』男女歡愛的『生活』時光,顯得特別的『情有獨鍾』!
他從不在自己的府宅之外的任何地方過夜,哪怕是突然對某個『香館』青樓裡新來的『頭牌』『小女兒』來了興致,也必須派人將那女人招來府,在這處『臥房』裡,梅開幾度、**漣漣的樂一番……!
於是乎,在前幾年,便請人在這處院落裡,修造出這座外觀看起來,彷彿在府宅第三層院子裡修建的,一處整體外部用紅黃的花崗岩修造起來,突兀高聳的『露天』似一座圓柱形,四周開有十數個石砌窗口,彷彿堡壘一般的建築。
『堡壘』的中間卻是『空心』的,臥室、密室就在這座『堡壘』的地下!
平常日子裡,潘鎮除了在後花園裡的那個大『瓷缸』裡澡、曬曬太陽;以及在房裡處理『公事』和接待諸多『必須』處理和接待的普通人物之外,他對自己的府宅,最『熱衷、癡迷』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密室往往都不應該是很大的,潘鎮的臥房兼密室,其實也不能算是太大。至少和前廳那間仿若宮殿般的廳堂比起來,要小很多。
如果有五十個人均勻的、端正的盤膝而坐,這間屋子就可以被塞滿。當然了,這個『建築面積』要比城中普通一家四、五口人的民宅,當然要大出數倍之多嘍……
這是一個幾乎是通體,如冰天雪地般白色的世界:
亮白似山崖一座拱形的雪雕般的屋頂。面的大半空間,竟是用幾乎完全透明,站在地下臥室的地面,人的視線可以仰頭穿透棚頂,視物空的朗空暖陽或是繁星遍佈的夜空。
圓拱形的屋頂中央,一架晶亮白色透明的水晶吊燈,像崖畔嶙峋崖頂被暖陽漸漸融掉卻依然封凍的冰雪一樣,懸掛在半空。
棚頂周圍吊裝工整、邊線刻花嚴謹,卻不失自然。
整間屋子的四壁,用彷彿皚皚白雪般,半個人體般大小的白色長方形大岩石塊,工整嚴謹的壘砌而成。
地面,竟是整體打磨的光滑淨白到,幾乎可以『照人』一般的漢白玉石板地面。乍一望去,整間頂棚高企,四壁純色淨白的臥房,竟彷彿遠離市井喧囂,『隔世』一般的寂靜悠遠。
『黃皮鷹王』杜巡、『五嶽山鷹』苗凌、『滄海鷹王』葛念,三個人此時正仿如幾個剛剛喝過酒,慵懶的歪歪斜斜的依躺在一起閒聊醉漢一般的模樣,正『各具姿態』的依躺在這間臥房兼密室中心的,一處四周沒有平常床榻應有的床頭和護欄的,碩大如圓床般的高企地面的平台。
面厚厚的鋪著一層,用數張嚴密精緻縫合的,只有在北方極地才有生活的一種純白色的熊皮,鋪蓋起來的『床榻』。
就在他們所依躺著的圓床後面,是一處室內的小水池。從地下引出的一股冷水泉,正汩汩的從水底向冒著盈盈淡淡,粒粒精小如豆粒般大小的氣。
池水方的一座矗立在室內,用漢白玉修砌的一人左右高矮的平台。正有一隻身形巨大的雪白色極地白熊的屍體『標本』,樣子活靈活現的呲出雪白的利齒,眼神凶悍,卻形態虔誠的微微俯下身子。它的背,正有一隻黑鷹的『標本』,利爪抓赴在白熊背的鬃毛間,做展翅欲飛之態。
這平台整體的樣子,通體雲白xom,唯有『至』頂端的飛鷹,顏色甚是炸眼!大氣磅礡,兇猛彪悍異常!
此時的三位鷹王,已完全沒有了前時在前院宴會大廳時,多少還多少顧及一些在眾人前的『體面』和個人『形象』問題。
幾個鷹王老妖,早已換了潘鎮為其準備好的錦緞睡袍。均是領口敞開、衣冠不整,隨隨便便的批套在身。
面部的神情顯得很是滿足,彷彿均帶著一絲疲憊……
此時的苗凌,正左手擁攬著一個眉清目秀,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右手抱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杜巡和葛念同樣是衣冠不整,左擁右抱的,各自懷中抱著兩個身著內衣短裙,眼波迷亂、性感潤滑的面頰,湧現著桃花般的紅暈。修長的大腿和肩膀、胸口大半的,都裸露在外面,皮膚光滑的小姑娘。
此時,就在這張淨白色毛皮鋪蓋的圓床旁邊!
潘鎮、段雲美還有那『五嶽山鷹』苗凌新收的徒弟賈仗義,三個人衣帶工整,正衣冠楚楚的,呈現一個『等邊三角形』的位置,仿似有些威武的均勻站立在這處圓床的周圍。
那幾個本城中的少男少女,此時竟已彷彿不把這三位平日裡,呼風喚雨、震懾一方的守城將官大人放在眼裡了……
他們正彷彿已經靠近了這個世,最最至尊無的神明。
各自正在旁若無人的,探伸著白皙的手臂,指尖輕撫在那三個鷹王老鬼的身,寸寸撫摸著那三個老妖的脖頸、行口、臉頰。
甚至包括那個眉清目秀的小伙子,也和那幾個姑娘一般的,在輕輕的探伸出紅紅的舌尖,緩緩地、輕輕舔舐著『五嶽山鷹』苗凌的胸口和臉頰。
盡情的挑逗、無盡敬仰、渴求般的愛撫著。
神情均是如癡如醉,彷彿正在使盡渾身解數的,用自己青春充滿彈性的肢體和全部的靈魂。敬仰膜拜著,奴隸一般的服侍著自己的主人或神明一般的模樣……
「諸位千歲仙師,想必此刻已稍有困頓。不如、不如隨小鎮等徒兒引路,去後院處由山中引入的溫泉中,沐浴歇息一陣……」潘鎮躬身低說道。
苗凌此時竟彷彿很是滿意,目光徐徐閃爍。一邊輕輕側頭,迎合那小伙子和姑娘的愛撫,一邊輕聲浪笑著說道。
「從前,甚至包括現在的許多其他國度中的君王,皆是庸俗假意的倡導什麼『三從四德』、什麼『禮義廉恥』之類的狗屁道德觀念,叫百姓守什麼貞潔,可哪個君王沒有幾多皇后,千百個妃子?!又有幾個大臣、權貴商賈,沒有個十幾、二十房妻小?!可偏偏就是苦了那諸多的百姓大眾了,多少小伙子窮的都娶不個媳婦?!那老百姓還能忍受得了?……那麼多壓制人性和情懷**的什麼狗屁道德思想,又有什麼用?簡直是迂腐透頂!
束縛著世人的思想,綁縛了整體繁榮和前進的腳步!人生苦短,尤其萬民。每日耕種、辛苦做工,更難能知曉這世間的諸多樂事……沒有樂事,何來更多勤奮做工和耕田的動力?!
而我屠惋王則與其他君王截然不同,早已倡導本國下黎民,盡情享受生命時光。放縱人性之情懷,可以除本氏家族成員之外的任何人,均可以在兩相情願之下,隨意交合歡樂!包括其自家長輩,丈夫或是妻子,均不得干預或是無端指責其各自的歡愉行為……!
目前看起來,你這鳳城之內,在這一方面,倒似看起來搞的不錯,值得小贊一下噢!」
您聽聽,貌似他們好像還挺有『道』!很『體恤』百姓疾苦,蠻有治國之『術』的潘鎮聞言,那是眼中閃出絲絲興奮的目光,謙謙謹慎道:「謝過苗老仙師的誇獎,小鎮做的還很不夠,徒兒等必將繼續努力,爭取早日營造出我屠惋君王治國安邦之理想境界,全民繁榮之意向,無敵於天下!」
『滄海鷹王』葛念眼望著懷中一名少女白皙嫩滑的脖頸,順著那名少女的脖頸,探出手指,播撩撫摸至她的胸口,猛的一下伸進了她的衣襟之內,使勁了揉搓了幾下,葛念哈哈大笑起來。
那少女迎合的瞇著眼睛,陶醉般的微微仰起頭,口中輕聲的呻吟著。
葛念陰冷的臉,顯出一絲征服般的快感。
潘鎮道:「葛老仙師,諸位仙師如若喜歡這幾名靚男俊女,不妨待諸位仙師起駕回宮之時,小鎮另將他們一併送,帶回鷹堡王宮,朝夕侍奉各位仙師千歲!」
「再說。」苗凌忽然插嘴道:「我們幾個老傢伙還要稍作準備,再過兩日,我等就要應約會戰那個劍神的弟子梧桐雨!如若順利戰勝了他,還要抓緊趕在九月初九之前趕回金頂!如若走時時間寬裕,就不妨帶他們。但是如果臨行倉促的話吶……」
『滄海鷹王』葛念陰森著臉道:「如果時間倉促,來不及的話,就把他們幾人全部活埋了!我們鷹王玩過的『性物』,絕不允許再有其他凡夫官吏觸碰,以免髒了我等的慧根!」
您瞧瞧嘿,說一套、做一套,殘忍無道,就他們這種敗類,也能算是人嗎?!他忽然似不經意間,看到自己那個『傻徒弟』段雲美,正色迷迷正偷眼死死的盯著其中一個少女,探伸在外面一條白皙粉嫩的大腿時,他又低眼望著懷中少女迷離癡醉般的神情,褻的咯咯咯、淡淡冷笑幾聲道:「行了,你們幾個就不用謙虛客套了。日後,還望你和雲美還有小義互相扶持,多多幫襯,搞好這繁華城池,繼續努力便是了!」
「嘿嘿,洗不洗澡的,先放一放,一會再說。」此時,『黃皮鷹王』杜巡正懷中攬著那兩個小姑娘,嘴角掛著一絲淺笑,沉聲說道:「小鎮吶,這會兒傳你們三人前來,是有一事要與你等商量。」
潘鎮、段雲美、賈仗義此刻『啪啪啪』齊齊拱手施禮,異口同聲的說道:「仙師有何事吩咐,孩兒們萬死不辭!」
杜巡忽然微微的測仰起頭,眼望著那身後平台那頭巨大的,背馱著飛鷹的白熊道:「小鎮,你的功法現在可否有所修煉提升?!」
潘鎮慌忙回道:「回仙師的話,小鎮自從離開師尊,下得金頂來至這鳳城之中。日日夜夜不敢忘記仙師的教誨!雖然終日裡,管理城池的事物繁忙,小鎮卻未有一日敢忘記和間斷修煉仙師所授的功法要訣!」
還沒等潘鎮再繼續『侃』下去,葛念忽然仿似有些淡漠般的說道:「前時,在前堂宴會之時,我已看見小鎮擊殺其中一名刺客的情形。這密室之內,又是白熊的毛皮甚多。五哥,小鎮他修練的可是『熊技功法』?!」
杜巡微微頷道:「不錯,當年我收他隨我等小住鷹堡之時。見潘鎮的天子性情之中,生來具有一種山中黑熊般的潛質,如能加以正確得法的修煉,應當有所修為和造詣!於是從我修煉的驅獸為魔的心法基礎,點播他以我之心法,從那山中熊兒天性的暴力中,以及喜愛偷嘴去水中捕魚、去樹頭枝杈間偷食蜂巢中的蜂蜜,此等的乖滑秉性中入手。參以他天生人性的意念,極大的增強其自身肢體筋骨、經脈的承受力,激出他此生變異的最大潛能,修煉『熊技』功法!」
「哦!」葛念面無表情道:「難怪當時,我見他擊殺那刺客,拍碎其頭顱之時,潘鎮的週身下突然會生出黑熊一般的鬃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