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美爾在找一個人。這個城市裡,他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玩伴。這個城市裡最好的槍手,斯通納老伯,同時也是一個很好的工匠,跟隆美爾的父親小艾爾文·隆美爾是老朋友了。論開槍的本事射擊的技術,老鐵匠,隆美爾老爹是差一點,講到造槍、冶煉,斯通納跟小艾爾文·隆美爾比起來他可就不是個了。但是有一點,隆美爾二世是沒法跟斯通納相比的。斯通納現在還活著,至少革命之前還活著,一家四口挺美滿的。小隆美爾卻已經帶著艾爾文·隆美爾三世的母親搬到天國居住了。現在,鐵匠家第三個叫艾爾文·隆美爾的人全家都在這裡了。只有他一個人。但從另一方面看,隆美爾卻可以很自豪:他已經繼承了家業,是城裡公認的造槍第一高手,造出來的槍質量甚至比他父親造的還好。而那斯通納伯伯,他的兒子還小,尚不能掄起大錘呢,一個大一點的女兒又成天一心就知道宣傳革命。轉載自我看書齋斯通納的家業,想要繼續下去,還得有日子等呢。
放棄了對曾經繁華城市的哀悼,鐵匠沒有回他的營地。太早回去,大概會被抓去看馬車吧。
盧瓦爾永遠不會缺少酒館,就像盧瓦爾永遠不會失去浪漫一樣。即使是戰爭時期,即使是臨時營地,酒館老闆還是有辦法繼續生意。這個店的老闆隆美爾不是很熟,但是彼此都見過。花白鬍子的半老頭搶救出許多美酒,摻合上不知哪個村子出產的村釀,也堂而皇之的起名大酒店。也不核計他那酒館根本就是在地上挖掘一個大坑,立了幾根大柱子,上面搭建了半漏風的帳篷。這個地下的酒館,加上出賣麥酒(雖然不止只有麥酒)的小個老頭,幾乎有一種吟遊詩人傳唱的矮人王國的意境。
「那個傢伙是誰?」「不知道,我去查查」「不著急,我們的公安委員大人已經……」在某個角落的交談被打斷了。
「隆美爾,是隆美爾嗎?!真的是你!」一個胖丫頭,對不起,我說錯了,一個曾經的胖丫頭,現在卻很清秀的少女突然拉住鐵匠。「哦,艾爾文,我,我該說什麼,我……」這,就是那不去繼承家業而專心革命的約瑟芬了。在隆美爾的印象裡,她總是一個胖胖的小女孩,很乾脆挺利落,將家務什麼的收拾到可以令斯通納閒著無聊的地步。可是現在就幾個月不見,這丫頭已經退去了嬰兒肥,出落的竟也很是誘人。嗯,據說凱爾特的王妃也是一個小時候胖胖長大了漂漂的美人呢。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回憶的好時候,眼前這丫頭目光中充滿了焦急「你不知道我見了你有多麼高興。真的,高興的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嗯,好吧,你怎麼來了?是來幫我們打臭貴族細腿佬的?真的嗎?太好了。趕緊的,我爸爸現在情況不太好,你快跟我去看看,讓爸爸高興高興。」然後隆美爾就被帶走了。從此,那酒館裡面的人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然後,那些買醉的人,很快就把這件事忘記了。他們還要奮戰到最後,直到將兜裡每一枚銅板都驅趕著向酒館老闆衝鋒,然後沉醉不醒為止。
除了……
「新來的,下午才到。比紹連的連直屬小隊隊長。我看那小子挺壯的……」「是啊,跟你能有一拼。」
此時的艾爾文·尤金·隆美爾三世大人,在快轉進當中思考著很重要的問題:
貴族就一定是臭的?不見得吧?至少我地窖裡頭就有一個香的呢。
我竟然雙更了,奇跡啊
懶惰之神啊,您拋棄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