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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九話 魯瓦第 文 / 盜墓者陶歡

    第三十九話魯瓦第

    「攝魂針就是其中的一種。這個辦法是借助了中國的一些針灸的技術,再配上真言宗的咒語等雜糅出來的東西。一旦是需要對某些動物進行控制的時候,先就是施針,見一個用特製藥水炮製的小針頭扎入動物的頭骨之中;之後就是施咒,用咒語進行驅動。一個法門非常的邪們,被施咒的動物最後基本上都是死於腦淤血,沒有什麼能過倖免。但是,這個法門的厲害就在於被施咒的動物幾乎是完全的聽從於蠱師的召喚,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陶歡淡淡的說著。

    我們幾個悶頭的在聽,尤其是我和胖子,早就見識不少的蠱術神奇之處,倒也是見怪不怪了。車子依舊在巴基斯坦的部落地區行駛,車外的風景也慢慢的變得越來越貧瘠,路面也越來越顛簸。

    「這個,陶同志。正種蠱術能控制人嗎?」老劉一面開著車,一面問道。

    陶歡看了一眼後視鏡上折射出的老劉的表情,想了想道:「可以的!這種蠱術在日本侵華的時候,進行了很多的活人實驗。當年的731部隊中就有很多的真言宗的人活動其中。在那八年裡他們對蠱術的很多內容進行了一些改進,這個過程非常的殘忍血腥!日本人!真言宗!嘿嘿……」陶歡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那股子的殺意,已然溢於言表。車內一時間都沉默了下去,其實依我和胖子那滾刀肉的性子,要是有機會去小日本那撒回潑的話。嘿嘿,想來就一定是件非常過癮的事情。但是現在在巴基斯坦,我們哥倆也只好暫時收起了腦海中的那些海闊天空的胡思亂想,把注意力都盯在這一路的異國風情上。

    大概又走了三十分鐘左右的車程,老劉的車一轉彎就進了一個河谷的地帶的一個小村落,在一個破舊的小院的面前就停下了車來。我和胖子,陶歡隨著老劉就都一併的下了車來。我四面看了一眼這周邊的環境,猛烈地陽光照著這白花花的土地上;不遠的山谷的小坡上赫然還花花綠綠的覆蓋了一層的青翠入眼的農田。

    我從車上取下了老劉放在.車上的望遠鏡,朝遠處的山谷上看了一眼,那一片的地區赫然長著一大片的罌粟花。火紅的花蕾,在五六月間的暖風的下綻放著一種妖異的艷紅。一些打著頭頸的巴基斯坦的女人,正在罌粟的花海裡,用手中的小刀刮取著其上的那些乳白色的漿液。

    頓時我便一臉惘然的看了老劉.一眼。老劉回頭瞄了一眼那山谷上的花海。淡淡的一笑道:「那些事罌粟田。巴基斯坦的農業基礎設施很落後,加上乾旱多雨。種植一般的作物根本就是顆粒難收的,只有這罌粟非常的耐寒;而且收入也不錯,所以當地的農民幾乎家家種植這個。呵呵,等你們去了阿富汗,你們就能真正的見識到什麼叫鴉片農場!呵呵!」。

    胖子舉起了望遠鏡看了一眼,:「.難道說巴基斯坦的警察和軍隊就不管這些嘛?這麼一大片的鴉片田,要是出現在國內。幾個腦袋都不夠砍得的。」胖子伸著舌頭,惡道。

    「這裡是巴基斯坦的部落地區,」老劉指著東北面的.一片連綿起伏的山脈道:「那邊就是藏南的克什米爾地區。我們站的這一片區域是整個巴基斯坦最亂的地區之一。呵呵,這裡。巴基斯坦的警察和軍隊是從來都沒出現過的地帶!毛拉、古蘭經就是這的法律。」老劉笑了笑,就大步走向前去,敲了敲那個破落的小院上的那個虛掩著的門。

    我看了一眼,老劉腰間別著的那把手槍,想:怕是這.個地方最有言權的就只有槍了!嘿嘿。

    老劉在那敲了半天的門以後,一個半大的小孩,.怯生生的探出了頭來看了一眼我們幾個,就頑皮一笑的躲了回去。不久,一個包著頭巾的女人,打開了門。老劉上去跟那個女人寒暄了幾句。我們幾個聽不懂那些艱澀的當地的土話,只好在一旁乾等。

    過了一會,老劉.退回了身子,對我們說到:「魯瓦第在村子裡面的曬穀坪,部落的毛拉今天要處死一個寡婦。他是其中的審判員。呵呵,走吧我們去看看吧。」。

    按照穆斯林的宗教法律,寡婦是不允許在再婚的,尤其是部落地區。在一些大城市,世俗觀念比較重的地區;像是伊斯蘭堡一帶,寡婦的再婚也是比較少見的事情,像是老劉這樣的情況,如果說不是因為他中國人的身份,和他的妻子也多數是阿富汗人的話,怕是當地也很難容得下他的存在。

    老劉帶著我們幾個,走在部落的鄉間小路上,四周時常會有一些的蒙著面紗的蛇族的少女,背著一些莊稼,透過那面紗好奇的偷看著我我們幾個;有時我們幾個「不小心」的看了她們一眼,這些小丫頭們,便趕忙的地下了頭了,像是些受了驚嚇小兔子一般的,趕忙的跑開了去。弄得我們幾個老少爺們反倒是有些的不好意思來。

    當然,這裡面我們得把那個騷包——李建國同志給拋開。這不知死活的胖子,一雙這溜溜的小眼睛,那就可就真叫做肆無忌憚;滿眼放著狼光,恨不得馬上長出一雙帶x光射線的眼珠子,把那些的姑娘一個個的掃瞄一遍來!

    話說回來這也怨不得胖子,這蛇族的姑娘確實很有味道。比起印度阿三來,這一路上的見的女孩子的皮膚更白,而且面紗上露出的那一對的大眼睛顧盼生情,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勾人的心魄。李建國同志現在是早被這糖衣炮彈給轟的三魂丟了一對,就差那一對的小眼珠子沒掉地上了。

    我推了推胖子道:「胖子,要不要在這去上一房小妾回去?嘿嘿,我可是聽說了。老爺們在這那可就是件稀罕的物件,只要你願意娶,找上一個老婆不說順便還能賺上一大筆的嫁妝。」。

    胖子一愣,收了滿嘴的哈喇子,笑道:「什麼嫁妝呀!」。

    我跟老劉。陶歡對視了一眼,嘿嘿的笑道:「老劉不是說了嗎?蛇族人的陪嫁——眼鏡蛇呀!哈哈!」。

    胖子一聽,腦門頓時一縮;惡道:「嫌我不夠胖。娶老婆,送蛇羹?!」。

    「其實也不錯!眼鏡蛇嘛,冬天等它凍僵了。你哪來做枴杖,帶著那東西上朝陽公園走上一圈,就甭說多有面子了!再說了,我聽說這波斯的姑娘,有些功夫很是了得呀,保證你是逍遙快活的沒得說呀!有道是功夫用的深——鐵杵磨成針呀!哈哈,胖爺——鐵杵磨成針!嘿嘿!」陶歡那話擠兌著胖子,順便報了昨天晚上的大仇。

    胖子被陶歡這麼一嚇,卻也被嚇得不輕。舉頭看了一眼龍精虎猛的老劉同志,頓時就白了陶歡一眼,只道是陶歡那話嚇他!不過回想了一下,胖子對陶歡的話卻又很是羨慕不已,就趕忙的快走了幾步搭上了老劉的肩膀,問道:「那個,陶少說的是不是真的呀?」。

    老劉回頭看了一眼胖子,見著這素來以猥瑣聞名的胖子,此刻正是一臉的天真無邪,心頭不由暗暗的大笑,又奈與面子不變爆,就僵著一張的苦瓜臉來,從這胖子說道:「誰用誰知道呀!嘿嘿!」。

    老劉的話一出口來,頓時間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就都爆笑了起來。

    我一面笑,一面看了這胖子一眼,想來這個胖子年紀也不小了,看似真動了春心了。呵呵。

    曬穀坪在村口,我們跟著老劉走了大概四、五來分鐘老遠就瞅見在那兒圍著一堆的人。人群的中間是一個用木柴堆建起來的小山,應該就是用來行刑的物件。

    我們幾個往裡面湊了湊,四面的蛇族部落的人,見到了我們幾個中國人的面孔,也非常的給面子,慢慢的讓出了一條通道來。老劉走在前面,老遠地額朝人群中的一個小老頭打著招呼。

    老頭非常的熱情,對著我們行了一個拍胸口波斯禮儀後,就熱情的擁抱了一下老劉。我們幾個湊上去打量了一眼,老劉口中的這個蛇族人穆罕默德.魯瓦第。這老頭非常的乾癟,瘦的幾乎就只剩下了一把骨頭而已;可能是很久沒有洗澡了,全身上下還散著一股濃烈的「野獸」氣息。老劉簡單的把我們幾個介紹給了這個老頭,老頭咧嘴的笑看著我們,露出了一嘴的黑黃的牙齒。

    我小心的一把抓住了老劉,問道:「這老頭行不行呀?」。

    老劉嘿嘿一笑道:「這傢伙打過蘇聯人,阿富汗的北部山區的每一塊石頭,每一根草他都認識。嘿嘿!」。

    老頭把我們幾個,安排在了生審判團的後座上;這是個非常尊貴的位置,只有真正的貴客才有著個資格的。

    我再看了一眼,那個年紀在五十歲上下的乾癟的小老頭,心頭一時卻是五味雜陳的不知道如何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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