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話蛇人（下）
第二天的早上，我帶著胖子跟陶歡上了老劉的車去了一趟使館。和尚原本也是要跟著來的，被我一口氣給回絕了。甘麗她們還在老劉的那間的武館裡面，雖然武館裡面的人馬不少，但是我還是希望有個既懂點蠱術，又能頂的事情的老爺們壓陣才好。如此就只有陶歡跟和尚是合適的人選，所以我就只能把這倆個人拆開了來用才好。
在使館的事情辦的順利，我和使館的大使和幾位參贊打了照面。只是最後，使館方面和劉軍長那邊卻都不同意我暫緩兩天的計劃，我也沒辦法在去堅持些什麼。好在這一趟我也不是白去，暫緩行動的想法沒有得到必要的支持；我一個轉身就跟劉軍長那邊要求了些大火力的武器支持的事情去還是得到了他的認可。
「武器上的問題的話，你直接找大使就好了。這一方面，即便是大使館那邊不方面出面的話。我出面在巴基斯坦方面，弄一些大火力的武器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嗯，這樣吧！你在武館那邊等等就好了，我去賣個老面子找找巴基斯坦軍方，相信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這一方面你就放心吧！還有別的事情嗎？」劉軍長在電話的那頭問道。
我摸了摸鼻子，心頭暗想著這個老邪物的在這巴基斯坦的軍方還有「面子」？！還真是風大不怕閃了舌頭。我轉念一想，再給這老頭下點猛藥，讓他在哥兒幾個的面前丟上一回臉，也好以後見面的時候，好叫那老頭不用這麼囂張，嘿嘿！
想到了這，我就趕忙的接起了電話來。
「怎麼著，又在滿肚子的憋壞水是不是？不要提什麼過分的要求，要不然回來我也有你好看的！」劉軍長嘿嘿的小問道。
別人是人老成精，我估摸著.這傢伙，屬於天生的邪性物件——要不怎麼就把我肚子裡的那點花花腸子搞得一清二楚的！
「嘿嘿，那能呢！？我這不也是為了完.成組織上交個我的任務嗎？老軍長您想想，我們這一去那就是千里躍進大別山，那就叫凶險異常，九死一生的大事呀！要是真到阿富汗，人生地不熟的，那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這些客觀上的小事情，作為一個曾經的共和**人，我們還是可以克服的！但是關鍵是還沒有你老人在一旁給我提點指揮呀！您想想，以前我有那一次的任務不是在老人的英明指揮之下，才能夠死裡逃生，凱旋歸來……」。
一般上了點年紀的人，多數還.是喜歡年輕人的恭維；尤其是想劉軍長這樣的早就名成功就的老將領。有時候是明明知道，我這耍的是些什麼樣的小花樣，他也是愛聽這些。
我這一番的恭維之後，話題有隨之一轉便接著說.道：「……完成不完成任務不說。我要是有個閃失的，折損了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那可就是罪大了。這些個個可都是國家棟樑呀！……」。
我的這話裡頭，分明就是有所指。我就不信這老邪.物不給我這個面子！
電話裡頭沉靜了很久，老軍長才悠長的歎了一.聲道：「甘麗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沒……沒……！」我咳嗽了.一聲，心頭卻急著編點劉甘麗的惡段子，好叫這老頭兒就範。
老邪物畢竟是老邪物，根本就沒往下問。反倒是一轉身說道：「無論是誰，只要是參加了這一次的行動；那他就是你的隊員，你要對他們的生命負責任！出了事兒，我拿你是問！」。
這老東西一面在電話裡面咆哮，一面打了太極。把責任就一股腦的全都推到了我的頭上，弄得我一時好不氣惱。
「具體的說說吧，你要些什麼東西？」老軍長說道。
瞅見了機會，我還不趕緊獅子大張嘴！
「也沒啥，弄個四、五挺的科爾特m4a1卡賓槍就不錯了，多準備一點閃光彈；要是在搞上一輛悍馬估計不賴。在上一點通訊設備什麼的；還有……」我的話還沒說完。
「科爾特卡賓槍？！你小子離開軍隊幾年了吧，知道的到不少？還要悍馬？！你小子是不是美國電影看多了吧，要不要我在弄上一架直升飛機給你開開看？」電話裡面老邪物嘿嘿的笑道。
「有當然最好了！」我見老頭現在還有說有笑，自然是往高了走；反正我是料定，少不了這老頭的一番的收拾！
「沒門！」老頭冷不丁的丟出一句話來。
我這叫於無聲處聽驚雷，心頭頓時那個惱呀！還不好作。賠了笑臉道：「老長！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你總不能讓我們騎著小毛驢上戰場吧……打點了……」。
「嘿嘿！你小子會跳東西呀！科爾特m4a1卡賓槍，現在美國佬自己還沒全面開始裝配；你叫我從那給你去搞去？我告訴你，這些的事兒一律免談！裝備什麼的，你們到了阿富汗自然會交給你們！至於悍馬嘛……」老軍長買了官司。我在電話這頭聽的一嘴的哈喇子都快掉地上了。
「還悍馬呢？！你正準備開著這種美國佬的吉普跑在阿富汗穆斯林的山頭上？你小子還是不是嫌命長了，還是怎麼著？悍馬是沒有！『悍驢』是要多少有多少，到了那邊有人給你安排！你小子別給我廢話，把事兒辦好了！回頭老子親手給你下餃子！知道了嗎？」老頭吼道。
「是！軍長！」說吧我就準備掛電話。正在這個當口，電話裡，老頭的聲音又想起了。我趕緊把聽筒放到耳邊。
「叫那個叫陶歡不要搞我的女兒！知道嗎？」。這老頭真是中氣十足，這一聲的怒吼差點把我的耳鼓都給震破了去。
總之現在陶歡是被人給惦記上了！我悻悻的放下了電話，給大使打了招呼，就上了老劉的車子。
車裡面，胖子湊了過來問道：「怎麼樣？沒被老東西批吧！」。
「你說呢？」我鐵青著一張臉，看著他道。
「罵你什麼了？」胖子嘿嘿的賤笑，反正被老邪物罵的人是我不是他。
我瞅著死胖子純粹就是來擠兌我的，我便也不願開牙說話。
過了會，我又有點繃不住的，對陶歡說道：「劉甘麗，劉教授是我的老長的女兒，這個情況你知道嗎？」。
陶歡看了木訥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那現在，你知道了哈！」我道。
到了這了，陶歡頓時就明白的我的意思，滿臉通紅，罵道：「你什麼意思呀你！」。
我們幾個看著後視鏡上的陶歡那張漲紅的臉，頃刻間就嘎嘎的大笑了起來了。車廂內一時間就是歡聲笑語一片……
車子繼續在裡面上行駛著，這一回我們的身後卻安靜多了。
在下了大馬路後，老劉帶著我們幾個又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山路，這一路上滿目見到的就幾乎都是光禿禿的山嶺。除了一些的山麓地帶跟河谷地帶上有點的綠色外，入眼的山村的景致8o年代的新疆差不多的樣式。
隨著老劉的那年老日產的吉普行駛在巴基斯坦的鄉間，越是往前，耍蛇人就越多。路邊上，村口，樹下等等，這些耍蛇的藝人們，吹奏著一中類似與笛子一樣的樂器，用中悠揚的樂器，引導色彩斑斕的蛇翩翩起舞。
「蛇人手中的那個樂器，本地人叫它「莫力」；據說是一種明與八千年前的東西。呵呵。」老劉一面開著車，一面談笑風生的講解著蛇人的典故。「蛇人算得上是南亞次大6的吉普賽人，他們的風俗習慣於一般的印度人或者是巴基斯坦的穆斯林有很大的不同。在蛇人部落裡面蛇幾乎就貫穿了他們的一身。男孩出生，人們便在他身上滴幾滴有毒的蛇液。他們認為相信這會幫助男孩生來便具備辨別蛇性的能力，並增強嬰兒的免疫功能。成年的標誌就是能獨立的捕捉到一條眼鏡王蛇，甚至有時候還可以作為女兒的嫁妝。哈哈！」。
我一面聽著老劉的講解，一面繞有興趣的觀察起路邊上蛇人的表演來。
這些蛇人與他們的蛇之間有著一種非常奇特的默契。就想是一對的老朋友一般，只要是那「莫力」的聲音響起；蛇人的哀怨喜怒便會隨著這那些遠古的聲音，一點一點的傾訴給屬於他的那條蛇；蛇也會隨著這音樂，用它獨有的一種舞蹈表達出自身的一種情緒。這就像是是一種很奇特的交流。不是用語言，而是用一種音樂。
只是我很費解的就是，明這些東西的人，到底是經過了如何的一個過程才能掌握到這麼高明而有技巧的辦法。
我看了陶歡一眼，小聲的問道：「蠱術中是不是也有這些？」。我的問題便很快的引來了胖子和老劉的注意。
陶歡看了一眼車外的那些耍蛇者笑著說道：「其實在蠱術中也有一些這樣的技巧，用於去控制一些動物。呵呵，而且比這些蛇人的手段還要厲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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