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漸漸的降了下來,雪夜是最讓人陶醉的,微風夾雜著雪漫天的舞著,猶如空中的精靈,是蝶?是花?如夢似幻。,。,。經過近三個多月的冬似乎在悄悄的退卻,有種淡淡春的氣息在空氣中蕩漾開來。
房間內,香爐裡升起了裊裊的輕煙,一抹白色的身影坐在几案前,抬起頭來,笑意盈盈的看著那湖藍色衣裙的女子正將一塊芙蓉糕放進小嘴裡,「雨姐姐,還吃呀?我都乏了想沐浴更衣。」醉雪一邊悠悠的說道,一邊用手指有一下無一下的撥弄著琴弦,叮咚亂響的琴音在這個小小的聽雪小築裡慢慢散開,掩蓋住了隔壁雅風軒的吵鬧聲。
「煙姬,你可聽清楚了,王爺當真帶回了一個煙花女子?」黃鶯般聲音交雜著些許的無奈,一個珠圓玉潤的黃衫女子急問著眼前人,白皙圓潤的臉得到肯定答案後顯得更加的蒼白。一道枚紅色的身影在前面停駐了一會兒道:「珊姐姐,你無需擔心,只不過是個青樓女子而已。那王妃不是也乖乖的呆在自己的窩裡也不曾有什麼作為嘛,哼!更何況是個下賤的!」說完厭惡不屑的神情爬了妖媚的臉。誰不知道在王妃來之前,她煙姬的地位最高,包括那荀南國吏部黃大人的女兒黃珊也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側妃,論起與王爺夜夜溫存的,還要屬她煙姬了。她如今算是飛枝頭的鳳凰,早就忘卻了自己貧苦的出身。
「呀!珊姐姐和煙姐姐也來了,看來這消息可是真的了?」一個青碧衣衫的俏皮女子嘟著嘴,不快道。「萍妹妹的消息也靈通的緊啊!我們該如何是好呢?」珊妃這個名義的側妃一點實權也沒有,要不是父親手握大權,自己還不如眼前這兩名嬌艷的女子。
萍姬嬌小可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閃爍著淚花。難怪這幾天見不到王爺了,前段時日王爺雖招她侍寢,可是卻沒有往日的溫柔與愛撫,舉起那壯大直接就在她嬌小的體內橫衝直撞,疼的感覺在她的體內散漾開來,而自己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悅,強忍著淚花還要裝作高興享受的樣子。因為那是王爺,如果有一點點的侍候不當,王爺那陰戾的脾氣恐怕不會讓她好過。再說王爺的人品是天下無雙,想給他做侍妾的女子也不計其數。這不,一個煙花女子已經帶回了王府。
三雙美目盯著緊閉大門的雅風軒,「側王妃,兩個姑娘請回!王爺今兒個晚恐怕不能見幾位了,想見王爺,明天請兒早!」巡風不卑不吭地做了個請的動作,熟不知在這個時候打斷王爺的興致,就是十個腦袋也擔當不起。
「嗯……啊,痛,嗯……王爺,啊!要,嗯……」一陣陣低低的呻吟聲充滿著整個雅風軒,豪華奢侈的床榻,兩具重疊的身軀下蠕動,整個室內渲染著旖旎糜爛的畫面。南陵軒在婉晴的身不停歇的向前衝殺著,雙手不斷地蹂躪著她的胸前的蓓蕾,他忘情的在她的身肆意著,似乎將她還是處女的事跑到腦外。他下體的龐大和手指的挑逗惹的胯下的婉晴忍不住的呻吟,雙手緊緊的攀著南陵軒的脖子,將**高高的聳起隨著一浪又一浪的迎合著。南陵軒閉著眼睛臉沒有一絲歡愉的表情,他腦海裡全是白天的一幕慕,那個可恨的女人,該怎麼懲罰她呢?
自從得知醉雪來到禁城的第一天就被自己那個風流的弟弟澈擄走開始,他就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雖然他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答應和親,但是國主的命令他是不能不聽的,一向高傲視女人為糞土的他,卻被弟弟拐走了即將大婚的王妃,他的顏面何存?他倒是想見識見識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有多大的本事?對待侵犯他南陵軒的人從來不會手軟,包括那南陵澈。半個月的時間,南陵澈在王府內修身養性,原因就是被南陵軒打成了內傷。
他永遠不會忘記見到醉雪的第一面的場景,素白的衣訣隨著風雪翻飛。一個如仙子般清冷的身影站在雪地裡,突然揚起了一隻玉簫,清脆的簫聲劃破長空,原本寂靜的冰冷似乎開始融化,頓時抨擊到了南陵軒的心。他只是遠遠的望著那末白,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再也形容不過了。驚艷的面容籠罩著絲絲的哀傷,秀偶爾俏皮的粘在臉頰,唇。望著那嬌艷欲滴的唇,突然有一種想要一親芳澤的念頭,只是遠遠的觀望就可以喚醒他體內的渴望,這個女人真是個妖孽。
腦海裡又呈現出那白色的身影還有精緻的面容,胯下一緊猛的加快了度,伴隨的一聲低吼,兩人到達了巔峰。婉晴潔白的身軀微微的泛著**過後的紅,嬌喘的依偎在南陵軒的胸前,「王爺,奴家……。」「下去」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語。婉晴呆呆一愣「王爺……」「下去,馬走,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南陵軒的話語開始降到了冰點,周圍的空氣頓時從曖昧變成了冰窖。
婉晴含著淚珠,披衣衫走到了床下,剛到門口大門悄然打開了,一頂轎子已經侯在門口,原來他早有打算。不甘心的回頭看了看那冷漠的身影,哪裡還有剛才在床的熱情,緩緩的轉過頭抽泣的坐了轎。
「來人,清掃房間,沐浴更衣。」這就是南陵軒,他看著床的那點刺眼的紅,就覺得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