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兔子托尼的賭運不錯,進進出出中賭本還剩下九千元的籌碼。離開台位的兔子托尼向著能看到整個賭場的休閒區走去,要了兩杯飲料後,悠閒的欣賞起勒虎神態的變化來。
皺著眉頭的勒虎已經沒有了最初時得意的笑容,難看的臉色似乎在說自己正在犯痔瘡,在椅子上扭來扭去的**也在說明這一點。
兔子托尼現在已經能肯定有人給勒虎下套了,這種高的釣魚方式,其目標一定不僅僅是勒虎,兔子托尼感覺要馬上把這個消息傳遞給花雞冠。
「彭!」氣急敗壞的勒虎重重的敲了下檯子,聲音幾乎讓每個在賭場的人都聽到了。
「嘿嘿嘿!」
「真是天開眼了,他賭技那麼差居然走了這麼久的好運!」
「他……」
聽到各種帶著嘲笑的議論,勒虎帶著不甘、氣氛,灰溜溜的出了賭場,明天他還打算再試試運氣。
喝過最後一口飲料,兔子托尼也出了賭場,今晚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需要的就是向花雞冠匯報了。
「我們現在就贏光他是不是太早了?」在賭場的一個房間中,闕特問身邊的小胖子。
「不會!有輸有贏才能讓人充滿**啊!」蕭淼瞇著眼睛說,「過不了幾天他還會來的,也許明天他就會出現!」
花雞冠正翻看著蘇珊克萊爾夫人制定的賬冊,自己所以產業的賬目一目瞭然,雖然性格很讓人討厭,但是這位夫人的本職工作還是非常優秀的。
這時一個穿著黑衣的人匆匆走了進來,手上拿著的東西花雞冠趕緊伸手接過來,這是兔子托尼進行緊急匯報用的印記。見花雞冠接過了手中的信,送信人轉身又走出去,看著送信人轉身時的體態,花雞冠笑了下,兔子托尼現在可是在女人堆中享福了。
閉上眼睛的花雞冠沒急著打開信,而是品味起朱莉安娜在自己**承歡時的樣子,想到哪**的呻吟,花雞冠感覺自己的身體燥熱起來,「那匹爆烈的母馬只能用爆烈的手段才行!」花雞冠向著以後是不是應該同朱莉安娜再**些,雖然平時表現的很矜持,但是在床上朱莉安娜的瘋狂讓花雞冠倍感滿足。
嘴角滑過一絲幸福和滿足的笑意,花雞冠這才打開兔子托尼的信件,看著信的花雞冠臉色越來越冷,控制著情緒,花雞冠把信燒成了黑灰,「警衛!把你們的連長找來!」
去而復返的警衛帶來的卻是負責今天警戒任務的排長,知道兔子托尼說的沒錯的花雞冠臉一下就黑了,不過並沒為難這個不知所措的排長。
一直住在軍火工廠的張天羽現在只能依靠塞維利帶來外界的消息,現在能算做新聞的只有一個被張天羽狠狠敲了一棒子的白升鈊的遭遇,他現在的勢力還不及過去的五分之一,不過走私渡口被他死死的守住了,總算還留個一個東山再起的地盤。
「可憐鬼!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再爬起來!」張天羽一邊說一邊看地圖,溫布利已經組織人把整個邊城的地圖描繪了出來,這陣子張天羽和溫布利、徐長利就靠研究這地圖過日子。
「對於你提出的問題,我是這樣想的,我們應該穩步推進,在城市中任何盲動的冒進都是致命的!我們的裝備、戰術都要比他們高,所以我認為應該依靠武器優勢一步一步的實現戰術目的!」溫布利的觀點同他的個性一樣,絕對不冒險而為,堅持在準備好一切後穩紮穩打。
「我不同意溫布利的觀點,我們應該迅掐斷他們的退路,搶奪要點後,要堅決的圍殲他們!」好出奇兵的徐長利不改投機商人的本色,即喜歡冒險又不失機警,指著紅燈區的位置一點,「這裡必須先行佔領,不然邦倫洛或者萊倫沃夫的勢力都會進入其他的城區,這樣會演變成全城範圍的爭鬥,衝突升級並不是我們要的結果!」
聽到徐長利的話,張天羽點了下頭,徐長利的作戰計劃是從戰略的角度來考慮的,的確要比溫布利保守的作戰計劃全面。
「好,如果是防守呢?聖佘塞城現在開始攻擊,我們應該怎麼辦?」張天羽又拋出一個問題來。
「據城死守,利用我們的武器優勢消耗他們,然後奇兵反撲!」徐長利的防守計劃似乎簡單了點,張天羽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
「我們得放棄城區,我們能參加戰鬥的人太少,畢竟整個邊城不是我們獨佔!我會撤退到教父的莊園和他們打野戰,這樣我們的火力的優勢可以完全揮出來,而且教父這裡的物資充足,不用擔心斷糧或者其他的問題,最關鍵的是軍火工廠在這裡,我們可以獲得足夠的作戰補給!」溫布利對於防守倒是設想的非常全面。
「嗯!你們的隊伍現在需要加緊訓練了!我已經給你們培訓了足夠的教官,希望你們的隊伍能盡快形成戰鬥力!」話鋒一轉,張天羽開始聊起部隊訓練來,現在兩個連隊的人數在一百五十人左右,分成三個作戰排和一個連直屬的火力支援排,隊伍中半自動步槍、輕機槍、重機槍和衝鋒鎗、迫擊炮配備齊全。
塞維利搶工組合起來的三條自動流水線在生產了足夠的槍支後,現在開始全力生產彈藥,看著成批的武器和彈藥出廠,張天羽重來沒這麼滿足過,為教授和雪梨報仇的希望越來越大。
張天羽心中的這個想法一直很少提起,甚至是李昊和塞維利都已經忘記了,但是每到一個的夜晚,張天羽就會在心中默默念上一句報仇!
出了一會神,張天羽現溫布利和徐長利在等著自己繼續說下去,尷尬的擺了下手後,張天羽坐回了自己的床。
現張天羽似乎心情突然變壞的溫布利和徐長利兩個人只好告辭了,對於張天羽這個變化,兩個人誰都沒有想到。
一臉油污的塞維利向著兩個人走過來,正準備打招呼,現溫布利和徐長利兩個人似乎都在想什麼問題,「嗨,都怎麼了?想什麼呢?」
「你和李昊都是長官的老朋友了,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上次李昊暗示了下,想找他問的時候,他已經回城了!」看到塞維利,溫布利和徐長利趕緊問起張天羽的事情來,張天羽剛才神情的變化實在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