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心急的塞維利還沒等廠房的水泥乾透,便帶人組裝出了第一條自動生產線,這種邊施工邊組裝的方法非常有效率,等到溫布利的施工全部結束時,塞維利最少可以把軍火自動加工機的五條生產線建成三條。
在七十七區加工的半自動步槍樣槍,塞維利一共交付了十支給張天羽試用,雖然同樣存在精度差的問題,但是這種有效射程達到八百米的步槍,戰術效能還是讓張天羽非常的滿意,自動生產線的第一批產品就被定位在這種半自動步槍上。
「塞維利式半自動步槍!」拿著手中的樣槍,張天羽對著塞維利說。
聽到張天羽說的名字,塞維利有些落寞的笑了下,原本塞維利還設計了一種塞維利式自動步槍,但是樣槍的使用非常的不理想,這種自動步槍連續射時非常難於控制,全威力彈藥讓這種自動步槍的後坐力大的驚人。
看到塞維利的神情,張天羽又拿起那支自動步槍來,「來,我們分析下問題!」
恢復探討的兩個人又聊了一個整天,按照現有的資源和生產方向,兩個人決定對自動步槍設計進行大的修改,以使其成為一支可以進行火力支援的輕機槍,這樣在未來準備生產的半自動步槍、輕機槍和重機槍都會使用同一種彈藥,而且即將上機生產的衝鋒鎗也要重新優化設計,彈藥也需要改變。
在紅燈區中,已經從聖佘塞城返回的邦倫洛正看著蕭淼提供的報告,報告中詳細的記錄了萊倫沃夫派人偷襲張天羽的經過,但是對於敵我分析的報告中,卻得出萊倫沃夫和花雞冠會彼此結盟的論斷。
「這兩個人會結盟嗎?」用手指敲著手中的報告,邦倫洛閉著眼睛仔細的分析起來。這趟聖佘塞之行讓邦倫洛搭上了聖佘塞城最有權勢的王弟系的線,賓德爾親王不客氣的把十支衝鋒鎗當做禮物沒收了,並且接受了邦倫洛識趣的效忠。以後賓德爾親王會全力支持邦倫洛在邊城的活動,作為新任的奧德維爾城總督,賓德爾親王有意在穩定了奧德維爾的局勢後,進軍邊城。
而對於邦倫洛原本效忠的大王子一系,邦倫洛也送上了十支衝鋒鎗,而且解釋了機器被搶的緣由,邦倫洛當即遭到了大王子的痛斥和重責,肥胖的**上被重重的打了十鞭子,倒霉的他是趴在馬車上返回邊城的。
這次機器的被劫,打亂了大王子同他的叔叔們爭權的佈局,原本大王子有意搶先內外結合攻下邊城,作為重要一點的邦倫洛居然把事情辦砸了,如果不是有衝鋒鎗這東西的出現,大王子當場就想槍斃了邦倫洛。
這時闕特的進入打斷了邦倫洛的思緒,「大人,花雞冠的手下在我們這裡消遣呢!」
「誰?張天羽?」邦倫洛問,在他眼中花雞冠的手下只用張天羽才值得他重視。
「不,不是,是他的護衛隊長,勒虎!」闕特說到。
聽到這個名字,邦倫洛臉上笑了下,這個過去一直跟著花雞冠身邊的人,他還是有所耳聞的,「他當上護衛隊長了?難得花雞冠還這麼信任他,一個喜歡惹是生非的蠢貨!你讓人好好盯著他,聽聽他都說什麼了!」
闕特出去後,邦倫洛感覺這個勒虎也許會是將來對付花雞冠時非常好的一步棋,「我應該在什麼時間見見這個勒虎呢?恰當的時機!要有恰當的時機啊!」邦倫洛在心裡不住的念到。
留著絡腮鬍,穿著花襯衫的兔子托尼搖晃著走在紅燈區最繁華的銀狐大道上,盯著女人白兮兮大腿的他,彎曲是一副色鬼的打扮。雖然看起來同每天在紅燈區出現的男人沒什麼區別,但是兔子托尼真正的目標並不是這裡形形色色的女人們,而是跟著勒虎的行蹤。
這個最接近花雞冠身邊的人之一,最近幾乎每天都會出現在紅燈區的賭場或者公主店中,這些都是花雞冠明令自己手下不准接觸的地方,勒虎這違規的舉動不得不讓兔子托尼多注意他的動向。
看著勒虎進了士都畢賭場,兔子托尼也跟了進去,這個紅燈區中最大的賭場對於金錢來說就是個無底洞,每個想在這裡試試運氣的人都會被吞的皮肉不剩,兔子托尼很奇怪以勒虎的收入來說,這裡並不適合他。
換過一萬元的籌碼,兔子托尼裝著找台位的樣子,尋找起勒虎來,可惜在人頭攢動的一層哪也沒找到,抬頭向著二層一瞥,矮壯的勒虎正喜笑顏開的拿過支票。
「那個該死的禿頂又贏錢了!」兔子托尼身邊有人說,看起來關注勒虎的並不止自己一個人。
「來兩杯!」兔子托尼在侍者托著白葡萄酒的托盤中放了一個百元的籌碼,接著在上邊拿過了兩個高腳杯。
左右開工的喝了兩口後,兔子托尼晃著向剛才說話的那堆人走過去。
「真不敢相信,那個禿頂居然會連續的贏錢!上個星期還和我們一樣,現在已經成了貴賓了!」說話的人不無嫉妒的說。
「他不會是出老千吧!」另外一個人懷疑的說。
「出老千你以為他會走得出這裡?」裝著聽熱鬧,兔子托尼聽著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議論,雖然也會聊些其他的,但是話題基本都是圍繞著好運氣的勒虎。
「賭運極佳嗎?」喝乾了兩個杯子的酒後,兔子托尼找到一個二十一點的台位來試試運氣,先是小贏了兩次後,兔子托尼連續兩個二十一點被莊家開出同樣的數目,輸掉了三千元後,讓出台位的兔子托尼仔細的在一邊看著操牌手的動作來。
很快兔子托尼就看出了名堂,雖然操牌手的動作非常流暢和輕柔,但是在這細膩的手法下的貓膩還是露出了一點,從牌盒中取出的牌並不是牌時的牌,而是在那牌下暗道中伸出的一個小角。操牌手的食指藉著中指的遮擋輕巧的壓住這一角,連貫的動作下,就像是從上邊的撲克牌中抽出的。
「輸贏勝負都在操牌手的手上啊!」兔子托尼想,「幸虧我沒迷上這個東西!」
又轉了幾個台位,兔子托尼或多或少的都看出點名堂,梭哈的操牌手和玩家做局的,輪盤賭賭具作弊。拿著籌碼兔子托尼又看了眼樓上的勒虎,手摸著光亮的禿頂,似乎有點難題。
兔子托尼轉到一個押寶的檯子前又找了一個台位坐上去,先前坐這裡的那人已經輸光了最後一個籌碼,用力拍了下檯子後,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八點!」兔子托尼在檯子上數字八上扔了五個百元的籌碼,然後對著雙手捂著塞鐘的操台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