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沒見過高諺這副模樣,往日的溫柔不再,即使微笑,也是淡淡,薄唇輕吐出的話,傻子都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這種強勢讓溫軟有點抗拒,
還有點……莫名的被吸引,
很是矛盾,但感受都有心所發,由不得人為控制,
她曾經喜歡過他,現在雖然有些不確定那份感情是否復甦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傾身下來時,她的推拒根本就是軟綿綿,效果一點都不明顯,
她不是宣稱對**從不熱衷的嗎,她不是從來都不會被感官左右嗎,那為什麼看著赤裸上身的男人,以及男人充滿欲求的眼神,她連一句「不行」都說不出來,
屋裡沒有開燈,只有月光淋入,傾灑在床,她的感官越發敏銳,他的手從她的腰間滑下去,她輕易就被勾得渾身顫抖,
手指描繪她身體的形狀,從上到下,從外及裡,他簡直擁有著一雙充滿魔力的手,行至哪裡,哪裡就一片酥麻,細胞們集體匍匐受降於他,甘心看他肆意屠城,
這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前戲,卻足以**至極,
溫軟從沒有被伺候得這麼舒服過,高諺是她第一個男人,不管是不是最後一個,她肯定是難以忘記他的魔力了,遠比第一次好,感受美妙得多,還沒有真實的性器碰觸,她就已經丟盔卸甲,意亂神迷,唇中嗚咽著沒有意義的音節,
高先生非常懂得把握時間,看著她被體內攀升的快感所折磨得睜不開眼時,他才緩慢,又堅定的將自己推入,
一點點,一寸寸,直到全部,
久違的緊致,盼想了許久的味道,終於能夠再次體會感受,不像第一次兵戎交接時戰火連連,像是打仗,這次完全是沉浸於溫溫軟軟女兒鄉,
她的名字太合適了,他都不由得脫口而出叫她,「溫軟……」
這才開始律動,
「唔………嗯…………」溫軟的喉嚨裡抑得全是想要禁慾又明顯禁不太住的動情之音,更是點得他渾身是火,侵入的物體又霎時堅硬了些,
他們都曾以為自己不是慾求不滿的人,可是這一來一去的撞擊,彷彿真的不夠,心裡有什麼地方仍是空蕩,填不滿,
高先生以為只要把她壓倒,自己的心情就能平復回來,可是那股不悅還是控制不了,他終於在床事進行時問了身下人一個很沒有殺傷力但是卻很影響情緒的問題,「你不是說他是你前管家的兒子……而已,那為什麼讓他親你,」
聽著這句砸心的話,溫軟在他身下扭動躲避,示意他這話問得相當不合時宜,她想抽身,
他又猛然一頂,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叫她,「壞蛋,」
她輕呼一聲,像是被觸碰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位置,算了,他決定不再糾結,人都在他身下,還去計較那些已經發生過的事幹嘛,不是白白壞了興致,
一場風雨漫過礁石,房裡只剩下勤奮耕耘,
溫軟這塊旱地被翻了個遍,被播種施肥,一蹴而就,當場就要拔苗開出花來,及至盡頭的時候,她身體緊緊地咬著,側過頭,露出頸部美好的線條,
他將自己埋得更深,等待著她體內的震顫過去,看著她逐漸脫力,他才在她體內交代了自己,
感覺還是很棒的,無論是身體的契合度還是對她的喜歡程度,都讓高先生癡迷,他低頭湊近她耳邊細語,輕笑的聲音明顯帶著點壞,「舒服嗎,」
溫軟一把就將他推出,意味不明的液體流到她腿上,她看都沒看張嘴就說:「我要回去了,」
這行經,就好像她才是吃干抹淨撅屁股要走人的混賬,
高先生愛憐地揉著她臉邊的碎發,「呵,害羞了,」
溫軟倔強回擊:「我害羞,我為什麼要害羞,」
「不害羞就好,就怕你害羞,」
她本來想起身回酒店,可他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還沒冷卻片刻的身體依然又慾火燎原,只因她這彆扭的性子恰到好處的合他胃口,
按住她,從背後再次挺進,
她推拒,但還是拗不過,只能抓著床頭邊暗罵,邊沉淪,
然後……又然後……寫出來都嫌讀者眼酸的灌溉澆園,被高先生行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也對,他在行駛自己的權力,他戒指都送出去了,怎麼能收回,收了我高家的戒指,那就必須乖乖認宰,
他翻身躺下,扶著溫軟的腰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後慢慢上頂,這種深入,彷彿要頂到心臟,
瘋了,都瘋了,整個碩大的房間裡沒有一個正常的人,
一次又一次,都開始要忘記是怎樣告一段落,怎樣又重新開始,兩人都被汗水浸濕,他做到她根本就起不來,更別提回什麼酒店,她哪都去不了,
高諺簡直太難纏了,他拽著她可了勁兒地往紅塵裡靠,想清高想冷傲這種事情,溫軟恍惚覺得只能在下輩子裡尋找了,
她是個壞女人,對不愛的不夠寬容,對愛的,又不夠矜持,
索性還好,她並不覺得這樣做是對自己人生的虧欠,虧欠不虧欠的,在此情此景下思考,未免也太惺惺作態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最後一場,當溫軟睜眼的時候,發現外面的天氣好得就跟迴光返照似的,
左右無人,她一身酸痛地翻了個身,感覺到身體還算乾爽,明顯已經被那人清理過了,於是幾近羞憤欲死,
「不起來嗎,」高先生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難道說你還想縱容我對你進行一次早間身體匯報,」
溫軟沒動,趴在床上看過去,結果發現那人拿著鍋鏟,明顯神清氣爽,像衝過電一般,連一絲一毫的縱慾過度都體現不出來,
她悔恨地用頭砸了砸枕頭,
真糟糕,才剛回到都市的第一晚,就砸到心機男手裡了,他哪裡是什麼溫良無害的羊咩咩,她自己明顯才是一隻肥羊,
她怎麼就這麼經不住誘惑呢,真想劈自己兩掌解解氣,
「雖然很想讓你一直賴在我床上,但是……」他說的那個『但是』,可一點都沒有顯現出話語要轉折的為難,反而更希望看她如何收場,「但是你今天好像有通告,你助理剛才打來電話,我接了,」
「啊,」溫軟猛地坐起來,對了,廣告,今天要拍廣告,她纏著床單就進了浴室,才不在乎對方有些玩味的嘴臉,
看著鏡子中一身痕跡的**,她突然覺得自己太放縱了,
誰想,那個帶她放縱的人又過來敲擊浴室門,「溫小姐,煎雞蛋你要吃甜的,還是鹹的,」
「你家煎雞蛋才有甜的,別調戲我,」
作者有話說
今天我生日,我送你們禮物,加更。讓我這種懶蛋加更是何其難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