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被帶到床上,不出片刻,就小聲地哼唧著:「我難受。」
那聲音真跟貓叫一樣,聞譽一聽,慌了,立馬爬起,「怎麼了,哪裡難受?」
溫軟眼含水汽地指了指自己的下體,「這。」
聞譽立馬一個頭兩個大,「呃……」這就要來了麼?是要開始了麼?
這情景就像有一隻貓爪,在不斷撓著聞譽的心,聞譽顫抖著伸手去解她胸前的扣子,緊張地就彷彿小學生頭一回交白卷,怕後果,但卻非得這麼做,不想錯過。
可才剛觸到溫軟柔軟的胸脯,還沒有盡情享受她的美好,聞譽就被突然伸過來的胳膊一把放倒,他絲毫沒準備就已經躺平在床,然後只聽見自己一聲悶哼……
溫軟站在床上,神智清得不能再清,她居高臨下,像瞧不起任何平民的王者。而她的腳,正踩在聞譽的二祖宗上。
看著溫軟那淡漠的表情,聞譽簡直是一秒天堂墜地獄,「啊疼疼疼,你快抬腳……」
聞譽呲牙咧嘴冷汗直冒的樣子,讓溫軟十分受用,她又像碾煙頭一樣用腳再碾了一下。
「嗯……」聞譽疼得都要厥過去了,他苟延殘喘地抓住溫軟的腳腕,「你……是想讓我斷子絕孫麼親?」
「聞譽。」溫軟很認真嚴肅的叫他的名字,這是要攤牌的節奏……
聞譽雙眼一閉。
「如果你想的是這些事那我正好可以趁早告訴你你不用再費神想了,東山再起之前,我不會接受任何人的追求,所以別再耍心思打我的主意,包括精神還有**,重音落在『**』上。」
「那為什麼他就可以?!」聞譽辯駁,疼得雙眼水霧霧的,看著怪可憐的。
「這個你也要比麼?當我是什麼?」溫軟將腳拿開,蹲下,用膝蓋頂著聞譽的肺,「專供男人把玩的瀉火器?」
「咳……」聞譽又去扳她的膝蓋,「不是,我……」
溫軟的語氣裡有了壓迫感,聞譽的肺也有了壓迫感,「朋友,敵人,你想當哪個?」
聞譽突然愣了一下,「……也就是說,誰當男朋友……都不行麼?」
溫軟揚眉,「你是想問,高諺?」
聞譽點頭,「對,如果是他呢?」
「他也不行,我說了,現在我不需要戀愛了,我和以前不一樣。今天的事就算了,春天比較容易發情,」溫軟聳聳肩,「荷爾蒙作怪。」
說完她就從他身上起來,下床嘰拉著拖鞋準備去洗澡。
由於話題跳得太快,聞譽一時沒能跟上,他眼睛眨了好幾眨,才坐起來伸手攔溫軟,「喂,我怎麼不知道你酒量這麼大?」
溫軟很理所應當的答:「因為我出門前吃了醒酒藥。」
聞譽拍床猛站起,「你竟然防著我?」
溫軟:「沒有,我只是猜忌你。」
聞譽都要氣得跳起來了,「操,那還不如防著我!」
瞬間,他的襠部又遭受一擊,是女人手掌的捏力。
溫軟眉梢冷冷,話語說得極其柔和,「還操不操?」
聞譽的風骨是這世上最不可思議的東西,剛還寧折不彎,現在卻極為軟弱,「不操了不操了,鬆手你這個女流氓,不,你這個魔鬼嗚嗚嗚……」
「嬌氣。」稍微用力之後撒手,溫軟已送他再入輪迴。
是啊,溫軟哪是一般的女人,她是黑天鵝,是魔鬼。
這一晚簡直是驚心動魄。
對於聞譽來說,他今後是再也不敢對溫軟使用什麼破霸王硬上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