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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二章 :暗遭毒手 文 / 假面傾城:亂世不為妃

    和士開心知安蝶悠伶牙俐齒。這麼長時間的鬥智鬥勇他也像是習慣她的明誇暗諷。現在也都不在意她的語

    言攻擊了。所以他笑的比她還燦爛。還大度。

    「安公子哪裡的話。術業有專攻。怎可一概而論。」。

    「侍郎大人說的極是呢」。安蝶悠笑的越發的燦爛。大人大人的不離口。故意把自己的身份降低再降低。

    高湛本自顧的欣賞著梅花。聽到安蝶悠的話不由的抿了抿唇。眉頭深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自進宮之後

    她便一直將自己隱藏在他看不見的位置。他想看看他也還要找個借口停下來才行。而他剛才那番話。意在諷刺

    和士開。似也在說給自己聽。字字不難聽出惱怒自己升了和士開官的意思。這和士開真就那麼讓人厭惡嗎。怎

    麼他卻每每聽到和士開的琴音。都有種釋放的自由之感。那種壓抑在心底的情感能盡情的在他的琴聲中奔放。

    不受世俗和人倫的約束。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一首**的《卜算子·詠梅》被她用抑揚頓挫的聲音朗朗吟誦而出。她那帶著幾分女子的

    嬌柔加上她故作出來的男子的醇厚之聲。將這首詩中夾雜的情感展現的淋漓盡致。不等眾人細細品味她又接著

    問道。

    「侍郎大人還想聽嗎。在下不才還真就會作幾首詩」。說罷又接著吟誦道。

    「雪壓冬雲白絮飛。萬花紛謝一時稀。高天滾滾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氣吹。獨有英雄驅虎豹。更無豪傑怕

    熊羆。梅花歡喜漫天雪。凍死蒼蠅未足奇」。

    她大氣不喘的接連兩首意境獨特。視角獨特的詩詞。讓群臣一時陷入了震驚之地。和士開更是啞然無語。

    本想讓她難堪。卻事得其反。安蝶悠先是挑釁的斜了他一眼。又迎上高湛注視的目光。那眼神中的意思高湛不

    甚懂的。但也知道她在生氣。很生氣。見她如此小孩子的樣子。高湛垂頭無奈的笑了笑。真是脾氣越來越大了。也不知給誰慣出來的。他顯然忘了這裡誰最有資格慣著她了。

    「安逸這兩首詩作的甚好。朕很是欣賞。傳朕旨意。賞西域進貢雪山銀芽一盒。庫莫奚進貢凝神香一盒。

    高麗進貢彩釉瓷器一套」。高湛聲音平平的說出了一串賞賜的東西。眾人一陣唏噓之聲。這麼貴重的東西。全

    是貢品就這麼毫不在意的賞賜給了他。群臣不免覺得跟他比起來自己的賞賜尤其的像劣質品。而高湛還不知覺

    的瞅了安蝶悠一眼。像是在問她這下滿意了吧。安蝶悠收到他的意思。哼了一聲扭過頭。嘴角不禁揚起一抹勝

    利的笑意。

    和士開偷雞不成蝕把米。心中的惱怒翻江倒海的襲擊著他。身影微微一晃。看著她的眼神中帶著狠戾。高

    長恭冷眉緊蹙。腳步一移。將他的視線同安蝶悠隔絕了開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和士開猛的倒抽一口冷氣。

    不敢再直視他的眼睛。剛才那一瞬間他覺得像是一把利劍抵在他喉信處。

    高孝琬見安蝶悠不下跪謝恩。偷偷扯了下她的袖子。丟了個提醒的眼神給她。安蝶悠不慌不忙的撩起衣服

    下擺。雙腿一彎。人還沒跪下聲音就先出來了。

    「草民謝皇上……」。

    「免了」。恩還沒謝完。腿還沒跪到地上。高湛就出聲免了她的禮數。這麼冷的天。地上都是積雪。他哪

    裡捨得她真跪下去。

    「謝皇上免禮」。安蝶悠連場面都懶得走了。當真大大方方的直起了身子。

    吟詩作對的也告一段落了。高湛也歇息夠了。遂又起身繼續沿著御花園的湖邊走著。場面又恢復了開始的

    時候。大家說說笑笑像是剛才那一段插曲沒發生過似的。和士開也表現的很自在。繼續須溜拍馬。安蝶悠更不

    用說了。剛剛打了場勝仗心情高興著呢。同身邊的長恭和孝琬小聲的嘀咕些什麼。只聽孝琬一會笑出了聲。一

    會笑出了聲。倒是勾起了眾人的好奇。都在說些什麼惹的河間王如此開懷大笑。

    走在最前面的高湛自然也聽的到這笑聲。冷峻的眉頭泛起一抹隱晦的羨慕。和士開眼尖的抓住了這一瞬即

    逝的情緒。眼神中湧出一股複雜的視線。

    「皇上。上次我提議的事情皇上考慮的如何了。」。高孝瑜想起上次請的折子皇上還沒批下來便順口問了

    句。

    高湛把心思從安蝶悠身上收了回來。說道。

    「周國伺機挑起戰事已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了。防是該防的。這兩年無大的戰事。士兵們難免散漫了些。是

    該好好訓練訓練了」。

    高孝瑜眸光一閃。欣喜之色漫上心頭。以為皇上如此說就是打算準自己所奏。將鄴城的部分兵力分到瀛州

    訓練。

    「皇上。臣覺此舉不妥。瀛州確實是個練兵的好地方。河南王也是為國分憂。想讓齊國兵力強盛。然。可

    能是過於心急才忽略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和士開聽到兩人的對話。從中插了一句。

    高孝瑜厭惡的視線瞬間就射了過去。高湛淡淡的哦了一聲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倘若將鄴城的兵力部分調遣到瀛州去。鄴城豈不是危險了。如果有個突然的戰事該如何是好。」。和士

    開憂心忡忡的提醒道。

    「和侍郎多慮了。鄴城的兵力調往瀛州的同時。瀛州也會調同樣的兵力過來鎮守鄴城。本王還無需侍郎大

    人提醒這一點」。高孝瑜明顯帶著不滿的語氣反駁了一番。

    「瀛州的兵力怕是連鄴城的三分之一也比不上吧。」。和士開冷笑一聲問道。

    「正是如此才該讓兩軍融合一起訓練。由斛律將軍的四子斛律恆迦訓練瀛州兵力。蘭陵王訓練鄴城的兵力。兩軍共同交流進步不是更好麼。」。高孝瑜也不是好惹的主兒。三兩句便將他擔憂的事情化解了。

    「好了。都不要爭執了。這事容朕再思量思量」。高湛冷聲打斷了兩人的爭吵。這種兩天一小吵。三天上

    演一大吵的還真讓人心煩。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壞了。

    兩人一聽高湛斥責的話。都住了嘴。只敵視的看了對方一看便互相扯開了視線。

    「有人落水了。天啊。這麼冷的天」。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尖叫聲。前面的人還沒來得及轉身看清是誰落水

    了就緊接著聽到噗通一聲。還有高孝琬的驚叫聲。

    「長恭。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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