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新家打掃衛生,所以遲了……
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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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攔住他,他把哥搶走了……!」
驀然間,卻見妮露於瀰漫著喧囂塵煙的地面上仰朝天際瘋狂地叫嚷著,而一側的安克與布崎爾亦是隨之咆吼著,三人便仿若熱鍋上的螞蟻。
高空之上,數人彼此相對凝峙……
喀科、馬顏與普拉米索等人卻是只能分別由三兄弟挽扶住身子,方能凌空而立。而霖修,卻是疾若狂風幻影一般,仍是死死地糾纏著掠去寒斯的人!
「哼……」冷然一笑,卻見殘影凌空虛閃,漫身的淡色華芒阻擋住霖修的攻擊。
此人,便是那位老者,奧奇身側的老者!
「颯——」
驟然,喀科等人眸中寒芒畢閃而現。
「咻——咻——咻——」
風馳電掣間,彼此間沒有半點廢話,便是向老者疾襲而去。喀科、馬顏、普拉米索則是為三兄弟挽扶,急凝聚著強大的術法襲殺而去。
「蓬——」
驟然,卻見老者虛影而逝,輕易便是避開眾人各處方位襲殺而來的攻勢。僅瞬,老者便是虛閃而至眾人身後,冷冷凝隊眾人。
「嘶……吼……」
不知何時,霖修卻是被老者擒掠,枯槁的左手掌死死凝攥住霖修的絨毛身子。任憑霖修如何嘶吼,撕藥老者的手掌,卻是無法洞穿隱附於老者軀體之上的結界防禦。
老者微偏雙眸,淡漠地掃視過身前滿是錯愕之色的一干人等,森寒道:「哼,想要人,就憑你們幾個嗎?」
「你是……」喀科雙眸泛一絲詫芒,死死凝望身前之人,似是若有所思,「你是誰?為什麼劫掠寒斯?」而其餘一眾人等,卻是冷冷對峙,腦海急思索。
畢竟,莫名其妙地襲殺出一位隱修強者,更是在如此混亂的局勢之下出現,這更是不禁讓喀科眾人心中驚疑。
「我是誰?你有資格知道嗎「老者面色陰鷲,嘴角牽起一抹陰冷笑意,森冷道,「寒斯?哼哼……我心情若好,隨時都可以殺了他。」
「唪——」
驟然間,卻見老者雙眸寒芒畢露,死死盯視於寒斯左膝蓋……
「膝蓋……」
毫無任何徵兆,老者冰冷一言。
「啪——」
剎那間,寒斯微微伏屈的左腿轟然落垂,彷彿斷截一般,間或時更是隱泛著陣陣骨骼脆鳴裂碎聲。旋即,寒斯左膝處更是泛滲出鮮紅血漬,不斷滲溢而出。
「嘶,吼……!」
霖修了瘋地撕藥著獠牙,可是它卻是被老者死死制服,難以動彈。一張稚嫩的狐臉,更是齜牙咧嘴地滿是怒意,喉間不斷嘶吼著!而另一側,馬顏等人均是面色一震,顯然對眼前所生的一切有些無所反應……
膝蓋?
為什麼,為什麼一聲『膝蓋』,寒斯左膝便會瞬間裂碎?難道,身前之人,其修為已然達至越人們所能想像之境界?竟能僅以氣壓之力便瞬間傷及他人軀體?
「冥倉……」
驟然,喀科開口了,卻是一句莫名的話。
話音一落,馬顏等人迷惘不解,怔怔地望想喀科。
但是,掠襲寒斯的老者,枯槁的身軀猛然一震,冰冷的雙瞳閃過一絲驚芒。老者身形凌空微退,陰鷲的面龐滿是驚疑之色,不可置信地諦望喀科,失語道:「你……你是?」
老者心中清楚,當今之世尚知曉自己真實身份的人,已是死得差不多。
「哼……」喀科枯黃的面龐驟然陰寒,單手緊緊攥握手中墨魄劍,雙瞳竟是猶若血狼一般,極是陰狠噬血,沉寒道,「冥咒之術……你死了,化成灰,但是,這術法老子永遠不會忘記……!」
「你是……」老者雙眸轉瞬變得極是冰冷,倏然掃視過喀科手中那柄通體黝黑的墨魄劍,雙瞳猛然暴睜,茫然地打量起身前喀科,「墨魄!你是喀科?」
「你這欺師滅祖的東西……」喀科聲響驟然驚暴而起,仿若了瘋的野獸一般,咆哮道,「你這狗雜碎,竟然還活著?」咆吼的話語,但卻透著無盡的寒森之意。
「喀……喀科叔?」老大面色一震,不可置信地凝望喀科。
老大清晰地感受到,喀科手中的墨魄劍在凝聚著一股風壓氣場,一股勁烈的風勢轟然散襲而開。
「哼……」冥倉雙眸驟然恢復常往之色,雙眸泛著幾分戲謔打量起喀科,嘴角噙起一抹陰嘶笑意,喃然道,「我當是誰,竟然還能認出我,原來是我的三師弟。」
「蓬——」
驟然間,喀科為老大凌空挽扶,單臂盡勢一轉,純粹由墨魄所激旋而成的術式攻擊轟然炸襲而去。冥倉身形微側移閃,仿若鬼魅般的身形輕易間便是避閃開喀科襲殺而來的一波攻勢。
「嘖嘖嘖……」冥倉凌空而立,微微頓緩身形,輕蔑地掃視過近乎瘋狂的喀科,嘲蔑道,「真是意外。我還以為三師弟你早死了呢,想不到過了幾千年,竟然還能見到你。不過,如今的你,這副德行可真是令師兄我驚訝,若不是墨魄劍,師兄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老頭子,竟然是當年那位桀驁不馴的三師弟呢。」看來,他是冥倉。
抑或者,與喀科、劍門有著一段糾葛……
三兄弟、馬顏及普拉米索卻是茫然不解,甚至根本理不清眼前莫名生的一切。
喀科雙臂猛然一震,雙瞳仿若獵鷹一般死死盯視住冥倉,森寒道:「你這雜碎竟然沒有死!看來,當年我與漢克斯、言萱下手真是輕了!」
冥倉面色陡然陰沉下來,同樣森寒道:「哼……老天不讓我死,老天要讓我留著這條命。真是讓我意外,你竟然還沒死!」
「因為……」喀科右手五指緊緊錯攏墨魄劍柄,隱怒道,「老天要讓我好好清理門戶,將你這欺師滅祖的雜碎碎屍萬段。」
「哈哈哈……」
冥倉陡然狂笑一聲,猙獰的面龐勾起一抹凜笑,興狂道:「清理門戶?哈哈哈,笑死我了!劍門?早在幾百年前消失於世了,你這傢伙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清理門戶?」
「颯——」
驟然,喀科面色陡變,話語猛然變得錯愕,雙瞳更是急劇變化的心緒而微微顫動,「你……你!當年那場門派紛爭,是不是你策劃的?劍門捲入其中,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說,你這雜碎,快說……!」最後,喀科已是在咆哮,彷彿整片天地儘是他的咆哮聲!
「沒錯……!」
沒有半絲猶豫,沒有半絲愧疚。
這淡漠的話語,隱隱之中更是泛透著幾分邪魅的狂喜!
「蓬——蓬——蓬——」
轟然間,喀科雙手凝攥墨魄,催動墨魄所蘊藏的本屬能量,更是瘋狂地施展出一記記墨色劍芒,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向冥倉攻擊著。然而,這似若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卻是傷不到冥倉一絲一毫,卻見冥倉身形猶如行雲流水一般,輕易間便是避閃而過。
「哼哼哼……」冥倉冷然一笑,戲謔地打量起已是氣喘吁吁的喀科,微顯驚訝,「這還是我那桀驁不訓的三師弟嗎?怎麼連御空飛行都無法辦到,只是使了幾招小術式,就已經累成這樣了?」
喀科面龐儘是冷汗,若不是由老大挽扶,恐怕整個身子早已是虛脫落墜。喀科艱難地凝台雙眸,冰冷的眸子仿若刀刃一般,凝冷道:「看來,今天這場婚禮,所有心臟暴斃而死的人,全是拜你所賜了?」
「三師弟不愧是三師弟」冥倉毫無一絲畏懼,欣然自鳴,「果然是一語中的。」
「颯——」
冥倉的承認,卻是引得本是一頭霧水的馬顏、普拉米索等人猛然驚震,均是凝抬雙眸,極是戒備地掃視過身前的妖邪老者!
「你這將靈魂賣於冥咒之術的雜碎,我一定要你死……!」
喀科陡然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