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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四章 事業為重 文 / 國罰

    岔少陽還知道、胡景伊的私慾要比尹昌恆大得多。所以期不」況想要穩穩的坐好都督的寶座。也想要將四川全部的軍事力量掌控在自己手裡。因此,熊克武的新蜀軍自然就成了一個不安分的因素,讓胡景伊放不下心來。如果從這方面來說,胡景伊舉行這次秋操,顯而易見就是要震懾一下」內那些反對派,尤其是在成都的那些人物們,面對這麼多軍隊開進城內,難免不會有所猜想。

    「明白了。我也覺得胡景伊胡都督這次舉行秋操是有敲山震虎的意思,不過這次敲山震虎如果操作的不得當,只怕要變成抄傢伙上山打老虎了。」余少陽玩弄著手裡的兩根筷子,神色顯得很嚴肅。

    「呵呵,余大人果然高見,其實劉敝哼營座也考慮到這一點了,看來余大人不愧是劉營座麾下第一大將呀。」鮮英笑了笑說道。

    「鮮幹事瞧你說的。我一個小小連長一下子變成大好了,這不是消遣我嗎?」余少陽陪笑的說道。顯然劉湘也是知道,胡景伊這次把第一師調集到成都舉行秋操,如果成都有些頑固不化的勢力不懂得收斂,這第一師恐怕就要變成肅清的隊伍了。

    他沉思了一下。忽然又想到一件事,這會不會是袁世凱暗中指示胡景伊這麼做的呢?袁世凱現在是民國臨時大總統,而且已經牢牢控制了北京政府,可是儘管如此袁世凱應該看得出來南京政府不是一個軟柿子。說不定袁世凱就是預測到明年國會大選,北洋派系這邊鐵定不會比國民黨有優勢,所以就提前弄始了防範措施。

    這是極有可能的。因為以胡景伊對時局的掌控能力,決不能未卜先知到這種程度。

    余少陽歎了一其氣,說道:「劉大人的意思是

    這次秋操事關重大。二營雖然僅僅是第一師眾多營當中的一個,可是好歹機械少了齒輪轉不動。更何況說不定能夠利用這次秋操,讓二營獲得更多的利益呢。

    「劉大人的意思並不太清楚,我來之前也特意向劉大人詢問一番,可是很顯然劉大人他自己也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這次秋操。」鮮英神色有些困擾的說道。

    「我想這件事可不算弄不好那可是要出大事的,所以劉大人謹慎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不過我覺得咱們這些做下屬的,只能盡可能的按照上級的命令來行事,事情到時候展什麼地步,咱們都說不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余少陽緩緩的說道。

    鮮英同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也只好先這樣了。」

    余少陽接著又向鮮英敬了一番酒水,吃了一些菜之後,他問道:「鮮大人,這次除了秋操之外。還有其他命令嗎?」

    鮮英呵呵一笑。說道:「當然了公文裡面前有寫呢。秋操是比較急的事情。咱們營部收到這個消息,也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準備了。除此之外,在年底之前師部要將麾下所有連級部隊編排新的番號,因為每個團都有三個營。每個營都有三個連,不可能都是第一營、第二營、第三營或者第一連、第二連、第三連來稱呼。」

    余少陽對於這一點他是理解的。通常一個團下面的連級部隊都是屬於一個戰鬥序列。從第一連到第九連。當然也有可能直接是一個旅或者師下面的所有連級部隊編成一個戰鬥序列,那樣的話可能就會編到幾十個連去了。

    「番號整編要容易多了,無非就是上面派個新的番號,咱們以後就遵守這個番號而已。」他點了點頭說了一句。

    「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命令了,公文裡面有這次秋操的細節,可能再過幾天劉大人就會召集所有連長到縣城裡開會商討此事了。

    鮮英補充的說道。

    「我明自了。」余少陽說道。

    接著與鮮英又喝了幾杯小酒,將幾盤菜都吃得乾淨了。余少陽原本打算讓鮮英留下來休息。免得酒後騎馬會搞出什麼交通意外。不過鮮英酒量應該還算不錯。喝了幾杯小酒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當即就婉拒了余少陽的好意,出了連部上馬離去了。

    余少陽馬上找到了孫中華、王玉明、王文守和李向前這幾個連部軍官,將秋操的命令傳達了下去,讓連部上下有所準備。

    秋操在連部下面這些士兵的眼裡,就是舉行軍事演習的意思,當然他們的軍事演習並不是二十一世紀那樣軍事演習,無非就是閱兵、走走步伐、喊幾聲口號而已。不過因為這次是全師的秋操,所以這些兵油子們心中還是很緊張的,這種大場面他們這些鄉野之人怎麼能見得過?

    因此從下午開始的練,長官們還敦促什麼,士兵們就自己加了一把勁兒,爭取盡快練好。到時候不要丟人現眼。在大人物面前丟人現眼,弄不好是要殺頭這種來自前清的觀念依然籠罩每個人的心境。

    來的幾夭時間裡。余少陽也沒有多去想什麼,正如他」鮮英說過的那樣。有些事只能順其自然。過了五天之後,縣城果然再次派人來傳達命令了。這次並不是鮮英,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通知余少陽明天前往縣城的營部去開會。

    這天早上練結束之後,余少陽破天荒的給了全連半天的假期,下午不需要練。這對於連續高強度練了將近半個月的士兵們來說,無疑是一種恩賜了,他們頓時暢爽無比,商議下午要好好睡一個好覺。

    余少陽卻不以為然。他還打算過幾天開始進行凌晨的突擊練,到時候要把這些臭小子給死你整。這天下午,他到鎮子上隨便走了走,原本是想去看望一下娟娟,現在李嘯虎和他的山塞兄弟們都被調到縣城去了,鎮子上算是安全的。不過他總覺得身為男兒,當以事業為重,整天為一個小女人操什麼心呢?

    可是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想去管這個女人,為什麼當初要救她呢?當初如果娟娟死在義王寨的話,總比現在苦留在世上要好。於是思來尋去,決定還是去看看。

    余少陽來到李大夫家。這次李秀兒到是不在,李大夫正躺在院子裡一張睡椅上,愜意十足的瞇著眼睛,時不時還端起旁邊的一個小茶壺酌一口。

    「李大夫。別來無總呀。」余少陽一邊呵呵的打了招呼,一邊邁步走進了夫院。

    李大夫聽到有人喊。睜開雙眼一看竟然是穿著軍服的余少陽,網剛喝的一口水一下子嗆住了喉嚨,連忙跳了起來咳嗽了兩聲。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他笑呵呵的迎著余少陽,說道:「余大人真是意氣風呀。莫不是來找我看病了?」

    「我好端端的。李大夫是咒我生病嗎?」余少陽開玩笑的說道。

    「哪裡哪裡,不敢不敢,哈哈……李大夫連忙賠笑道。

    「秀兒呢?。余少陽問道。

    「那丫頭吃罷午飯就出擊河邊洗衣服去了。」李大夫說道。

    余少陽點了點頭,繼而又看了一眼院子側面的廂房,想看看娟娟是不是還在房間裡。他問道:「李大夫,我哪朋友呢?。

    「哦?哪位朋友?。李大夫一時沒弄明白。

    「就是兩個月前寄宿在李大夫你家中的那個女孩呀余少陽聽了李大夫這番話,倒是有些驚奇起來,一個大活人在你家住了這麼久,你竟然不知道?

    「哦,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位余大人的朋友娟娟是吧?咦,難道余大人您還不知道?不會呀,我不是讓秀兒那丫頭去找過余大人你,告訴你這件事了嗎?」李大夫到是也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

    「生什麼事了?娟娟人在哪裡?」余少陽感到事情有些不對致了,連忙的問了道。

    「大半月前娟娟姑娘就搬走了,秀兒還留過她,但是她堅持要走。娟娟姑娘是您余大人的朋友,咱們當然不敢強留得罪了,所以只好讓那個她走了李大夫說道。

    「走了,去哪了?」余少陽追問道。

    「開始我們以為娟娟姑娘只是搬到了鎮子其他地方住了,可是後面這大半月的時間裡。壓根就沒在街上遇到過她,向來娟娟姑娘是離開鎮子了吧李大夫連忙說道,語氣顯得有些愧疚,看來余少陽壓根還不知道這件事,弄不好自己只怕要被責罵了。

    「這余少陽真不知道該說些很麼,大半個月前自己可能還是剛剛從縣城裡回到鎮子上,那時候秀兒也許沒找到自己,又或者是為了整編連部太忙了。所以沒見秀兒。這一下好了,娟娟一下子就不見了,她一個在山上生活那麼多年的丫頭,一點生活能力都沒有,只怕日後的道路難了。

    李大夫看到余少陽擔心娟娟的樣子,連忙補充的說了一句:「娟娟姑娘臨走的時候,我和秀兒拿了一些錢給她,方便她自己能照顧自己,一共給了十塊大洋吧。當然這些錢原本還有餘大人的。呵呵,呵呵他說完話,緊張的看著余少陽,生怕對方突然爆出來。

    余少陽歎了一口氣,看來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了,自己既然一心想要以事業為重。那麼此時此剪娟娟自己離去,也算是一件好事,大家都解脫了。他在心裡暗暗的禱告了一下,希望這個苦命的女孩能有一個好的歸宿吧。

    「李大夫。前段時間有勞你照顧娟娟了,既然娟娟自己選擇離開,很多事情當然無法預料,今後也為李大夫省一些心了余少陽語氣有些沉重的說了道。

    「哪裡的話,哪裡的話,余大人您太言重了,這也怪我沒照顧好娟娟姑娘,所以娟娟姑娘才會住不習慣離開了李大夫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神色總算自鬆了起來。

    「這不怪李大夫了,既然娟娟走了,這件事我知道就行了,那就此告辭。」余少陽向李大夫道了別,然後轉身走出了李家大院。

    他漫無目的的走在銀山鎮的街上,心中有一半是沉重的,另外一半是輕鬆的。這不知道娟娟這一走,究竟是什麼情況。不過也罷,有些事強求不來,只能順其自然。

    余少陽剛剛走到正街上。路徑了鎮子上的書店,正好在這時書店裡走出了一個人影,兩個人險些撞在了一起。對方看到余少陽,忽然笑了起來,先一步打招呼道:「余大人,原來是你呀,好久不見呢」。

    「周大小姐?」余少恥看清楚對方,竟然是周舉人的大女人周曉,

    周曉若今天穿著一身白色花衫。襯托著她高高的個子,顯得有一種亭亭玉立的魅力。她手裡拿著一個盒子,好像是裝毛筆用的,顯然網才正在書店裡購買東西了。

    「余大人,好久沒見你了。你看上去又黑了一些呢周曉若覺得余少陽不是陌生人,所以說話的時候隨意的就開了玩笑。

    「呵呵,周大小姐你真是說笑了,不過我與周大小姐這麼久沒見,也不見你這位大家閨秀長白一些呀?」余少陽這幾天操練連隊,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當然曬的黝黑了。而周曉若是女兒家,以前就顯得微微有些黝黑,也不知道這是天生的,還走到處跑來跑去曬的,不過正是有這種健康的膚色,到是讓她顯得更加動人了。

    周曉若小臉微微一紅,含羞的底了頭,有些嗔怪的說道:「余大人,你是在說我不像個大家閨秀嗎?」她的聲音柔弱了幾分,倒像是真的生氣了。

    余少陽連連說道:「周大小姐。我這不是開玩笑嘛。

    哈哈,你可別見怪呀。」

    周曉若笑了笑,說道:「余大人,你前段時間都去哪裡了?」

    余少陽這時忽然想到了閬中的楊文沽,這廝與周曉若的關係可不淺。他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在閬中遇到楊文清的事情告訴周曉若,楊文清那個半吊子怎麼能配得上周曉若這麼知書達理的女孩呢?

    「余大人?」周曉若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余少陽。

    「哦,哦,呵呵,其實前段時間我去了一趟閬中辦差。」余少陽決定實話實說,反正楊文清與自己又沒什麼關係。

    「閬中?余大人去了閬中呀?」周曉若的表情顯然變得有興趣起來。

    「是呀余少陽淡然的笑了笑。

    「那」那請問余大江」你在閬中可曾聽說了一位名叫楊文清的人呢?他在閬中也害死一名軍官。」周曉若有些不太好真思的問了道,臉上倒是很有一股期待。

    余少陽歎了一口氣,說道:「我見過這位楊文清,他是左哨的副官。周小姐,不瞞您說,我記的上次周小姐你讓我幫忙讀一份信文,那封信文落款就是楊文清,這個我是記得的。」

    周曉若小臉再次滾燙了起來,她沒想到余少陽竟然這麼直接小手不知所措的在毛筆盒上摩擦上。似乎想掩飾心中的窘迫。

    余少陽接著說道:「不過只怕讓周小姐你失望了,因為我前段時間去閬中辦差,就是為了處理左哨抗命之事。」

    周曉若臉色一下子變了,她立刻問道:「余大人,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楊副官難道他犯錯了嗎?。

    余少陽點了點頭,說道:「周小姐,你應該瞭解我,我是不會隨便製造謠言的,楊文漆和他的堂兄楊森在閬中拒絕團部命令,這是犯了很嚴重的罪過。不過團部念及舊情,並沒有對他們加重處罰,只是派我和劉大人去將左哨的士兵全部帶回來了而已。」

    周曉若臉色雖然還是很緊張。但心中總算鬆了一口氣。猶豫了一陣之後,她害羞的問道:「那。那楊副官他他現在還好嗎?。

    「楊文清和楊森他們應該還在閬中,只不過變成了光棍司令而已。周小姐,你們的事情我自然不該插嘴,不過出於好意,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楊文清可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好人。」余少陽語重心長的說道。他對楊文清雖然沒好感,但是從公允的角度上來說,對方氣質上是一個迂腐的書生、心眼上又想要陰謀詭計,一看就是能力不行、品行也不行的人。

    周若曉歎了一口氣,俏麗的臉上一片幽怨,大大的眼睛充滿了愁色。如果是別人在自己面前說楊文清壞好,她肯定會很生氣,但是在她心日中余少陽是一個正直的人。他的話自然是值得信任的。只是自己心裡拿分期望怎麼能說放下就放下?

    「余大人,謝謝你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唉」周曉若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o

    「周小姐,是我多嘴讓惹得你心情不好了。周小姐放心吧,這些事我不會亂說出去的。」余少陽說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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