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余少陽和唐式遵兩個人來到了盅中城郊區的火翠虹,默而懷沒等他們走進火車站。就現火車站門口竟然被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戒嚴了。當即他們兩個人意識到情況不對勁,為了不打草驚蛇,並沒有繼續去火車站。連連就折返了回去。
在一條巷子路口,唐式遵狠狠的砸了一下牆壁,罵道:「這傅常難道也想學楊森嗎?這鳥人,算他個球呀,竟敢算計咱們?難道這些哨官、營長的,都以為團部不敢動他們嗎?」
余少陽歎了一口氣。說道:「唐大人,楊森既然敢抗命,那就已經表明如今川內局勢不穩定了。尤其尹昌恆都督離去,胡景伊都督上任,這一走一替之間。看似是很簡單的事情,實際上暗藏洶湧呀。而且眼下整個國內的形式也十分混雜不堪,革命黨和北京政府正在明爭暗鬥呢。」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傅常這次敢扣下咱們,必然是料定上面正忙著政治鬥爭,根本無暇顧慮下面。唐大人你說的雖然也不錯,團部並不是不敢動他們。而是短時間內沒辦法動。」
如今這個世道。什麼東西都能被當作是資源,不單單是尋常物資,就連人力也是其中之一。並且還是相當重要的資源。在軍閥混戰期間,爭搶壯丁有時候比爭搶的盤更重要,因為手裡有兵力,就能打下更多的地盤。
唐式遵咬了咬牙。自己好不容易協助劉湘把左哨問題解決了,正等著轉正陞官呢。現在可好。半路上殺出了一個傅常,到手的鴿子又抓不到了。他恨恨的說道:「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余少陽想了想。說道:「我們先去縣城外面看看,如果傅常沒有封鎖去成都的道路,那咱們就只能徒步前往成都了。」
唐式遵知道「徒步」這個詞的艱難,但是這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他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咱們走。」
余少陽與唐式遵又到城外走了走,赫然現城外的幾個主要道路都增設了崗哨。兩個人頓時都無話可說了,種種跡象表明,傅常果然是要對左哨下手了。他們連忙返回駐紮地,將這件事告訴了其他軍官,並且吩咐下去,讓弟兄們隨時保持警懼,有可能會生避免不了的衝突。
當天晚上,傅常派人來到臨時駐紮地,請余少陽、唐式遵等人去營部赴宴。
余少陽一行人蔣議了一番,最終只決定讓余少陽、唐式遵和另外兩個隊官跟著一起去,孫中華和剩下的隊官留在駐地,以備不測生。其實余少陽聽到傅常是在營部裡擺宴就知道情況有些不對勁了,只是如果不去,只怕傅常會立刻對他們難。
來到營部,余少陽一行人被帶到了側院。側院一間小樓大廳上,早就擺好了一張大桌子。一些涼菜先上好了。傅常站在大廳門前,笑吟吟的將余少陽等人迎了進去。
「哎呀呀,余老弟、唐老弟,來來來,請坐請坐。咦,怎麼才來了你們四個人呀?其他兄弟呢?」傅常一邊請他們坐下來,一邊問了道。
「哦,傅大人見諒。咱們昨晚都是連夜趕路,白天有幾個兄弟沒有休息。現在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就睡覺去了。」余少陽帶著微笑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再擺一桌,補請一次。」傅常說道。
「傅大人太客氣了。咱們這些都是做手下的,哪能讓傅大人連續破費呢?」余少陽說道。
傅常與一眾人家暄了一番,然後立刻讓廚房把菜餚都上了。酒菜上全之後。他便豪爽的邀請余少陽等人喝酒、每個人喝了一圈之後,他又覺得不過癮。派人去將營部的幾個親信叫來,一起陪著喝酒。
這些三營的軍官十分慇勤,連番的向余少陽等人敬酒,沒過多久,余少陽這邊的幾個人就被灌得差不多了。唐式遵和另外個隊官不勝酒量,已經都有嘔吐的感覺。
看到這裡,余少陽已經確定傅常是故意要把他們灌醉了。他酒量還算不錯,勉強能撐的住。不過這個時候如果還撐住,必定會被繼續灌醉。索性他就跟著唐式遵等一起,東倒西歪的表示自己不能再喝,佯裝已經喝到頂了。
傅常看到這裡。便示意旁邊的人,將余少陽等人扶到準備好的房間具去休息。然後他自己便快步走出了大廳去了。
余少陽等人被扶到了一個廂房,扶著他們的人把他們丟在床上,便轉身出去了。等到這些人走後,余少陽勉強的爬了起來,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意識清晰過來。他先跑到其他居室,嘗試叫醒唐式遵和另外兩個隊官,可是這些人早就人事不省。
眼下也沒辦法了。傅常肯定已經開始向左哨士兵動手了。他只好獨自一個人打開了房門。偷偷的溜了出去,希望自己能趕得及去阻止這件事。
余少陽看得出來。傅常既然特意把自己和唐式遵等人支開,就是因為礙於自己這邊等人的面子。大家好歹都是一個團麾下的同袍,傅常不過只是想爭搶壯丁而已。沒必要把事情鬧出更深的矛盾,因為那樣傅常自己也下不台。
所以他看準了這個一點,如果自己能及時趕到臨時駐紮地,出言阻止傅常,諒傅常也不敢亂來!
繞開廂房外面的幾個。衛兵之後,余少陽順利的逃了出來。他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先將自己的軍服弄整齊,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營部裡巡邏的士兵未必認得自己,自己穿著一身軍服,說不定衛兵把自己當作是三營的人。
就這樣,他堂而皇之負著手慢悠悠的穿過側院,從營部大門大搖大擺走了出去。離開營部之後,他立玄足狂奔起來,臨時駐紮點距離營都有五、六里的路。可不敢再多耽擱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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