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二天中午的時候。閬中縣左哨哨部才派人趕到了平原哦
當楊森在平原鎮的知左哨士兵集體逃跑之後,當即就震驚了起來。此時劉湘與他依然在一起,只是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劉湘派人把左哨帶走的。因為知道實情的左哨士兵,全部都已經跟著余少陽一起了離開了,還留在閬中縣城內的士兵,大部分都是莫名其妙的。
楊森氣在頭上。卻沒地方可以洩,當天下午就從平原鎮匆匆返回了閬中。
劉湘在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僅僅是暗暗的笑了笑,這余少陽還真是有能耐,原本計劃,三天之後行動,用了兩天的時間就把左哨士兵全部拉
現在楊森已經離去。劉湘和李嘯虎就向楊文清告辭了,借口直接前往南充,實則是繞道向遂寧而去。
余少陽連夜將左哨士兵帶到遂寧之後,駐紮在遂寧的第三營暫時將這些士兵接納了起來。安排了住處和食物。第三營營長傅常倒是有些驚訝,這才離別幾天時間。劉湘竟然把左哨的士兵全部拉跑了,還真是別出新意的一招。
經過一夜的趕路。左哨士兵們早就累的不行了,所有人在進入臨時的營房之後,倒頭就睡了過去。
余少陽和孫中華、唐式遵還有另外三個隊官卻沒急著休息。他們眼下還不清楚劉湘的處境。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前往資中縣,所以必須棄討一番對策。恰恰在這時。傅常也來找這些領導人,打算咨詢一下左哨下一步該何去何從。
傅常將余少陽等人請到了第三營營部的茶室內,安排了一些茶點和水果,在這大熱的夏季裡為這些疲憊了一夜的人消消渴。
「余老弟。你的長官劉湘劉老弟既然現在還在平原鎮,楊森會不會對他有什麼不利呀?」傅常沒有擺什備營長的架子,言語頗為隨和的問了道。
「承蒙博大人惦記,不過在下想楊森應該不會也不敢動劉大人。其一是因為楊森根本不知道這次策動左哨士兵逃路的人是劉大人安排的,其二就算楊森知道。眼下生米煮成熟米飯,如果他還敢對劉大人不利,只怕上面是絕對不會輕饒他的。我們可都知道,楊森抗命本來就是不小事的,如果再來一個謀害委任軍官的重罪,任誰都保不住他的。」余少陽不疾不徐的解釋了道,臉上帶著幾分自信。
「在下也很贊月餘老弟的看法,楊森現在孤掌難鳴,沒必要再多得罪人了。」一旁,唐式遵在吃掉一塊西瓜之後,連嘴巴上的果汁都沒擦去,就插嘴說了道。
「這樣最好了。唉。要是楊森那兔崽子對劉老弟不軌。老子馬上帶人去平了閬中縣。」傅常冷冷的說道。
余少陽越來越覺的傅常這人很腹黑,他與劉湘路過閬中的時候,傅常曾經說過要出兵幫劉湘去解決左哨的事,現在事情解決了,又以捷湘的安慰為重去平了閬中縣。這種嘴面上的話誰都會說,然而其中究竟是什麼意思。那卻要更深入的理解了。
傅常歎了一口氣。接著又說道:「各位兄弟,下一步你們打算怎麼辦?」
余少陽說道:「劉大人曾經指示過,讓我們先將左哨的士兵都帶到資中縣去。」
傅常臉色微微變了變,說道:「左哨不是早晚要拆散的嗎?我第三營現在還差一個隊的兵力,團部上面說了,就等左哨把四個隊分開,填缺到已經編好的三個營去嗎?」
余少陽沉默了一下。神色也顯得極為複雜,他與唐式遵、孫中華等人對了對眼神。然後說道:「傅大人,這事咱們這些軍官自然做不了主。團部到底怎麼整編原第二標麾下四個哨的,咱們也不明白。要說這次整編軍隊。麻煩和複雜都是有的,有時候一個程序要走冤枉路,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了。」
傅常饒有興趣的笑了笑,語氣很冷沉的問道:「聽余老弟的意思,就是我第三營眼下的空缺就先放在後面,等左哨的士兵全部到了資中縣覆命了,再拖回來一隊填缺了?」
余少陽覺得傅常的立場越來越不對勁了,他微微笑了笑,說道:「傅大人。是您第三營的兵,倒頭來總是跑不了的,傅大人有何必急於一時呢?」
一旁,唐式遵、孫中華還有另外幾個隊官都面面相覷一眼,每個。人的神色都有了變化。聽傅常這麼說,很明顯他是想先從左哨士兵當中扣出一隊人留下來。填補第三營的空缺。這件事看占士聯清合理。可是對他們來說卻頗有為難,畢毋劉湘的命令婆帶到資中縣去,他們既然是站在劉湘的利益點上,自然就不能遵從傅常的意思了。
余少陽想的要比唐式遵、孫中華等人更遠,他這時漸漸有些明白了,難怪傅常在自己與劉湘路過遂寧的時候說要派兵幫忙去對付左哨,剛才又說如果劉湘出什麼閃失一定帶人去平了閬中。這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如今閬中的左哨已經瓦解,而閬中這塊肥得冒油的地盤就是無主之地了,傅常在遂寧與閬中不過幾十里的路途,自然想要吞併這裡。
傅常如果遵守命令的話。也許真的只是想把左哨一個隊留下來,補充兵力,也好擴大自己籠罩的勢力圈。可是如果傅常不遵守命令,要把左哨全部兵力都扣下來。左哨和後哨合起來一共都有,四多號人了,絕對可以佔山為王、稱霸一方。
余少陽暗暗的罵一句:虧傅常還是接受革命思想的人,說到底本質上還是一個土軍閥而已。爭壯丁、爭地盤、爭勢力,眼下四川還沒有完全亂起來,這種亂世之臣就已經出現了!
傅常冷冷的笑了笑。說道:「余老弟說的好,這填缺的事。早晚都會解決,到時候左哨帶到資中縣,其他營把好的士兵都搶走了,把剩下的老弱病殘交給我嗎?」
余少陽說道:「傅大人。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次劉大人解決左哨之事,傅大人也走出力幫過忙的,團部會念及傅大人的功勞。必然不會虧待傅大人您了。」
「呸,上面?上面那些老爺們都在爭相繼續往上爬呢。他們會管咱們下面的死活?」傅常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大大咧咧的罵一句。
「那傅大人,您是什麼的意思呢?」余少陽問了道。
「呵呵」待常忽然又露出了笑臉,不冷不熱的笑了兩聲,然後說道,「余老弟切莫要誤會。我傅常當然不是要打左哨什麼主意。只是想先將我第三營的缺填完整而已。」
「傅大人,這事我們可做不了主。」余少陽堅定的說了道。
傅常想了想,說道:「那這樣吧,劉大人如果安然秀,恙,自然會返回資中縣。從閬中去資中必定經過我遂寧,不如余老弟你們就先在遂寧休息幾天,等劉大人到了再談,這樣總可以了吧?,
「傅大人既然這麼說。那就這麼辦好了。」余少陽思索了一陣,然後回答了道。
「這樣大家就和氣了。今晚我擺宴,為諸位兄弟接塵。」傅常笑著說了道。
余少陽等人從第三營營部出來之後,便向臨時的駐地返回了去。路上,每個人的臉色都不見的好,他們已經感覺到傅常這個人很難纏了,這遂寧恐怕也不是什麼久留之地。
「余老弟,你看眼下我們該怎麼辦?」唐式遵問了道。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唐大人,下午咱們的讓左哨的弟兄們謹慎一下,傅常肯定不懷好意。」余少陽說道。
「我也看出了傅常不懷好意,可是就算咱們保持了警懼又能怎麼樣?咱們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吃的喝的住的都是三營的,很多事只怕不容易掌控了。」唐式遵歎了一口氣。
「如果實在不行,咱們再開路一次好了。」余少陽深深的吸了一
「再開路,怎麼開路?閬中到遂寧不過幾十里的上路,這遂寧到成都可是要坐火車的呀。」唐式遵說道。
余少陽冷靜的思考了一下,他當然知道讓左哨的士兵跑路回到資中縣是一項非常艱苦的任務,時間上只怕最少要花十多天。他說道:「這樣吧,下午我們先去火車站看看,能搞到車票就搞車票,搞不到的話,今晚咱們也要硬衝上火車。」
唐式遵再次歎了一口氣,他不知道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只好先按照余少陽的辦法去做了。遂寧不是久留之地,能盡快走就盡快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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