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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九章 聚力而為 文 / 國罰

    宴開始蘭森與劉湘把盞而交,兩個、人喝到了立典四聯界

    楊文清這邊也積極的與余少陽、李嘯虎敬酒,左哨其他軍官也紛紛跑過來湊熱鬧。好在余少陽酒量能撐得住,當然關鍵是體力好而已,而李嘯虎就更不用說了,草莽出身的他,完全把酒當水在喝。看著左哨這些軍官的架勢,擺明就走向把他們灌到了,看來楊森是絕對不希望今晚劉湘一行人談其他事了。

    不過原本劉湘等人今晚就沒打算談其他事。

    酒宴持續了三個小時,酒樓都已經打樣了,不過見這些人都穿著軍裝,也不敢得罪的去催客,只好一直耐著性子伺候這三桌客人吃好喝好。散場之後,所有人走出了酒樓,縱然縣城夜生活再多豐富,也比不過二十一世紀那麼豐富,整個縣城都已經靜悄悄了。

    這時,楊森已經喝的很高了,他醉醺醺的對劉湘說道:「劉老弟,今晚你就去哨部休息好了。你大老遠從,,隔兒」,從銀山鎮過來,我這個老學長怎麼能不盡地主之誼呢?」

    劉湘酒量縱然否好。連楊森自己都喝醉了,他能不喝醉嗎?他在楊森的攙扶下,暈頭轉向的連方向都摸不清楚了,說道:「楊學長的好意小弟自然不能不從了,是吧?」

    楊森一行人是騎著馬過來的,在這個時代轎車還不算普及,可是現在大家都喝醉了,騎馬那應該算是危險的行為了。於是楊森讓手下直接把自己和劉湘攙扶回到哨部去。

    余少陽和李嘯虎雖然都滿臉酒色,可是卻還算能站得穩。不過楊森雖然讓劉湘跟著他一起去哨部休息,卻沒有安排他們兩個人住處。

    一旁,楊文清客氣的說道:「余大人,李大人,不如你們也跟著去哨部休息好了。」

    余少陽知道楊文清這只是客套的話,如果真的要請他們一起哨部休息,也就不會用「不如」這樣的設問了。他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楊大人客氣,咱們在旅社行李都還沒整理好了。反正這也不急吧,今晚我們就不跟著去了。」

    楊文清果然不繼續勸說了,當即說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送兩位回旅社吧。」

    「楊大人,瞧您說的,您這不是折殺我們嗎?雖然咱們初到貴地,不過這回旅社的路還是熟悉的,楊大人就不用送了。」余少陽連連裝作惶恐的樣子推辭道。

    「呵呵,也好,在下也喝得多了,這還真有點困頓,就不送兩位了。」楊文清哈哈笑了笑,就這樣應付過去了。

    等左哨那群醉醺醺的軍官們都走了之後,余少陽和李嘯虎才轉身返回旅社。

    「唉,今晚劉大人可要撐住了。」余少陽喃喃的歎了一口氣。

    「什麼意思?難道楊森還敢動劉大人不成?」李嘯虎怔了怔,看著余少陽問了道。

    「你應該聽說過「酒後吐真言。這句話吧?楊森疑心極重,他請咱們來喝酒,就是想把劉大人灌醉了,然後回到哨部休息的時候,肯定還會去套話。如果劉大人真的醉的太厲害,把不該說的說出來了,咱們這次可就糟糕了。」余少陽無可奈何的說了道,他現在雖然小腦有些迷糊,可是思維還把握的很穩重。

    李嘯虎怔了怔,立刻問道:「這麼說,劉大人會有危險了?他娘的。他們要是敢動劉大人一根汗毛,老子這就去和他們樣了他說著,氣呼呼的挽起了袖子。

    余少陽白了李嘯虎一眼,說道:「就算劉大人把話說漏嘴了,楊森也決計不敢害劉大人。楊森手裡就一個哨幾百號人而已,他如果膽敢把劉大人怎麼樣,那就是名目張膽的謀反,弄不好團部就會派大軍來滅了左哨了。如果劉大人說了不該說的話,格森至多就是明天把咱們轟走,其他的事諒他也不敢亂來!」

    李嘯虎情緒依然不太好,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就覺得,不應該讓劉大人單獨跟著他們去哨部休息。」

    余少陽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事不是我們說的算。先不說劉大人剛才真的喝醉了。就算劉大人沒喝醉,他也必須跟著楊森去。這樣才能讓楊森不會懷疑咱們是來解決左哨的,從而會讓咱們接下來辦事容易許多。」

    這在他們兩個人一邊談話一邊走著的時候,身後的忽然傳來了腳步奔跑的聲音。

    余少陽耳朵好。立刻聽到了這腳步聲,當即回過頭來看過去。只見遠處的道路上,正匆匆的跑來兩個人影。他拉了一把李嘯虎,舊一、就在原地站了過多久,那兩個人跑祈了。為切聯照是唐式遵,而跟在唐式遵後面的,則是一個同樣穿著軍官服裝的二十網出頭的小伙子。

    「唐大人?」余少陽微微有些詫異的喊了道。

    唐式遵先沒說話,到是回頭警慢的看了一眼自己剛才來的路。確定沒有人跟過來後,才喘著氣說道:「余老弟,這次事情有點難了,我好不容易找了機會脫身跑來跟你說說。」

    余少陽看著唐式遵還帶著幾分醉意。雖然先前在酒樓喝酒的時候。對方喝的並不多,不過很顯然對方在年輕的時候酒量不怎麼樣。他臉色嚴肅了起來,連忙問了道:「唐大人,可有什麼消息嗎?」

    唐式遵讓自己先休息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楊森現在疑心很重,我今天早上網回哨部報道,他就開始懷疑我會在背後對他做什麼手腳了。這一整天竟然還派人監視我。真是太他娘的小題大做了。」

    余少陽早就知道這一點,他歎了一口氣,問道:「唐大人,那你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唐式遵說道:「還不好說,可能余老弟你的計劃我不能參與了,現在楊森對我盯得緊。」

    余少陽緩緩的點了點頭,再次歎了一口氣,說道:「唉,還真是難了。」

    唐式遵微微笑了笑,說道:「所以我現在才來找你。我可不是把問題推出去就算了的人。」他說完,指了指跟在自己後面的那位年輕的軍官,接著又說道,「這位是我的老鄉,在左哨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叫孫中華。現在是左哨哨部的練官。」

    孫中華雖然聳輕,但是氣度不凡。態度不吭不卑的向余少陽微微點頭示意,頗有一種少年老成的意味。

    余少陽倒是很禮貌伸手向他握了握手,說道:「孫,兄弟,興會!」

    唐式遵又向孫中華介紹了一下余少陽和李嘯虎兩人。

    「余兄弟,你」你是革命黨人?」孫中華忽然問了道。

    「呃?孫兄弟怎麼會有這麼一問?」余少陽有些愕然的笑了笑問道。

    「握手禮這西方人的玩意,那些留學的革命黨人最喜歡來這一套了。不過余兄弟放心,我並不是排斥革命黨,僅僅是好奇問問而已。」孫中華說了道。

    「只怕讓孫兄弟失望了,我可不是啥子革命黨,我對這些也沒啥子興趣,說白了,粗人一個而已。」余少陽直截了當的說了道。

    唐式遵打斷了孫中華和余少陽的對話,他對余少陽說道:「楊森現在盯得緊。我是沒辦法去鼓動弟兄們了。不過孫中華已經知道了劉大人的事,他早已經對楊森不滿,接下的事他會協助余老弟你們來辦的。」

    余少陽心中倒是舒坦了不少。他當然相信唐式遵介紹的這個人。唐式遵自己原本就想在幫助劉湘之後獲得一份功勞,現在自己幫不上了忙。自然介紹其他人幕幫忙,功勞照樣還是有得一分的。他歎道:「這樣就好辦多了。孫兄弟,有勞你了。」

    孫,中華微微笑了笑,說道:「余兄弟過獎了,楊森對咱們左哨弟兄們不仁。咱們也不必對他有義了。更何況楊森這次一意孤行拒絕接受整編,弄不好還會把咱們左哨的弟兄都拖累下去,所以我來協助劉大人那是義不容辭的。」

    余少陽聽了孫中華這番話,忍不住多問了一句:「照孫兄弟這麼說。左哨有不少人對楊森這次拒絕整編很擔憂了?」

    孫中華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我已經暗中與不少有怨言的同袍們談過了,他們對楊森這次只顧自己,而不碩大家很不滿。相信只要時機成熟,這些同袍們必定會響應號召,一同舉事。」

    余少陽深深的歎道:「如此,大事可定了。」

    唐式遵催促的說道:「現在在這裡有很多事不宜談論,明日有空在相聚而議吧。余老弟和李老弟都喝了不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的為好。至於劉大人那邊,今晚我還找機會去看看,我相信劉大人是有城府的人,希望他即便喝醉了也不會亂說話了。」

    余少陽沒想到唐式遵也擔心劉湘今晚醉後亂言了,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他對唐式遵和孫中小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此告辭吧。」

    就這樣,余少陽和李嘯虎與唐式遵他們道別,返回了旅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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